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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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孟婷快跑兩步,撲進那個已經向她展開雙手的懷抱,滿嘴含笑。
“歡迎回來。”景月寒只簡單的四個字,卻訴盡了柔情。
“我想死你了。”蘇孟婷抬起埋進他懷中的頭,四目相對羞得滿臉通紅。
“我也是。”景月寒頓了頓,微笑著,現在微笑是他能給她的最好的回答。
渴只因明白了自己的心意,現在光是看著他就覺得世界都明亮了許多。
“還有阿步,我也想死你了。”景月寒拉著她的手走到鬼步的身邊,蘇孟婷嬉皮笑臉拉拉他的胳膊。
鬼步亦是滿臉通紅,道:“快走吧,再不走就要有人追上來了。”
接“可是我們現在去哪里?”蘇孟婷不解。
“要你跟我們離開這個是非之地,你可愿意。”景月寒執起她的雙手,輕柔的問道。
“愿意,自然愿意,只要有你們在身邊,那么天涯海角,去哪里對我來說都無所謂。”蘇孟婷剛剛平靜的雙頰又紅了起來,看看這話說的多肉麻啊。
“聽說你傷的不輕,不如我們先修養些日子,待你身體完全康復我們再離開也不遲。”景月寒始終緊緊握著她的雙手。
“沒關系,我已經養了十多天了,除了傷疤都已經好的差不多了。”想到傷疤,蘇孟婷趕緊捂住了自己的額頭。
“哎呀壞了,你們兩個不準看,人家都忘了自己毀容了。”額頭那道傷疤說大不大,可放在她的小臉上卻也不算小,在她看來,這就已經是毀容的水準了。
“沒關系,即使有了傷疤,你也很美。”看著她的小動作,景月寒與鬼步都不約而同的笑了。
“美你們還笑,不理你們了。”蘇孟婷一甩手,徑直往前溜達。
景月寒與鬼步一個對視,快兩步追上她,一左一右的與她并肩前行。
邁著輕快的步伐,三人向著目的地出發,下一站,幸福。
良王府此刻的低氣壓就像是暴風雨前的詛咒。
趙潤之凌烈的雙眼不斷往大廳里跪著的數人身上掃視。
“說,誰放她走的。”趙潤之將茶杯重重的摔到地上,脆響的聲音在這原本就安靜不已的大廳里掀起了驟雨。
“王爺,屬下失職,請王爺責罰。”其中一個領頭的暗衛頭埋得更低了。
在他看來,確實是自己失職了,當時他應該不理會王妃的話,堅決將魚夫人留下的。
“責罰,好啊,本王的命令你當耳旁風,現在你想要領責罰是嗎,本王成全你,來人啊,把他給本王拉下去,仗斃。”趙潤之的臉陰沉的可怕,人人自危,任誰都不敢站出來給自領責罰的暗衛求情。
暗衛不吵也不鬧,任由王府里的小侍衛往外拖。
林若魚心里一驚,有些害怕,想想這事均是因自己而起,但自己卻沒有勇氣去為他求情。
如果自己沒有逃回來的話,那么那個小魚兒也就不會離開,王爺也就不會發這么大的火,那這個暗衛也可以幸免于難。
“潤之,你消消氣,這一切都是我允許的,是我讓他們放人的。”在林若魚猶豫著要不要站出來為那人說句話的時候,云溪已經豁然站出,林若魚心里安然松了口氣,王妃的話,王爺一定會聽的。
“你的允許?”趙潤之瞇起了狹長的眼,將云溪上下打量一通。
“你憑什么允許,誰給你的權利,就算要讓她離開這里,也只能由本王說出口,你們任何人都沒有資格動她。”顯然趙潤之已經氣瘋了,他現在看云溪的眼神與看剛才的暗衛無異。
云溪一晃,幾乎有些站立不穩,她從來沒有想過潤之會對她說這種話。即使有林若魚在,即使知道了她害過林若魚,但他還是一向維護自己。他現在的眼神讓她害怕,好像已經完全失去了他一樣。
趙潤之緊了緊自己的拳頭,在小魚兒對自己說出愛上別人的話后,他怎么可能會讓她離開自己的身邊。就算是囚禁一生,他也要將她留在身邊。而眼前的這個女人,居然敢這么坦蕩的說她放走了她。
云溪穩住自己的情緒,不可能,一定是她看錯了,潤之不會這么看自己的。她輕輕上前拉住他的胳膊,“潤之,那是不得已之舉。在王府里同時出現兩個小魚兒,傳出去難道不奇怪嗎?而且,那個小魚兒堅決要離開,任誰都攔不住她的。”
趙潤之將她推開,由于力道不輕,云溪一個站立不穩跌倒在地上。
借由這個姿勢,云溪楚楚可憐的看向潤之,希望他剛才不是故意的。
趙潤之不理會她的眼神,冷笑道:“借口,本王是養了一群飯桶嗎?連一個不會武功沒有內力的女人都攔不住,你們都該死,都該死。”
暴呵聲幾乎快要震動這個王府,所有伺候在一側的奴才均害怕的跪下。
“來人啊,給本王封城,任何人都不準走出這大央城。”
門外幾個小吏聽到命令,慌忙連滾帶爬的跑出去,分別騎馬向四方跑去,他們要趕緊把這命令傳達到城門處。如果魚夫人真的順利出了城,那就不會有他們好果子吃。
“將王妃帶下去嚴加看管,在這王府之中,誰若再敢聽從除了本王以外第二人的命令,就不是仗斃那么簡單了。”
“屬下遵命。”幾個暗衛也暗暗松了口氣。
云溪傻愣愣的坐在那里,一時不知該如何自處。
那個小魚兒說的對,只要她愿意留下,他真的可以將王府里所有的女人都送走,包括她堂堂王妃在內。
盡管如此,她并不后悔今天的決定。反正已經殺過她一次,難道還會在乎再殺她一次嗎。
林若魚,你必須死。
云溪暗下決定,看樣她只能動用那個人的力量了。
“之前你去了哪里?”云溪被帶下去,趙潤之走到跪在地上一語不發的真正的林若魚身前忍住怒氣問道。
“臣妾被關在了一個小宅院里,他們說只要臣妾乖乖在里面呆半個月,就會幫臣妾醫好旦兒的病。誰曾想,這一關竟是兩個月。”林若魚老實的交代,對于這個男人,她是一句謊話都不敢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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