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說過不可以。”趙潤之依舊冷著臉。
“那你們要我怎么樣?一個嫌我多余,一個嫌我傷害了她的師兄。我說過一人做事一人當,既然他是為了我才受了這么重的傷,那我理應負責,而且我也說過如果他死了那我愿意一命抵一命,陪他去死,你們還要怎么樣?”林若魚不顧身份地位對著身前的一對夫妻怒吼,她真是受夠他們了。
“你難道不知道這很危險嗎?”趙潤之沒有理會她的無禮,壓低聲音企圖說服她。
“我不會怎么樣的,救人要緊。”聽出他話語中的關懷,林若魚收回自己的不敬。
待香兒跑回來時,房間里一切都已準備就緒。
林若魚將幾根鐵圈銜接,看起來似乎很是結識,不會漏,這才將準備好的酒從管子的一頭倒進去再流出,消毒用。
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林若魚爬上壘的穩穩的桌子上,將手臂上要被扎的地方用酒擦了又擦,示意大夫動手。
看著鐵圈的一頭,像是串羊肉串的鐵簽那么粗,心里一陣害怕,只能閉著眼睛。
直到疼痛傳來,林若魚才睜開眼睛,扶住了已經扎進去的粗鐵圈。
“大夫,你要先用酒給他擦一下啊,不然不干凈。”林若魚提醒著大夫。
雖然不明白為什么要用酒擦,但大夫還是照做了。
直到血炯炯的流出,大夫才將另一頭插入楚辰的胳膊中,看著這不可思議的一切,大夫心中對那位夫人的敬仰倍增。
香兒上前扶住了楚辰的胳膊,大夫開始了對楚辰的治療。
一炷香兩柱香的時間不停的流逝,趙潤之擔心的看向上面的林若魚,她躺的位置太高,實在看不到她的臉。
“小魚兒,你還好嗎?”趙潤之拉下臉詢問道。
“恩。”林若魚簡單的回答一下便不再說話,她現在要保持體力才好。
又過了半柱香的時間,楚辰的臉上總算是有了些許的血色。
止住血,大夫收回自己治療的工具,簡單的開了些生血氣的藥草,吩咐下去熬煮。
“夫人可還好?”又過了一會,大夫看著王爺不善的臉色,便邊詢問著林若魚邊撤掉了輸血的工具。
“我還好,香兒,去幫我泡些蜂蜜水來。”林若魚緩緩起身,看了看下面的一屋子人,突然想笑,今天,她也算是人上人了。
“還不快上去把夫人扶下來。”趙潤之看了林若魚慘白的臉色,心里像是被什么劃過,割得生疼。
待被扶下來時,林若魚才開始覺得頭暈眼花,天啊,這得抽了多少血啊?恐怕不止1600CC吧。她以前一年也就獻400而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