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不知道嗎?”不就是個高僧火化后的珠子嗎,有什么好大驚小怪的。
趙潤之危險的瞇起眼睛,使了個眼色給站在一旁的男子,男子將懷中的畫有舍利的圖紙遞給趙潤之。
“這個你可認識?”趙潤之將圖紙比到她的眼前。
“這是舍利子嗎?誰畫的,這也太丑了吧。”對于古代的畫畫技術,林若魚是在是不敢恭維。
“你見過?”趙潤之再度質疑。
“難道你沒見過?你從來沒有去過寺廟嗎?”這個色鬼男人真奇怪,不過是個舍利而已,至于這么大驚小怪的嗎,看看這表情,嘖嘖嘖。
“在何處見過,”趙潤之激動的上前抓起她的胳膊。
“在廟里。”
“什么時候,哪個廟,仔仔細細的說給本王聽。”
什么時候?21世紀,你懂嗎,切。哪個廟?埋我的那個廟。
“臣妾不記得了。”偏不告訴你。
“想,立刻想,仔細想,想不出來,哪里也不準去。”沒想過趙潤之會忽然變臉,說真的,他這樣真的很嚇人。
林若魚緊張的咽咽口水,難道她又口無遮攔闖禍了?難道這個時代沒有舍利嗎?那他的圖是怎么畫出來的?
“臣妾可以問一下,王爺為什么要問這個嗎?”
“問這么多做什么,只要回答在哪里見過就可以。”
“臣妾似乎是在七音寺見過,不過七音寺已經塌了,就在幾個月前,當時臣妾正好被埋進了廟里。”反正都已經塌了,他總不至于把那里去翻一遍吧。再說她也沒有說謊,七音寺的舍利很多,不過不是在這里,是在21世紀,哼。
“跟這一樣嗎?”趙潤之指了指畫上的珠子。
“應該是一樣的,因為這畫畫的實在是”不敢恭維四個字林若魚沒敢說,因為她不知道是誰畫的。
“你來重新畫一幅。”看樣子,她是真的見過的,那個傳說中佛族供奉的唯一的舍利,連他都沒有見過,她居然見過,她到底是什么人。
林若魚聽話的執起筆,一筆一劃的畫了起來,她雖然沒有學過畫畫,但是從小的美術課倒也不是白上的,畫個珠子還是不成問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