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張字據上沒有本王的署名。”
迅速的,林若魚掏出懷中的尚方寶劍從頭到尾再看一遍,這個卑鄙無恥的下流下人。
撲通一聲,林若魚很狗腿的跪下,假笑的嘴臉連自己都覺得掉雞皮疙瘩。
“怎么?魚夫人為何忽然跪下了?不用跪。”趙潤之本來火大的要命,可是想到她前后的反應后,忽然想笑,假老實的女人。
“臣妾該死。”
“你確實該死。”她剛才的心儀之人的標準中有一條是有福同享有難同當,這一條很好,他喜歡。
啊,難道腦袋和身子要搬家了嗎?不要啊,我不想死。“臣妾自知有罪,可是王爺也”
“也如何?”
“王爺也太過分了,就算您是高高在上的王爺,也不能把人當猴耍啊,人的命又不是螻蟻,怎么能說殺就殺呢,我不過是說了幾句王爺自己堅持要聽的話而已,如果王爺這么做的話,那有什么良賢可言?”據說他可是以賢良出名的啊,先拿這個壓壓他。
“我不說就家法伺候,說了就掉腦袋,那王爺想要臣妾怎么做嗎。”打住打住,林若魚,你莫非真的不要命了嗎?可是這到底是怎么回事,為什么越要自己打住,越就打不住呢?不能再說了,天吶,誰來救救我啊。
“本來不說這幾句,本王可以饒了你的。”趙潤之好笑的看著她,這就是狗急跳墻吧。
“啊”該死,難道是多嘴了?“請王爺大人不記小人過,就當臣妾后面沒有說吧。”如果可以的話,還可以再狗腿點,只要讓我活著就好。
“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舉頭望明月,低頭思故鄉。”
趙潤之忽然沒頭沒腦的背詩,把林若魚嚇了一跳,這首詩他為什么會?難道他也是穿越來的?
“這首詩是你教旦兒的?”
原來是從旦兒那聽的,“是。”
“不錯。”
什么不錯?怎么總是這么沒頭沒尾的?剛才不是在討論砍頭的問題嗎?怎么忽然轉移話題了?啊,轉移話題是好事,謹慎點,千萬不要把話題再轉回去了,就讓他忘了吧。
“難道,旦兒給王爺背詩了?”他們爺倆什么時候碰面了?乖兒子,你救了娘一命啊。
“不是給本王背的,是給皇上背的,那個小家伙很得父皇和皇奶奶的喜歡。”不可否認,她把兒子教育的很好。
“真的嗎?這個小鼻涕蟲在我身邊就只會哭,能得到皇上和太后的喜歡真的是在臣妾的意料之外啊。”太好了,沒白疼他。
“他不但會背詩,也很會講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