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的失寵冷妃正文風少涵
王爺的失寵冷妃
正文
“冰墨,我的兒,你覺得,你們可以走的掉嗎?”阮梟桀昂首,燦爛的陽光刺的他眼睛微瞇。
“父親,您要阻止我們嗎?”阮冰墨依舊是垂首,聲音淡漠的沒有任何起伏。
“呵呵,冰墨,為父很失敗,教育了你這么多年,你居然還是相信愛這個東西,我知道,我攔不住你,但是,你會后悔的,你的娘親,在九泉之下也不會安穩的!”阮梟桀鷹眼瞇的更厲害,犀利的眼神下有絲絲惆悵。
“多謝父親教導,孩兒銘記于心!”阮冰墨微微抬眸,濃密的睫毛下星眸如一泓秋泉,冷冷的泛著柔光。
靜鳳逸寒從素心那回來,已經夜幕降臨,她渾身累的酸痛,可瑩總算是退燒了,那蕭臨楚真不是個東西,居然給那么小的孩子喝酒……
邊走邊捶打著自己的肩膀,周圍的氣氛有些詭異,月亮躲在厚厚的云層中,慵懶的泛著清冷光華,沒有風,樹枝卻在婆娑生響。
有殺氣,鳳逸寒撒腿跑了起來,立馬,她的腳就再也不能移動了,一柄冷寒的長劍架在她的脖子上,陰冷的感覺從她脊背升起。
珍被點了穴道,不能移動半分,也說不出話,她冷眼看著身前的黑衣蒙面人將她擄走,像抗貨物一樣,被黑衣人扛著飛奔,鳳逸寒言語不得。
黑衣人的輕功一流,這一路劫持沒有驚動任何人,卻沒逃過蕭臨楚的眼睛。
放下酒,蕭臨楚縱身追趕,他并沒有看見被劫持的是誰,只是看見有黑衣人擄了一個女人從屋頂飛過,他是武將出生,輕功雖然一般,但是內力雄厚。
追了半盞茶的功夫,實力的懸殊已經明顯起來,轉眼已經到了懸崖邊,黑衣人無路可逃,點開了鳳逸寒的穴道,冷聲威脅著蕭臨楚,“別過來,否則我就殺了她!”
蕭臨楚冷笑,他要是真有膽殺鳳逸寒,就不會冒險將她劫持出來,直接殺了她不更簡單,顯然他背后的主子要活的,雙手環胸,“你動手啊,反正這個女人跟我一點關系也沒有!”
黑衣人猶豫著看著鳳逸寒,他確實沒有膽殺她,手上的長劍緊了幾分,結巴道,“既然這個女人跟你一點關系也沒有,你就不要多管閑事!”
鳳逸寒已經恨的咬牙了,該死的蕭臨楚,果然不是好人!
“可是本王的愛好就是多管閑事!”蕭臨楚冷冷的嘲諷,唇角勾出一個邪佞的微笑。
黑衣人拉著鳳逸寒又退后了幾分,眼看著已經站在懸崖邊,蕭臨楚卻步步逼近。
鳳逸寒深呼一口氣,彎腰,踩住黑衣人的腳尖,胳膊肘一拐,正擊在黑衣人腰間。
黑衣人吃痛,長劍橫掃,頓起殺意。
蕭臨楚大驚,沒想到鳳逸寒那么膽大妄為,那還是他以前認識的柔柔弱弱的鳳逸寒嗎?
上前想要空手奪黑衣人的長劍,黑衣人左手使閑,灑出一包藥粉,蕭臨楚屏息,躲過。
鳳逸寒吸了個正著不斷咳嗽,蕭臨楚已經左手成勾,襲向黑衣人的喉頭,右手凝聚內力打飛黑衣人手中的長劍,剎那間黑衣人處于弱勢。
狗急跳墻,黑衣人左腿橫掃,不去避過蕭臨楚,反而掃向鳳逸寒,鳳逸寒大驚,慌亂間人已經被掃下萬丈懸崖。
身體沒有失重,因為手被一只溫暖的大掌抓個正著,鳳逸寒喘息,抬首,蕭臨楚一手抓著懸崖的峭壁,一手抓著她,懸崖上站著得意的黑衣人。
眼看著蕭臨楚抓住懸崖的手漸漸泛白,他呼吸加速,回首看著下方的鳳逸寒,“你怎么這種重?”
鳳逸寒無語,瞪了他一眼,他承受的是兩個人的重量,當然重了。
黑衣人冷笑,“楚王,將楚王妃交給我,我救你上來,如何?”
蕭臨楚冷笑,“既然知道本王的身份,你也明白,今日本王若摔下去是什么后果,將本王和王妃救上去,饒你不死!”
黑衣人依舊冷笑,看著蕭臨楚道,“主上交代我,王妃一定要活的,楚王,要不是看在王妃的面子上,你以為,我會和你商量嗎?”
蕭臨楚冷哼,斜睨了一眼鳳逸寒,意思是,看你惹的麻煩。
黑衣人從懷中掏出一個匕首,烏鞘銀刃,寒如霜雪,獰笑著對著蕭臨楚的手,“楚王,把王妃交給我吧……”
“不可能!”蕭臨楚從牙縫中迸出這幾個字。
鋒利的匕首迎著霜冷的月色,狠狠的刺進了蕭臨楚抓著懸崖的手掌,殷紅的鮮血汩汩流出,匕首將他的手掌釘穿在懸崖上,蕭臨楚俊臉發白,額頭的冷汗大顆滲出。
黑衣人笑的越發放肆,“王妃,實不相瞞,主子說了,王妃一定要活著,所以我會拋根繩子下去,王妃,你自己抓好了,我救你上來。”
說完,從自己的腰間解下繩子,拋下懸崖,繩索在鳳逸寒眼前晃蕩,鳳逸寒抬首看了看臉色蒼白的蕭臨楚,感覺自己這么做確實有點不厚道,要不是為了救她,蕭臨楚現在已經擺平黑衣人了。
蕭臨楚怒目,“鳳逸寒,你敢!”
鳳逸寒被他一激,心中唯一的愧疚感蕩然無存,伸手就去抓旁邊的繩索,在她要夠著繩索之際,蕭臨楚怒吼一聲,連著匕首從懸崖上將他拔開,鮮血洶涌而出,兩人的身體一起墜向懸崖。
“蕭臨楚,你個混蛋!”鳳逸寒的聲音回蕩在空曠的山間,冷風中,殷紅的血珠串聯成一片,妖治而詭異。
萬丈峭壁猙獰的如魔鬼的獠牙,在漆黑的夜色下,寂靜無聲,殘忍的將兩人身體一起吞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