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的,我從來就沒有想過要離開你……我也從不沒有想過要瞞著你什么……”向晚緊貼著電梯門,眼神凌亂得望著面前幾近失控的他。
“沒想過?那一個月前呢?你別以為我什么都不知道!慕向晚,你還想瞞我多久?”他一字一句,猶如咬牙切齒般憤恨,就好像她犯下了滔天大罪,他就要把她凌遲了一樣。
“什么?!”她瞪大著眼,他離得太近,她感覺呼吸都快要透不過來,她以為他不知道,原來他都知道,那還有什么?還有什么也是他知道的?
身后的電梯門突然間開啟,向晚毫無預兆得朝身后倒下去:“啊……”
就她的叫聲才只是一半,便已被某人封住口,她所有的思緒全部停滯,只感覺到背部傳來的沁涼,一點點麻木了她的四肢。她抖擻著,幾乎都忘了呼吸,而他滿滿帶著肆虐的吻侵占了她所有的思維與意識,她只覺得自己像是溺在水中,耳邊一片轟鳴,怎么都喘不過氣來。
而他抵著她,將她禁錮在他的雙臂之中,她動彈不得,亦已四肢無力。唇齒磨合,他如蘭的氣息將她滿滿包圍,她應該推開他,告訴他她并不是他身邊的任何一個女人,她更不是他的女人,她只是慕向晚,她只是她自己而已。
可是她真的是昏了頭,她居然會對于他的吻感到享受,哪怕他的強橫與野蠻,擠壓得她五臟六腑都要碎裂,她卻還是因為他的吻而溺于其中。
堙直到唇齒間傳出濃濃的血腥味,她才感覺到了唇瓣上灼灼的痛,她卯足了勁,一把推開他,看到了他和她同樣劇烈起伏的胸膛,與臉上那一片,不知是不是沉溺在其中的表情。
她只聽到了自己粗啞的聲音,帶著絲絲顫抖:“我不是你們兄弟間爭奪的物體,不是你們用來對付對方的手段,莫黎霆,對于你來說,我算什么?我是什么?!”向晚對著他低吼,眼眶一片灼熱,連她自己都要訝異,她以為她會哭出聲,可是她卻并沒有流淚,只是越過他慌亂得按著電梯按扭,門一開,她即奔了出去。
她也不知道這里是幾樓,只是奔向樓梯間,一級一級向下奔跑著。
跑了好久,也還是沒有看到出口,而她終于像是累了,靠著墻緩緩蹲了下去。此時才察覺到已是滿臉淚水,她不應該哭泣的,她有什么好哭的?可是淚水卻如開了閘門的水,一個勁向下傾倒著,她胡亂得拿手擦掉,卻再次淚流滿面。
心里如被石塊壓著,就連微微呼吸也會疼痛起來,又像被針扎到了,稍動一下,就扎得更深一些,也讓她痛得直落淚。
一個月前,和他的江南之行,她和他早已不單純,可是她該怎么說?他既然也知道,但卻當作沒事人一樣,而她又能做什么?雖然只在他身邊呆了兩個月,但她從來就沒有想過要離開他,除非他不要她了,可是現在,他卻這樣子說。
她覺得自己的淚太多了,自從三年前那次,她以為自己流光了所有的淚,從此之后,再也不會哭泣,可是現在,又為何如此?
只是覺得自己受了委屈,受了委屈吧?
比三年前,何素心趕出家門時還要傷心。
莫黎霆呆呆站在電梯內,任由電梯門又關上,向晚的話還回蕩在耳邊:對于你來說,我算什么?我是什么?
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怎么了,真的是莫黎均觸碰了他最后的底線嗎?可是為何要為了她而動怒?他不是那種沉不住氣的人,那么多年來,他學會了內斂,學會了沉默,學會了孤單,可是自從她來到身邊,他為什么開始變了?
他的酒量一向好,可是在江南的那一次,他是真的醉了,醉意朦朧中,他只覺得她在身邊,他只有她,那個一直在心底的身影,什么都沒有……
他并不是有意要侵犯她,他也并不是想當縮頭烏龜不想承認,他只是想,她真的是一個好秘書,他不知道如果她離開了,他還能不能找得到如此好的助手。
那天,他看到了她的孩子,心里的震驚不是一點點,他想不到她居然有孩子了,而他卻不知道,他感覺到自己像是受了欺騙,心里很不是滋味,于是他為難了她,而更重要的,因為他知道莫黎均即將要歸來。
美容院的意外相遇,她顯得那么年輕,就如個大學生般清純,他本來很好的興致,卻因為葉云熙的一句話,頓時變了臉色。
“這就是你的貼身秘書?長得不錯嘛?聽說你不會和身邊的人發生關系,她那么漂亮,你和她真的沒什么??”
他吱得一聲踩下剎車:“葉小姐,你的話太多了,下車!”
葉云熙顯然想不到,她的一句玩笑話,就把這位莫少爺惹毛了。她試圖著挽回,而他卻早已心如鐵石:“霆,我錯了,我以后不說了……”
“你沒有以后,我們不要見面了,好好照顧自己,我會給你應得的……”
他從來沒有如此果斷的和一個女人分手,葉云熙成為了他生命中的第一次,第一次相處得如此短暫,第一次因為一句話,第一次讓他毫不猶豫。
然而,既使他已經做足了那些準備,與她的緋聞,與她的關系,讓所有的知道,她是他的人,歸來的人,還是輕而易舉就伸手搶奪,就如以前的每一次一樣,而她,居然也要幫著他說話,居然因為他而和他頂撞,但他真的不想開除她,說出去的話卻是覆水難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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