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晚的話還沒說完，再次被何素心打斷：“只有兩個月的時間，你能學會什么？至少也得半年以上，再說了，何氏目前有我和你爸管理著，待到哪時我們管理不動了，我自會讓你回來……”何素心望著向晚，聲音不帶絲毫感情，可能是覺得自己說得太過于平板了，她又忙笑道，“小晚啊……聽說你在那里工作得不錯，業界的口碑很好，莫黎霆雖然要求嚴格，但卻是少有的商界奇才，你好不容易才到了現在這個位置，怎么說也得好好把握不是嗎？”
向晚動了動唇，沒有說話，如果她辭職了，何氏不讓她進，那么她還能去哪里找個如此優厚待遇的工作崗位？雖然待在他的身邊，伴君如伴虎，可她現在已經是騎虎難下了。
“哦對了，聽說莫氏看中了江南那塊地……他們競標多少？”何素心喝著茶，漫不經心得問道。
向晚怔了下，隨即抬頭望向她，心里遲疑著，嘴上卻說得很堅決：“媽……這些是商業機密……”
“哦……看我……”何素心放下手里的杯子，望了她眼笑道，“病得都糊涂了，我也只是隨口問問……”
向晚笑笑，沒再說什么。
“哦聽說莫氏的總裁最近要回國？”何素心突然間又問道。
“總裁？莫黎均？可能吧，我也不太清楚……”沒人跟她說起過，連言立誠這個總裁身邊的特助也沒說起過，“媽您怎么知道？”
“我不也是聽說的嗎？”何素心綻開一絲笑，在向晚看來，那笑多少顯得有些疲憊。
“奶奶……”門口，傳來諾諾的聲音，一會兒，小人兒也早已飛撲到床前。
“唉呀我的寶貝兒……你去哪了？”何素心看到小諾諾，一副熱情樣，想要伸手去抱，向晚忙制止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