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幸福生活
()說了下午到就沒有和徐先生請假,朱子才派了人去長亭去接了,玉妙就喜盈盈地坐在房間里等著。
如音與春暖等人面上都輕笑著走了進來,如音對玉妙笑道:“客人住的地方又去看一遍,都齊備了。”
是來陪玉妙的,房子就安排在了玉妙兩邊的廂房里。
握了白玉為柄的團扇在手里玩著,看扇上美人芭蕉圖,才聽見有人來回:“六姑娘和幾位姑娘到了。”
玉秀她們是雇了馬車來的,王府里的人接了她們,一路行到王府門前,看著人搬了帶給玉妙的東西,和一行人簡單的行李下來,周寒梅才要付車夫錢。
接她們的一個家人手快已經會了,然后對她們笑臉相迎:“姑娘候久了,請就進去。行李就送進去。”
玉秀臉上就有了得意的神色,同來的人中還有一個是姑姑沈氏的女兒紅香,也趕快說話:“我們妙姐兒是最好客的,從小就看大,在家里時行事就和別人不一樣。”
引路的家人帶了笑容聽了,才帶了她們往里去。
這是兩位年老的二等管事媽媽,引著從角門里進了來,幾個人一邊走一邊看不過來,這么大的地方。
紅香偷偷在后面打量這兩個媽媽的穿戴,并不僅僅是金飾,頭上也有珠翠。走路說話都大大方方的,一邊走一邊笑了不緊不慢的說著話。
走了一箭之地,前面是二門,但卻沒有進二門,在二門前拐了彎往一邊走,也許是看到她們不解的表情,兩個管事媽媽忙解釋道:“姑娘不住在王府里,住在園子里呢。”
又走了一會兒,才到了園門,站在門口含笑等著的是春暖,水蘭,帶了幾個小丫頭們接了她們往里走,引路的媽媽對春暖,水蘭笑道:“交給姑娘們了。”才退下去。
六月的天氣,太陽也曬人,幾個人在馬車里顛了一身的汗,進了園子以后,但見滿院修竹森森然,又濃綠似染,不時穿過的兩旁夾道上花籬斑駁陸離的,開了薔薇等時令花朵。
潔凈得一塵不染的卵石哺道,在樹影花蔭遮蓋下看不見陽光,腳下的青石縫里有青苔如毯,
春暖就笑著提醒:“姑娘們請留意腳下了,因為姑娘說有青苔好看,就留著,要走不穩就滑一交的。”
周寒梅回頭看了一下,偌大府邸綠瓦粉墻、亭榭閣房俱都隱在煙柳老木婆娑之中,走在這里,一身的燥汗立即就沒有了,不由得在心里嘆息,這趟來對了,可以見識不少。
看了吃驚的紅香小聲道:“天天走著去上學,腳步兒也練出來了。”
春暖就笑回頭道:“姑娘們從外面來,是走這個園門。我們姑娘上學是走房后的園門,省好些路呢。”
幾個人就不說話了,花籬里拐了個彎,前面是一處小院,從外面看只是看了一個月洞門,春暖,水蘭就帶了她們走進去。
里面是別有洞天,一個丫頭正站在左手三間的軒房門口喊人,聲音不高,卻能聽得清楚:“馮家的,客快要到了,茶水點心都備好了嗎?”
就有人立即答應:“放心,客一來就送上去的。”
原來是玉妙的小廚房。玉秀想一想在沈家里,人人都羨慕姐姐的小廚房,卻不過只占一間房間而已,現在從外面看上去至少有三間,可以看到里面熱氣騰騰的。
喊話的丫頭回過身來,見已經來了,忙原地站了笑了垂手,這一個丫頭眉清目秀,玉秀也沒有見過。
又是幾個小丫頭跑了出來,一片笑語聲:“姑娘剛才還念著呢,這就到了。”就有人往里輕輕地快跑去回話。
因為是園子,院落廂房并不怎么分明,也是一般的有抄手游廊,兩邊房子錯落雅致。兩邊廊下的媽媽們帶了笑欠身,只是不說話。
廊下站了四,五個丫頭,倒都認識。正在看不過來時,玉妙含笑迎了出來。
不過隔了一,兩個月沒有見,玉妙又秀氣了好些。穿一件月白色的錦衣,上面乍一看沒有繡什么,只是覺得看了衣服說不出來的好看。
走近些,玉妙行走間,才看到衣衫抖動間,上面細細地繡了密密的花,因和羅衫是一樣的顏色,只有走動時才能看出來。
大家不由得不屏息靜氣地,與玉妙都安詳地問了好,小心著不要出什么錯,讓人笑話。
只有玉妙笑語輕脆,道:“我一直在等你們,路上巔嗎?”就請她們進房里。
進去以后,才看到里面居然是三間正房,只是欠小巧一些。一邊是用百寶閣格了開,另一邊卻是閃閃的綃羅,可以透過綃羅看到里面的動靜,是玉妙寫字的地方。
見了禮,玉妙讓她們都上了臨窗的錦榻上坐,都坐上去還空了許多,大家先開始還拘束著說話,后來看到玉妙待人甚誠,就慢慢有說有笑起來。
丫頭們川流不息地送吃的來,一點兒也聽不到腳步聲。周寒梅心想,回了一次沈家帶了十幾個人都覺得多,那還包括外面辦事的管家和管事的。
這一次來看,她一個人房里使喚的人就不止十幾個。也一定是要這么多房子才住得下的。不過這房子雖然多,都夾在斑花草樹之中,想來是因為在園子里的原因。
就笑問了玉妙:“就你自己一年都住在園子里嗎?夏天倒是便宜的。”
因讓她們吃東西,玉妙等一一讓完了,才笑了回答道:“表哥是住在王府里的,只有我一個人夏天住在園子里,立了秋還搬回王府里去住,表哥說園子里涼快,去年夏天就指了我住在這里。你們多住幾天,光園子里就夠玩幾天的。”
聽了玉妙一張口就“表哥,表哥”的,玉秀與紅香悄悄對看了一眼。沒動身以前,紅香來看玉秀準備的是什么衣服,什么行李,梳洗脂粉,對玉秀說了一句:“不也是你的表哥,妙姐兒天天表哥長表哥短的,所以王爺就寵她,幾時兒聽過妙姐兒喊過王爺的。
夜游也陪了一起去,還摘花兒。你這一次是喊王爺還是喊表哥呢,叫王爺越喊越生分。”
玉秀只能陪笑,紅香又不無酸酸的說了一句:“論理我們也是南平王府的至親呢。”玉秀更不敢接話了,但是一個人時,又覺得紅香說得有理。
我是庶出的,也是父親的女兒,難道不是我表哥,怎么就只疼大姐一個。見了玉妙面容更顯清朗,覺得自己坐在這里享受一下丫頭的服侍,也不必象剛才那樣拘束了。
不都是親戚。
吃了晚飯,大家就坐不住了,要在園子里逛去,玉妙就命人挑了燈,姐妹圍隨著感覺說話更隨意,因見二叔家的紫瓊沒有來,就問了一句:“紫瓊堂姐怎么不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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