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幸福生活
()早上一起來,若花就笑著拿了衣服進來道:“天陰陰的,象是要下雪。”
玉妙立即眼睛一亮,只穿了小衣就走到窗前去看。果然是陰沉有雪的樣子,窗外的梅花開得正好。
若花走到她身后,為她披衣,笑道:“王爺剛走了,可不能生病,奴才們要擔著責任呢。”
玉妙沖她一笑道:“知道。”表哥走了,還有一堆聽他使喚的人。
若花怕她不高興,一邊為她穿衣一邊笑道:“要是下了雪,姑娘帶我們賞雪去。”
到中午時天上果然下了大雪,就帶了丫頭們紅爐暖閣賞雪,又請了徐從安,玩了個痛快。
晚上是春暖,如音陪著睡。春暖不時看了玉妙,如音就走出房間尋一件事情做。從小一起長大的人,總是有話說。
春暖就對玉妙笑道:“姑娘,我可沒有去亂打聽。是看見了。”
玉妙也笑:“你。”不讓她說她也不舒服。
春暖就悄聲笑:“王爺又去了易姨娘那里。”玉妙微微笑:“哦。”我還能說什么。
春暖又說:“昨天我去朱福家里吃飯,聽到他們在外面說了一句,姨娘在另一只船上。王爺要一位姨娘上京。”
玉妙懶懶的道:“這是好事。表哥他,”想了一想才道:“家庭和睦。”春暖就一笑道:“是,王爺他。。。。。。”一時沒有好的話語。主仆兩個相視一笑。
都端了別人的飯碗,自己的上司也能亂評論。
唯我獨尊的日子可惜只有三天。
第四天,徐從安帶了玉妙登上了朱子才準備好的官船,這一次還要氣派,船上高高掛了南平王府的紅燈籠,一路高懸。
朱宣一路輕騎到了京都,事先派了人去報信,到了家門前,家門前家人齊聚,排列兩旁。
見朱宣帶了從人下馬進來,齊齊向前一步“啪”的一聲行下禮來:“恭迎王爺回府。”
府門上掛的依然是南平王府四個大字。
朱宣戰功封王,父親依然是候爺,有了厲害的兒子,就賦閑在家,家里人稱老候爺,朱宣的母親都稱為太夫人,背地里喊:老太太。其實并不老。
見了兒子進來跪倒面前行禮,老候爺高興得不得了,笑道:“這孩子,我看了又長大了些。”
在父母眼里,孩子永遠是孩子。
太夫人就笑:“他虎背熊腰的,還要長到哪里去。”已經是開衙建府的王爺了。
太夫人只生了朱宣一個兒子,另外三個女兒。后來為老候爺納了妾,生了兩個兒,兩個女兒,都還小。
因為親戚眾多,還有一戶親戚是母女兩人,沒有生計,也住在府里養著,也是朱宣的表妹。都一齊來見禮:“見過大哥。”“見過表哥”。
朱宣坐下來,太夫人就問:“妙姐兒為什么后來?”
朱宣道:“我是輕騎,帶了她顛簸,讓她水路來,徐從安陪著她。朱子才跟著呢。”
一時家里下人又來見禮,亂亂的鬧了好一會。
老候爺也問:“妙姐兒好嗎?”朱宣說:“好。”老候爺看了看太夫人,兩個人不說話,跟信上一樣,一問就是說好。
又有消息靈通的,知道朱宣回來的,就來拜訪,一直忙到了晚上,太夫人也沒有時間叫朱宣來房里。
第二天一早,一起來就問朱宣:“起來了。”
朱宣就進來了給母親定省:“昨天送了人走,又去看了妙姐兒住的房子,太晚了就沒有進來。”
太夫人就不樂意了:“那房子還是一開始你說要接妙姐兒,我備下的。雖然安排了打掃的人天天打掃,我是不讓她住在那里的。讓她跟著我睡。我上一次見她的時候,才只有幾歲大。”
朱宣回道:“跟了母親住固然好,妙姐兒淘氣呢,又身體不好,反而打擾到母親。”
太夫人就罵他:“你胡扯,昨天晚上我沒有找到你,我要好好問問你,這個嚇病是怎么一回事?還不告訴我,不是我自己親自去問了人,還不知道呢。”
朱宣就陪笑:“因為做錯了事情,嚇了一下,還是母親說得對,還是嚇到了。”
然后就笑道:“今天兒子還要見人,晚上一定陪母親。”
太夫人就笑了道:“你去。晚上再來問你。”
朱宣站起來,又說了一句:“雖然母親疼愛,兒子還是想把房子再收拾一下,如果母親覺得吵,隨時可以住。”
太夫人似笑非笑地看著他道:“隨你去。”
等朱宣出去,就對房里侍候的人道:“等到我見到人,就什么都知道了,我看他能瞞我到幾時。”
晚上又沒有時間,竟然是幾位皇子紛沓而至,朱宣讓人去回了太夫人就去了,太夫人也無話可說,只能等著。
私下里對了貼身服侍的劉媽媽道:“沒有立儲,皇子們這樣熱心不是好事情,只怕妙姐兒來,請帖也要多起來,到要小心才是。”
朱宣也一定要見見母親,父親那里已經談過,還有一些話要回母親。
抽了個時間晚上來到太夫人房里,太夫人自然高興,問他:“一件一件地細細地講來。”
朱宣就把為什么接玉妙先說了一遍,信里本來說得含糊,太夫人這才知道,也嘆氣道:“沈居安是個管不了人的老實人,我先頭表姐在,治家還是嚴謹。她一走,丟了妙姐兒就受苦,早知道早些接來。”
又責問朱宣:“我要你年年都去,怎么現在才發現,早些接了不是更好?”
朱宣也冤枉:“兒子年年都去,朱福一年要去幾次。”不然就能和春暖有情了。朱宣忽然想起來了這件事,這是自己一手促成了這一對姻緣。
然后問嚇病,朱宣就含糊了:“小嘛,不懂事,震嚇了一句,就病了。”
太夫人不相信:“你當是你手下的兵呢。別說在你封地上,就是在這府里,你經年不來,一回來也是人人怕你。”
朱宣就笑:“這是母親夸獎。”
太夫人知道再問也問不出來,只得作罷。見了妙姐兒我再問。
朱宣又說易南珍:“易達慶是員將領,對我提了幾次,我不能不要。”
太夫人斜眼看他:“我只問你,這位易小姨娘進門前,你有沒有先和妙姐兒說過?”
“說了。”
“哪天說的?”對于自己的兒子,太夫人非常了解。
朱宣只能回答:“當天上午。”
太夫人手指了他道:“你這叫什么,為什么不和她商議,你就差把她喊到你的軍帳里拔根令箭給她不更干脆。“
朱宣看了母親,道:“和她商議什么,她才多大,我事先瞞了她還不是為她好,要是事先知道了,還不天天哭去。母親看我是天天哄眼淚的人嗎。”
太夫人無奈看了他:“你這話里有話,什么是天天哭去,那又為了什么天天哭去了?”
朱宣只是不承認:“我這么疼她,樣樣順著她,她哭什么。”天天哭我還沒責備她呢。
太夫人看了他道:“好,等人來了我自己問她。后來又怎么了?”
因提到了易南珍,不得不把話說完。朱宣說了以后道:“竟是個糊涂東西,亂收人東西,又在大庭廣眾下失儀,我怕她煩到妙姐兒,叫朱子才也帶了來京,給母親調教去。”
太夫人氣了:“好,人我收了。再來說妙姐兒,還說疼她,你竟然這樣疼她,人現在你府里,你左一個右一個,你房里現在沒人嗎?你欺負這個孩子。就看易小姨娘進來的事情就知道,你怎么能當了她的面進這么多的人?”難怪有天天哭去這個話。
朱宣無奈:“不是沒進嗎。”易南珍那個糊涂東西,做件事都做不好,讓人失“德”至于大打出手,再說還有石姨娘幫她,那么多的人,造幾句閑言閑語不就行了,空穴來風從來難查。
又對太夫人道:“母親想想,以后成了親,難道不是當了她面進人,不僅要當了面,她還要幫我操持呢。”
太夫人想想也無法,又問朱宣,幾位皇子是何用意。朱宣含糊混過去了。
別了太夫人,朱宣一個人回來,幾位皇子是何用意,都快紅了眼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