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幸福生活
()周亦玉就問薛夫人,現在下人姨娘們是不是還欺負她。薛夫人笑:“我努力去應付。”
周亦玉就為她出主意:“以后誰也不賞,他不作事讓他不作好了。就放在那里。”
玉妙也為她出主意:“為什么不直接和薛將軍說。。。。。。。”就被周亦玉打斷了:“那個混蛋,還覺得自己挺美呢,還說什么你是在客邊,借給你錢還差不多,問你借錢肯定沒有。”
三個人大笑。全忘了隔墻有耳,這酒之上薄薄的板壁存不住這些話語。
薛名時側耳聽了,今天是有人請他吃飯,他們先來的,然后就聽到隔壁全是女子聲音,越來越高。
一個很熟悉,是自己的妻子,她能和誰出來吃飯,薛名時就留意了,周亦玉的聲音一聽就能聽得出來,還有另外一個,非常陌生。
聽了周亦玉喊妙姐兒,哦,是沈姑娘。
三個人吃飯,先說了沈姑娘挨了徐從安的手板,然后就是為自己老婆出主意罵自已。
“薛將軍,”請客的人遞過酒,薛名時示意他小聲,笑道:“隔壁好象有王爺的人,咱們小聲點,別被他發現偷偷吃酒。”就把對方的聲音也壓下去了,但是不影響談話,對方也不反對。
薛名時聽了個清清楚楚。
暢談心中話,當然痛快多了,玉妙還是兩只熊貓眼,但是心情很好。回來后,春暖過來回了,說小丫頭卉兒感了時氣,怕過了姑娘出去養病,玉妙讓春暖多拿了她一個月的月錢給她,讓她好了再進來。
卉兒不在了,還有別的小丫頭,春暖一面打發玉妙梳洗,一面讓別的小丫頭出去問守園門的朱三。
朱三立即告訴了朱宣。
朱宣出現在玉妙房里時,玉妙與春暖都嚇了一跳。
朱宣淡淡道:“說妙姐兒找我。”玉妙還坐在妝臺前,一頭烏發披散著,眼睛消腫不少,看了朱宣就有些心虛,忙站起來,迎上去行禮,想了一想道:“是,我今天沒有和表哥吃晚飯,所以想問一下表哥在哪里。”
春暖則臉都白了,這是怎么弄的。
“真是乖孩子,還想著表哥。”朱宣看了玉妙,穿了乳白色的衫裙,頭發披散著全無妝飾,也沒有打扮,竟是眉目如畫,除了眼睛還有些紅腫。
朱宣心中一動,走到外面坐下來,玉妙乖乖奉了茶,在對面坐下來,低了頭不知道說什么好。
“今天為什么哭?”朱宣就問她,再問你一次。玉妙站起來低了頭道:“打疼了,所以哭的。”徐先生,真是對不起了。玉妙這樣想著。
“手給我看看。”伸過來的白玉一樣的手掌上,一點傷痕都沒有。徐從安又不糊涂。
朱宣走以后,玉妙與春暖互相看了,這是怎么回事?
春暖等玉妙睡下了,就去問派出去的小丫頭彤兒,彤兒才回來:“朱三叔一聽說我問王爺去哪里,就讓我等著,去找了王爺來。”
春暖只得賞了她錢,回來告訴了玉妙,玉妙有些累,沒有精力想什么,就點點頭睡著了。
睡到半夜,杜媽媽悄悄走出來,到玉妙房外聽了一會兒沒有動靜,才回房去睡。
周亦玉回到家就直接去找父親,周懷武正在燈下和夫人說話,見女兒進來,笑道:“說請人吃飯,請的誰,怎么不到家里來請?”
周亦玉貼了周夫人坐下來,撫了母親的肩膀笑道:“和薛夫人,還有妙姐兒。她們都沒有在外面吃過,所以去外面有新意。”
對周懷武道:“爹,你聽說四大商戶要往王府里弄人的事情了?”
周懷武一聽就立即道:“怎么能不知道。你不要問這件事。”
周亦玉抱了母親搖晃,卻看了周懷武道:“我和妙姐兒好,爹你幫她出個主意。”
周懷武笑道:“打仗我還可以幫你出主意,這女人爭風吃醋的事情你爹我沒主意。”
“人家都說您是出了名的老狐貍。怎么就沒有主意?”周亦玉剛說完,就被母親打了一下:“怎么這么說你爹?”
周懷武對這個稱號倒不在意,笑道:“老狐貍,就是老了的意思。”見女兒著急,笑道:“我看你瞎操心,沈姑娘現拜了徐從安為師父,我等著看看徐從安有什么招來應付王爺的家事。”
周亦玉撇了嘴:“他呀。”下面沒有說,徐從安這個人也不好惹是真的。
周夫人見女兒還是不高興,摸了她的頭發笑道:“你別急,你爹不管你。媽給你出主意。”
周懷武就笑:“這娘倆,管到王爺家去了。”
薛夫人回到家里,聽說薛名時還沒有回來先松了一口氣。第二天一早起來,丫頭對她說老爺昨天回得得很晚,又在呂姨娘處,今早說有事,一早就走了。
很少過來這里,薛夫人沒有說什么,吃了早飯,到了議事的三間房子去理家務。
先是和幾個老家人糾纏了一時,每天如此,讓人筋疲力盡,。
然后呂姨娘來了,當然滿面笑容:“有件事情回姐姐,我房里的妝臺舊了,老爺昨天又在我那里,總是不成樣子,請姐姐拿鑰匙給我,現在去開了庫房拿出來,免得老爺晚上看到了要是說起來,總不太好。”
薛夫人委婉地道:“妹妹前幾天不是剛換過房內擺設,等到下個月好不好,府里還有幾位姨娘,她們還沒有換呢。”我自己也沒有換過。
呂姨娘還是笑:“姐姐說得是,我也是擔心老爺晚上再來看了不好,再說總是老爺的東西用在老爺常去的地方總是沒錯的。”
這里原本是三間議事廳,薛夫人只坐在了外面一間。這個時候里間有響動出來,大家一齊轉過身去看,薛名時從里面走了出來。
所有的人都大吃一驚,呂姨娘更是慌了手腳,道:“我竟然不知道老爺在。”
薛名時揮揮手:“沒事就退下。”呂姨娘趕快走了。薛名時就向一旁坐了下來,對了發呆的薛夫人道:“沒睡好,在這里睡個回籠覺。讓人給我送早飯來,我就在這里吃。”
薛夫人帶了人親自為薛名時擺好早飯。薛名時拿起筷子:“你忙你的,不用管我。”自管自的吃起來。
一會兒就處理完了,家人用著順手就比平時要快了近一倍。薛夫人難耐心中的不解,丫頭走進來說:“王府里沈姑娘又送東西來了。”
薛名時先接了過來:“我看看。”薛夫人立刻就著急了,走過去兩步又不敢攔。
盒子里還是醬菜,薛夫人解釋道:“昨天吃飯我說沈姑娘送來的醬菜好,又問她要了一些。”
薛名時淡淡道:“你倒有面子,敢問她要東西。”醬菜下面還有一張小紙條,看身旁站著的薛夫人聽了自己的話,眼睛正在地上瞍,迅速打開看了一眼。
上面寫著:你好嗎?如果不好記得來告訴我。小菜還有,吃完了再給你送去。
一個上午,薛名時也沒有出去,兩個人坐在房里,都想心事。
薛夫人既不明白丈夫為什么這個時候出現在議事廳的里間,又怕妙姐兒的紙條讓他看到了會有誤會,又想到家人,呂姨娘沒準會以為丈夫出現在里間是自己的主意,不是更得罪他們。。。。。
薛名時窩火,氣自己沒有考慮到這些,氣薛夫人不講,氣那張紙條,還有昨天晚上被人罵了。。。。。。沈姑娘知道,會不會和王爺說,王爺要是也知道那就太丟人。
到了晚上就歇在了薛夫人房里,手剛一碰身邊的薛夫人,薛夫人就顫抖一下縮了一下。薛名時就只能不碰她,一個人想不通:姨娘們都變著法子讓我去,這都成親一年了,夫人還是這個樣子。
百思不得其解,想想沈姑娘和夫人一年生的人,王爺又素有見識,不知道對這件事情有沒有好點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