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幸福生活
()見朱福跑來說妙姐兒要來,朱宣舉起桌上的一個茶碗就砸了過去。茶碗擦了朱福的臉頰就摔在了地上。
朱宣罵道:“欠打的奴才,誰要你去對姑娘說的。”
大管家朱子才是昨天夜里知道這件事的,但是卻不是他對兒子朱福說的。告訴朱福的是劉全在軍中的好友,本來是想著劉全的父母親都在王爺府里侍候著,求個情面。沒想到機靈過了的朱福一聽到有趙姑娘這三個字,又與劉全同是家生子兒,就一溜跑到了玉妙這里,王爺震怒,姑娘勸不了就再沒人能勸得了。
看到朱宣發怒,站在一邊的朱子才從衣袖里抽出了馬鞭子,上前一腳踹到了兒子,剛抽了兩鞭子。
朱喜哆嗦著說了一聲:“姑娘好。”玉妙從外面走了進來,看了看房子里,規規矩矩地走去朱宣面前行禮。
朱宣就看了看朱子才與朱福。朱子才拎了朱福的耳朵出去。朱喜則呆在門邊,跟玉妙的人都遠遠的站著。
“又是來求情的了。”朱宣冷冷地先開了口。
“是,請表哥息怒,您治了趙姑娘的罪名,她以后還怎么做人。”玉妙低聲道。
朱宣聲音嚴厲:“她現在還想著好好的做人嗎?你應該聽小福子說過了,巡城的游擊在她姑姑家抓到了誤了卯的劉全。她當時又是哭又是鬧,不讓巡城游擊帶劉全走,治她妨礙軍務也沒有虧了她。
雖然當時兩個人并沒有什么不軌,但孤男寡女同處一室,非親非故,劉全又另有婚約在身,治她有傷風化有什么不對嗎?“
玉妙放軟了聲音道:“是。請表哥明鑒,劉全孔武有力,非趙姑娘一個女子可以留在家中的。這也是兩人有情所致。
且趙姑娘只是女流,諒她也沒有膽子敢干擾劉全誤卯,再說趙姑娘也未必知道昨天是不是該劉全當班。
巡城游擊黌夜抓人,想必是事先看準了的,未必就無驚嚇之處,趙姑娘手無縛雞之力,又不明理由,也只能哭鬧了。“
朱宣怒極反笑,妙姐兒一張巧嘴,辨了個干干凈凈。他冷笑道:“要不要我贈她一面貞節端寧的牌匾。”
又提了聲音厲聲道:“要不要本王去向她賠禮,治巡城游擊一個擾民之罪。”
說什么巡城游擊黌夜抓人,想必是事先看準了的,未必就無驚嚇之處。抓違犯軍紀的人還客氣什么。
玉妙知道不妙,只想著為若南辨解,反而觸怒了表哥。這個時候想起來邢媽媽平時的規勸了,平日在表哥面前也是隨意說話,現在要想如對大賓,肅穆敬瑟一下子也很難做到。
玉妙眉宇間帶了懇求,也是有些捏心的,低聲道:“玉妙不會說話,表哥千萬別生我的氣。”
朱宣哼了一聲道:“我現在很生氣,妙姐兒回房去。不許再提這件事情了。”
“表哥,”玉妙稍稍拖長了聲音,鼻子眼睛都是憂愁,帶了小心慢慢問道:“您答應不再治趙姑娘的罪名了,我會勸她今天就走的。”
“妙姐兒!”朱宣喝斷了她的話。還要去勸那個糊涂的女人。又向外面喝了一聲:“跟姑娘的人呢。”
丫頭媽媽們進來了一大片,朱宣冷聲道:“好生陪了姑娘回去,今天不許再出來了。”
“是。”春暖與夏波一左一右攙了玉妙的手。玉妙知道今天就這么回去了,若南以后的生活就是打入了十八層地獄了。
穿越過來幾年的時間,也聽說過失貞的女子會受到什么樣的待遇。
“姑娘。”春暖與夏波低呼了一聲,玉妙掙脫了開來,上前幾步走到朱宣面前跪下:“請表哥饒了她這一回。”
朱宣定定地看了跪在面前的玉妙,喚道:“朱喜。”
朱喜戰戰兢兢走進來,朱宣冰冷的雙眸看了他,平靜道:“取家法來。”朱喜張口結舌,又看到朱宣的眼睛里聚集了風雨前的寧靜,從小就跟了朱宣的朱喜不敢再觸霉頭,磨磨蹭蹭出去了。
房間里一片寂靜,朱宣看了玉妙道:“我是你表哥,管教得了你。”
春暖第一個撲到玉妙身邊跪下來,哭道:“姑娘快給王爺認錯,說不敢了。請王爺不要生氣。”
所有的人都跪了下來,邢媽媽也跪到了玉妙身邊,哭著道:“我的姑娘,平日王爺太寵愛你了,把你慣得沒有規矩,快說知道錯了。”
身邊一片哭聲勸解聲,玉妙看了跟的人都跪了下來,明白自己闖了大禍,她低垂了頭頸,跟了邢媽媽的話低聲道:“是,玉妙惹表哥生氣,表哥您。。。。。別生我的氣。”說到最后一句,聲音已是哽咽。
朱宣余怒未息的站起來,拂了衣袖走出去。
抱了朱紅色家法一直站在門外的朱喜直看了王爺走遠了,才松了口氣,一只手抱了家法,一只手擦了臉上的冷汗,先進來對玉妙道:“姑娘沒事了,王爺出去了。”
見眾人都用奇怪的眼光看著自己,這才低了頭看自己懷里還抱著的東西,忙飛奔送了回去。
這里眾人就圍了玉妙回去,從內書房到園子還有一段距離,春暖看了玉妙的臉色,沒有一絲兒血色,就有些后怕。暗暗地看了邢媽媽一眼。
玉妙剛才只想著若南并沒有覺得什么,這一會后怕上來了。如果表哥震怒之中真的打了自己,那可是大丟人的一件事情。
一路到了園子里,祝媽媽也覺得不對,已經喊人去拿定神湯來,對邢媽媽道:“姑娘哭也不會哭了,一定是嚇著了。”
邢媽媽倒哭成了淚人兒,不顧尊卑把玉妙攬在了懷里,在背上拍著撫著:“我的姑娘,你要是有個好歹,我也不能活了。
房里的人就圍著落淚,四周一片悲泣聲,環境也逼人。玉妙終于哇的一聲大哭了出來。滿屋子的人就都松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