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幸福生活
作者:一個木頭類別:女頻耽美總點擊:642推薦票數:5最后更新:2012/2/25
連載中
路上正想著,突然住了轎,晉王妃不悅了:“是怎么回事?”這大太陽下面住了轎,更是一點兒風也沒有了。
看了這是在熱鬧的一條街上,聽了前面有人喧鬧了,晉王妃更不高興了,皇子們離了京,晉王與幾位皇弟最近關系緊張。難道是有人擋轎子不成?
轎旁打扇子的丫頭就忙陪了笑道:“回王妃的話,前面路上打起來了。”
晉王妃這才收了一些氣色,道:“去看看怎么了?”
跟了轎后的管家應了一聲,就走到前面去看了。兩邊是一些店鋪,門口都站滿了看熱鬧的人。
路中間停了一輛馬車,車轅上看不到趕馬車的人,一旁倒站了一個一臉是血,穿了車夫衣服的人。只是在擦自己臉上的血,并且呻吟呼痛。
有三,五個鄉下人打扮的正在指了馬車破口大罵:“什么破爛馬車,大白天,就這樣橫沖直闖的。大爺差一點兒被你輾到。大白天的想謀殺嗎?”
管家卻認得那車駕是誰的,車駕上有標識,是韓國夫人的。管家覺得稀罕了,這是件大新聞。韓國夫人是正兒八經的皇親了,在京里這塊兒地方被人指了馬車罵。
管家往馬車看去,難道夫人不在車里。這幾個鄉下人才這么大膽子。
鄉下人又罵了幾句,就一起動手了,象是越說越氣,手上本是提了鋤頭,上前就往馬車上砸。
圍觀的人看了他們兇狠,也不敢去攔。只聽了“平,嘭”幾聲,馬車被打個了一個洞出來。
馬車里才匆促奔了出來一個人,原來韓國夫人是在馬車里。她今天是偶爾出來,沒有帶多了人,一向在京里也橫行慣了。
只帶了一個車夫,一個小丫頭出來了。車夫被打了一臉的血不敢上前,小丫頭陪了她坐在馬車里,看她氣得渾身發抖,安慰她:“夫人,我們忍一下,等他們走了,就回府去讓人來捉他們。都是京里的人,能跑到哪里去。”
好漢不吃眼前虧,韓國夫人只得一個小丫頭在,也不敢出去。惡人并無膽。但馬車被打了一個洞出來,不得不逃出來拋頭露面。
幾個鄉下人見她出來了馬車,發一聲喊,齊力把空馬車打了一個粉碎,馬都驚跑了,這才罵著揚長去了。
只余了韓國夫人站在路邊哭泣。
管家看得目瞪口呆的,青天白日的,京里還有這樣大膽的人。等鄉下人走了,他才迷糊過來,回去王妃轎子前回了話:“回王妃的話,前面是有馬車因攔了路,被幾個鄉下人給打了一個粉碎。”
晉王妃也嚇了一跳,有這么大膽的鄉下人,就問了一聲:“是誰的馬車被打碎了?”
聽了管家小心地回話:“是韓國夫人的馬車。”
晉王妃聽完了,和管家想的一樣,韓國夫人的車駕在京里被當街打了一個粉碎,這事稀罕,這新聞也好看的很,回去可以說一說。晉王妃不想去幫她,皇親們關系也緊張。而且自己一時存了好心去幫了她,在韓國夫人看來,也許是看了她丟人去了,也許會做錯了事情,還是裝作不知道的好。就吩咐了:“咱們回頭,換條路回家吧。”
路上想了起來,韓國夫人象是前幾天得罪了高陽公主,聽說是越了高陽公主的車駕。荷花節上的事情一傳十,十傳百,變成了越了高陽公主的車駕。
回來的人跟在了玉妙的大轎后面,就是一開始沒有看到高陽公主上轎的人也看到了高陽公主從南平王妃的轎子里下了來,再大家一閑話,原來這些人都看到了高陽公主上了南平王妃的大轎。
說的人還詫異了:“怎么就沒有看到呢?高陽公主又沒有避了人。”
聽的人就羞慚了:“我當時只等了回去了,并沒有往那里看到公主上了王妃的轎子。”然后心里后悔,怎么這么明顯的事情也看不到,女眷們向來比拼的是消息靈通。
此時大太陽下面還站了在路邊掉眼淚的韓國夫人自己心里深恨了,這一定是南平王妃作的好事。
自己一身艷裝,對了打碎了的馬車,站在路邊遮不住太陽的破布篷子下面,韓國夫人越氣越哭,這個人丟的太不象樣子了
這路上賣菜的,行走的,不管什么人,此時都能看了自己去。韓國夫人哭得不行。天又熱,汗水滿頭滿身的都是,一個嬌滴滴的貴夫人,弄了一個披頭散發,還當了眾人。
只帶了一個小丫頭,讓她去雇轎子去了,到現在也沒有來,車夫打傷了,不敢往前去。韓國夫人曬了好一陣子的太陽。
旁邊開茶館的老板有心勸了她進來坐,一看了她身上穿了的是貴族禮服,覺得還是不惹事的好。兩邊店鋪里的人在韓國夫人一逃出了馬車,一身貴族禮服亮相的時候,都覺得這件事情不能善了,就悄悄退了回去,合上店門。
韓國夫人也顧不了這些了,一心氣憤,只要拿了那些大膽的人,逼問了是誰讓他們這樣做的。又過了一會兒,小丫頭才汗流滿面地帶了轎子來,侍候韓國夫人上了轎,韓國夫人氣得嗓子都變了:“去順天府去,我要告這些不服王法的人。”
一向最愛容貌的她,連自己現在是披頭散發都顧不得了。小丫頭是看了出來夫人此時沒有了妝容,可是她既然說了,當然送了她去,夫人正在氣頭上,誰去碰她的晦氣去。
到了順天府,韓國夫人讓小轎子直接闖了進去,看了順天府的朱大人一臉的笑容顛顛的迎了出來,這才覺得有幾分解了氣。
順天府的朱大人接了韓國夫人,對了夫人的眼淚,只是陪了笑:“青天白日的,還有這種不服王法的人,夫人請坐,讓我女眷出來陪了。”
一面安排了自己的女眷出來陪了韓國夫人,服侍她洗了臉,聽她哭訴完,好好的把她送走了。
韓國夫人知道他是與朱宣攀了宗親的,不明說自己懷疑了南平王妃,也沒有證據是真的。只是要抓那幾個鄉下人打扮的人。她不相信抓不到這幾個沒有王法的人。
韓國夫人雖然接不到朱宣的回信,轎子里也打算了,再給王爺去一封信去,把這委屈好好訴了,明天我去宮里再告狀去,一定把這件事情弄一個明白。她認定是南平王妃為了報荷花節上,自己越了她轎子的仇。
心眼小的人總是當別人和她一樣心眼小。
朱大人送了韓國夫人走,就笑著走回了內室,室內站了幾個人,全換了衣服,正是當街打碎了車駕的幾個鄉下人,朱大人一人賞了一錠銀子,打發了他們出去。才自己笑了一下,坐下來給朱宣寫信。
王爺不在家,你當我們是死人,越了王妃車駕,我當時在場清道路,親眼看的明白的很。
正寫了信,朱祿徑直闖了進來,兩個人互相看了,相視笑了一笑,朱祿坐下來看他封了信,拿過來:“我讓人送了。”
然后邀請了他:“天也黑了,走,酒樓上喝一杯去。”朱大人道:“好,你等我脫了官服再去。
朱祿站著立等了朱大人換了衣服,兩個人一前一后帶了馬往外面酒樓上來。
沈玉妙是第二天才知道這件事情的,朱祿進來回別的事情,隨便說了一下。
對了朱祿那一臉的壞笑,而且說話也不中聽:“韓國夫人素來沒有規矩,想來街上又越規了。要么就是沖撞了人,不知道哪里來了幾個鄉下人,把車駕打了一個粉碎。”
玉妙就嗔怪的看了朱祿,看你笑得,都擺在臉上。
這事不是朱祿做的,他當然笑得好看。他一聽就明白了是誰了,跑過去看朱大人,果然是他。朱祿當然一臉的壞笑,朱大人這次巴結的快。
聽了王妃在問:“表哥知道了會怎么說?”
聽見王妃問,朱祿趕快笑回了話:“王爺想來是會知道的吧。”朱大人的信是我讓人送的。
玉妙拿他也沒有辦法,我是不喜歡韓國夫人,可也不能一點兒事情就把車駕打了一個粉碎吧。
想想當時,應該還有大太陽,一個貴夫人站在大街上對了人落淚,這太狼狽。
玉妙只能看了朱祿嗔怪他:“看了別人不好,就是笑,你出去吧。”
朱祿還是一臉的壞笑,沒辦法,他忍不了。這事做得太痛快。
玉妙看了朱祿就這么笑了出去,坐了房里也沒有什么可說的。這還是表哥的人。
一個人坐了又往外面看荷花,表哥不在家,還是照顧的很周到,那位韓國夫人……這樣想了,突然想了起來,她在我面前十分的俱傲,一定是表哥比較寵她,別人大多可不是這樣的。
丟的那件首飾也許就在韓國夫人那里,這樣一想,心里不舒服的很,起身來又去看了剛送來沒有幾天的白色錦裘,看了上面那珊瑚珠子,才算心里舒服了一點。
重新回到了窗前坐下來,心里盤算了,下一封信里,可以問表哥要我的大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