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星曜番外激情退卻?
正文星曜番外激情退卻?
當晚回到家,一家人一起吃了晚餐,胖球在椅子上坐著,玩玩具玩的連頭也不抬。
沈之曜給他夾了點菜,揉著他小小毛茸茸的腦袋,低聲的問,“兒子,你愛爸爸嗎?”
胖球飛快的看了他一眼,又低下頭去掰火車頭,“愛什么?”
沈之曜看了眼去端水果的星空,摟著自己的兒子,“我是說,如果你媽媽帶著你,給你另外找個爸爸,離開我,你會不會很難過?”
菌胖球低頭,咕噥了一聲,想了想,“好呀,多個爸爸給我買玩具多好,最好新爸爸不會瞪眼睛嚇唬我。”
沈之曜眸子一緊——
這個家沒法混了……
膨老婆要帶著兒子改嫁,兒子說多個爸爸更好……
站起身,他煩躁的叉著腰在地上走了幾個來回。
星空端著水果盤從廚房出來,一邊咬著西瓜一邊看著他,“怎么了?干嘛這么毛躁。”
沈之曜靠在沙發上看著她,“你有沒有一種激情退卻的感覺?”
星空嚼著西瓜,不解的看著他,“什么激情退卻?我們?”
沈之曜瞥了眼低頭玩玩具的兒子,又看看拿著西瓜用無邪的眼神看自己的女人,閉了閉眼睛,抬步上樓。
“我后天出差,我去準備。”
星空哦了一聲。
他走上樓,看著星空和胖球坐在沙發上一起拼那個玩具。
是出差的次數太多了?還是激情退了?
以前他出差,就算是走半天,她也會戀戀不舍的給他收拾行李然后交代一大堆才肯放行。
慢慢的往樓上走,他負著手,覺得自己是脆弱了還是怎么著,竟然在乎起這些小事來……
晚上胖球有些肚子疼,星空陪了他半夜,回到房間,沈之曜已經睡了。
他靠在枕頭上,兩排睫毛投在臉上變成濃濃的陰影,鼻梁高挺,薄薄的唇角抿著,似乎有什么話忍著沒有說出口。
她低著頭看他,這男人,還是讓她有種怦然心動的感覺。
他說激情退去,那怎么可能發生。
星空的指頭掃過他的睫毛,他的眼皮顫了顫,星空笑了笑,起身去給他收拾行李。
自從留了電話后,星空有些擔心一直有學生打電話過來,這樣家里的男人會小氣病發作,不定產生什么嚴重的后果。
但是奇怪的是,沒有人打來,一個也沒有。
這反而有些不正常,不僅傅泊言那個班沒有人打來,后面的那個班也沒有。
這樣的感覺有些像暴風雨前的寧靜。
第二天沈之曜早早就走了,她起床后只看到他的車子開出院子。
生氣了?
她除了開了個玩笑之外……沒有做錯什么吧……
小氣鬼,難道收了花,她連開心一下也不行啊,那個是個高中生,她還能怎么樣?何況是他自己說不會有危機感的……
誰說女人心海底針,這個男人的心一點也不比女人容易琢磨……
麻煩的還在后面。
第二天晚上,星空臨時才知道趕上校慶,晚上有晚會。
她雖然臨時被抓來代課的,可是畢竟不好早早離開回家陪老公兒子,給沈之曜打電話,他沒有接,估計是在工作。
給家里打過電話,她就留在學校幫忙。
學生回家之后都換上了漂亮的衣服,一個個花枝招展,星空看了都受了感染。
晚上在禮堂里有晚會,氣球和彩帶掛的到處都是,頗有種過節日的氣氛。
在里面看了會兒節目,實在太鬧,她覺得心口突突跳的厲害,沒多久就偷跑了出來。
熱鬧的時候如果自己一個人,那還不如冷清,她看看時間,又給沈之曜打了個電話。
依然沒人接,這么晚,他還在加班開會?
星空有些急,就聽到后面傳來輕輕的腳步。
她嚇了一跳,回頭,就看到穿著白色小禮服的男孩。
傅泊言有些不習慣這身打扮,摸了摸頭發,看著她,“怎么跑出來,你可是老師。”
星空看著他的手,“傷口怎么樣了?”
傅泊言笑著搖搖頭,“蹭破了皮而已——其實我想跟你說,你丈夫,和你不太般配。”
星空瞇起眼,“我們在一起五年多了!孩子有兩個,配不配不用別人來評判。”
傅泊言摸摸下巴,笑著,“反正看到你們的時候,就覺得是兄妹,或者叔侄也妥當,不像夫妻,你太年輕他太沉悶了。”
星空踢了下石子,“為什么沒有學生給我打電話?你搞的鬼?”
“我說我可以押中會考的考題,他們就聽話了,上次擾你的黃毛,也是用這個辦法。”他笑。
星空看著他篤定的笑容,翻了翻眼睛,“怎么會有人聽你胡謅。傅泊言,我是孕婦,你最好別亂想些鬼主意,你是學生,要做學生該做的事情。”
傅泊言哦了一聲,仍然自顧自的走到她身邊,伸手探向她頭發后面,“別動,沾了東西。”
星空可以聞到他身上清爽的陽光氣息,和沈之曜穩健的木香不同……
一瞬間,傅泊言的手從后拿過來,已經多了一朵玫瑰花。
星空驚奇的看著那朵花,“哪里來的?”
傅泊言笑笑,“從你身上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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