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早,太陽光就已經帶了毒辣的味道。(每天24小時不睡覺更新!)
厚重的窗簾遮住光線,窗戶開了一扇,空氣中曖昧的氣息散盡,徐徐的風吹進來,帶進了外面的絲絲植物香。
星空翻了個身,身上散架了一般——
臭男人,逮住她就往死里整,恨不得拆了她一樣的狠。
矩星空閉著眼,摸了摸旁邊的男人——
一手溫熱的肉感,她睜開眼,就見一只肉呼呼的胳膊橫在了自己眼前。
她嚇了一跳,就見她家胖球不知道幾時爬了上來,橫在兩個人中間沒穿褲子睡的正香。
燹星空小心的坐起來,抓過睡裙穿上,伏在床邊,看著自己兒子橫七豎八的躺在他老爸旁邊。
她抓過被子,蓋住他們,兩個男人都赤著上身,一個精壯,一個肥嘟嘟……
沈之曜的身材保持的真好,肌肉一塊是一塊,斷然沒有大肚腩和贅肉。
他大概比任何人都抗拒一個‘老’字。
胖球被他輕微的鼾聲吵得不爽,一翻身,一個巴掌就呼在了他臉上。
沈之曜素來起床氣很嚴重,星空提了口涼氣,急忙拉過胖球到一邊躺好。
沈之曜睜開眼,目光足以將人殺個半死。
星空看著他亂糟糟的頭發,笑了笑,伸手過去給他理了理頭發,捏捏他鼻子,“什么眼神,能進你房間的除了你老婆就是你兒子,你還打算用暴力嗎?”
沈之曜抓抓頭發,打著哈欠看著她,內里真空,v領的睡裙遮不住身體的美好。(每天24小時不睡覺更新!)
很正常的,他的某處不安分的向她致敬了。
星空被他拉倒,他的手臂勒著她的腰,捧著她的臉,聲音低啞,“早上,給我點福利讓我清醒清醒……”
星空白他一眼,在他胸前故意畫圈圈,“怎樣才算福利?”
沈之曜隔著睡衣,揉捏她的臀,“比如……這樣……最好更進一步……”
星空點點頭,噙著壞笑,俯身吻住他。
胖球在那里睡的很香,蜷縮著小身子,拳頭含在嘴邊,吧唧吧唧嘴,睡的很開心。
旁邊,他的爹地and媽咪正在做某項少兒不宜的運動……
并且有越演越烈的趨勢……
抱著星空溫軟的身子,沈之曜的睡意全飛,并且也打算讓兩個人身上的睡衣全飛……
邪惡的爪子伸進她領口里,剛要犯罪,星空就推開他。
把他按到枕頭上,星空眨眨眼,“我今天要開始準備拍賣會,你回來了,胖球就交給你帶。”
沈之曜拉著她不放,搔她的癢癢,聲音低低的,“不準,我剛回來你就去忙,小別勝新婚沒聽過么?”
星空被他咯吱的想笑又不敢,她家的小魔怪比這個大魔怪的起床氣更厲害,吵醒了他,他會干嚎一整天都不止。
咬著嘴唇,星空在他腿上打滾,哀求著,“別鬧了別鬧了……吵醒胖球我們都遭殃了……”
沈之曜在她柔軟的腰肢上捏了一把,斂起眉頭,“當我那么好騙?你不故意不鎖門,他進不來我房里。想用他來治我,治得了么?”
星空捏捏他的臉,“胡說,我哪里有故意不鎖門……昨晚被你拽過來,哪有空鎖門……你一直一直纏著人家……”
沈之曜坐起身,揉著她的腰,低低的在她耳邊喃喃,“是對兒子太早闖進來表示哀怨嗎?”
星空捶他,“少胡說!起床吃早餐,我今天還有事……”
沈之曜直接把她箍在懷里,雙手開始摸索各自的目的地而去。
星空早猜到這個家伙有這招,往后一撤,拎過睡的正香的胖球,抱著他,張開腿——
習慣性的動作讓胖球習慣性的噴射出了積攢了大半夜的液體——
沈之曜正做出前撲的動作,這樣一來……
兒子的肥水全都流到了老爸的身上——
星空看著沈之曜做出暴怒的表情,立刻噓了一聲,“別吵,別嚇醒他了……”
沈之曜一動不動的坐在那里,熱熱的水流在他寬闊的胸口流動啊流動……
“他昨晚上吃什么了!”沈之曜壓抑的低吼,怎么尿了這么久還不完!
星空忍笑,“水果拼盤啊,送給你你不吃,都被胖球吃了……”
尿完了,星空拽過紙巾給胖球擦干凈屁屁,放回枕頭上,蓋好被子,儼然慈母形象。
沈之曜看著自己一身的狼狽,瞪著她。
星空擦干凈胖球,自顧自要往外走,瞥他一眼,“快去洗個澡吧,你看看你,等下還怎么去公司了。”
沈之曜捏了捏拳頭,霍地站起來,幾步走過去把星空攔腰扛起來往外走。
星空掙扎,捶他,“你要干嘛!”
沈之曜拉開臥室的門,“起床吃早餐……”
相鄰的客房空著,擰開門,沈之曜扛著星空直往浴室走去。
預感到自己即將發生不測,星空咬他的手臂,“混蛋,我說了要去工作的,你兒子尿了你一身,你現在是要拿我出去?”
沈之曜扛著她進了浴室,一邊放熱水,一邊拍著她屁股,沒好氣,“沈星空,我發現我是把你慣壞了,頂嘴,使壞,縱容胖球搗亂,我沒收拾你你就皮癢了是不是?”
星空踢腿掙扎,“我才沒有被慣壞!我昨晚上有哄你吃水果,還主動奉獻哄你開心,結果被你差點碾碎,你還不知足!”
試了試水溫,沈之曜看她不聽話的使勁掙扎,索性抓過花灑,朝著兩個人一起澆下來。
胖球灑在身上的壞東西很快被沖洗干凈,沈之曜抗她抗的累了,將她抵在墻壁上,熱水從她頭頂開始澆,淌過她的發絲,順著尖巧的下巴一路經過脖頸,流入那v領深處……
沈之曜壓著她,喉結滾動了一番,她被水澆得半瞇著眼睛,迷茫的眼神自有種勾人的味道。
花灑沖洗著兩人的身體,沈之曜蹭著她耳垂,噬咬著,“給我擦身子吧……胖球媽……”
星空咕噥了一聲,熱水流入兩人緊貼的身子,更高的溫度源源的升騰起來。
她試圖掙了一下,無果,只得抓過毛巾,從他寬闊的肩頭開始一路往下擦。
沈之曜一直擾她,一會兒咬她的耳朵,一會兒掌握住她胸前,總之,星空很快就被他撩撥的呼吸不勻。
攀著他肩頭,星空低喘,“夠了吧你……我給你擦干凈了,去擦個沐浴液,我走了,我還要去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