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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六零章 今年的生日,很可能是她最后一個


更新時間:0001年01月01日  作者:落籽七  分類: 言情 | 總裁 | 酷男獨愛 | 情人 | 豪門 | 落籽七 | 總裁叔叔是我的! 
天一直陰沉著,要下雨還憋著下不出,讓人感覺很是壓抑。

星空身體不舒服的厲害,藝廊關了門,她找好了房子,帶著爺爺收拾了一下就搬了過去。

她什么都沒有拿,東西都留在沈之曜那里,昨晚吵成那樣,她實在不想這就回去和他碰面。

踞星空收拾了一下,又帶著沈信陽去醫院。

醫生給沈信陽系統檢查,她一直覺得身體又乏力又虛浮,總覺得不對勁,索性也去查了查身體——

沈信陽做了完整的檢查后,醫生和她談了,要不要報警,因為投毒是屬于刑事犯罪。星空想了想,還是沒有這樣做。

歷她帶著爺爺遠離危險就是了,報警,牽扯出的事情太多了。

這邊一切妥當,星空拿了醫生開的化毒的一些藥,那邊她的報告也出來了——

星空看著朝自己笑的護士,微微一怔,一個念頭從自己腦海里閃過。

拿著護士開給自己的一些東西,星空推著沈信陽從醫院出來。

外面的天氣讓她覺得很悶。

回到家,她把買來的東西歸位,打掃屋子,鋪床疊被。

這時候她才覺察到自己的孤單。

把煮好的飯喂沈信陽吃了,星空送他睡下,自己到陽臺上看著外面。

把手放在自己小腹上,她低頭看著平坦的那里——

一直和沈之曜等著盼著卻不來,偏偏兩個人剛剛吵翻天了這個小東西又來了。

星空靠著欄桿,剛才在醫院里,看到的都是丈夫陪著妻子,一對夫妻都那么開心期待,那時候她的確很失落。

她以前想過,知道這件事之后一定會很開心的撲到他懷里,高興的什么似的告訴他‘你要當爸爸了’。

而他的反應,一定比自己還要興奮。

星空抬頭,外面飄起了雨絲。

伸手去接,涼涼的。

如果習慣了冷的時候有一個懷抱取暖,習慣了開心的時候有人分享,習慣了難過的時候有個人撒嬌胡鬧,忽然一個人了,會覺得處處都不對勁——

星空想起沈之曜說的,他說對她而言,是依靠——

一點也不假,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她已經習慣了把他看做另一個自己了,他疼她也疼,他笑她也笑。

可是他怎么可以說她的感情是碎玻璃,如果比誰先愛上對方,她是輸了,可是如果要比誰在愛上對方之后的投入程度,她覺得自己不會輸給沈之曜。

他憑什么瞧不起自己的感情?

星空想想就生氣。

如果他不來道歉,她就不告訴他這件事——

竟然說對她好不值得,還后悔……

還說她沒心肝沒感覺……

要是什么都沒有,才不會和他在一起,從頭開始就會強壓來挾制她。

星空吸吸鼻子,天又冷了。

摸了摸左手無名指上的戒指,她鼻子有些酸——

沈之曜,我不信你會真的拋下我,還有我們的孩子……

她靠著欄桿,好久才聽到屋子里手機再響。

心里有些忐忑,她小步跑回屋去。

天黑下來的時候,天空的雨絲仍舊在飄。

沈之曜在車里,看著黑漆漆的江面上投著發紅的月色。(每天24小時不睡覺更新!)

詭異的華麗。

伏在方向盤上,遠處緩緩的開來一輛黑色的車子。

他直起身子,走下了車。

沈定堂從車上下來,四處看了一圈,裹緊外套走過去。

沈之曜看著同樣掛彩的對方,雙手放在褲袋里,瞇起眼睛,“你口口聲聲說星空是你的女兒,你有真的拿她當親女兒看待嗎?”

沈定堂嗤之以鼻,“怎么我還以為你叫我出來是打架呢——你這么羅嗦,都快趕上爸了。(來名書樓看書就拿來名書樓)”

沈之曜收緊手掌,“我沒空和你廢話——我手里缺的X組數據你有沒有,有的話,我跟你交換,條件任你開。”

沈定堂笑了笑,“那可是關鍵部位的數組,我要是有,還用在監獄里呆了那么些年不敢冒頭嗎?”

沈之曜看著他,眼底有幾分無奈,“我知道星辰的死,是中了隱藏性極強的毒——沈定堂,你難道不知道她是怎么中毒的嗎?”

沈定堂看著他,怒火沖涌咬牙切齒,“別提到星辰!你不配提起她!”

沈之曜無力的擺擺手,“我不想跟你爭執這些——她已經去世了,我不想再不停的把她拿出來作為我們之間仇恨的根源。我今天來就是要跟你談談,如果你還在乎星空的話。”

沈定堂看著沈之曜,冷笑,“我女兒我不在乎,難道你在乎?你不信你對星空是真感情。”

“你不信我隨你,可是你總得分輕重緩急——你難道沒想過,星空身上也和星辰一樣中了毒嗎?”

沈定堂一震,看著他,“不會!——如果兩個人都中了毒,星辰才過了幾年就病發,而星空,她都過了十幾年了,怎么會還沒事?”

沈之曜看著他,“或許是劑量大小不同,也或者是這種毒是潛伏到人體發展到一定成熟度才開始發作——你陪著星辰一起走到最后,她沒有跟你提起過嗎?”

沈定堂有些慌,搖頭,“沒有——我想她也不知道,如果星空也中了毒,那么她現在……”

沈之曜閉了閉眼,“會對她們下毒的,只有楊森——楊森想要的,只有‘天眼’。你知道我找你是為了什么了吧?”

沈定堂低頭猶豫了一下,抬頭看他,“你怎么確定星空會和星辰一樣?”

沈之曜瞇起眸子,透出清冷和決絕,“無法確定——但是我不能放任可能出現的危險而不顧。你敢拿她做冒險,我不敢。”

沈定堂看著他,嗤笑一下,“別說的這么好聽——萬一我交給你,你反過來一槍打死我獨吞怎么辦?我也沒處講理對不對?”

沈之曜瞟他一眼,“你覺不覺的自己正成為他人的匕首——你以為監獄為什么起火,你以為你為什么可以回國來和我斗?不是巧合,而我也沒有那種心情放你出來咬我自己。”

沈定堂看著他,冷哼,“不是你搞的鬼還能是誰?”

“你說,放火,制造意外讓你跑出來,你跑出來之后第一件事就是回家找親人,只要看到你和星空來往,就可以證實星空和星辰有聯系,這樣一想,就不難猜出誰想利用這次意外證明什么了。”沈之曜給他分析,“事情做得再完備也不可能沒有一點點疏漏,何況,如果是楊森,他只要找到方向,一查一個準。而且,先不說是誰做的,光是你出了事,第一個被懷疑的就是我,我瘋了不成,我會做的這么明顯來讓星空懷疑我?”

沈之曜瞥著他,“我可以發誓,我沒有在監獄放火,何況那邊不是我的地盤,我不可能把這么復雜的地方打點的如此滴水不漏。”

“那你說,除了你還有誰知道我在那里坐牢!楊森就算知道,也是你泄露的!”沈定堂怒斥。

沈之曜搖搖頭,看著遠方的江面,“是從星空那里開始懷疑起來的吧……他在巴黎的時候,對星空產生過懷疑,他想接觸星空,被她拒絕了。我想,他就算是查不到什么線索,也絕對不會放棄這條線,所以我們無論說什么做什么都會成為線索——何況,星空還一直央著我帶她去見你。”

沈定堂想了想,喃喃的說,“星空和她媽媽是有些神似的……可是你也脫不了干系!誰知道你是不是拿我們父女當猴子戲弄!你恨我可不比我恨你少多少!”

雨漸漸增大,沈之曜的肩頭被打濕,黑襯衫暈出了一團水漬。

“如果你能找出一個一輩子像我這樣騙你女兒的男人,我倒也佩服。”沈之曜掃了他一眼,“如果要我選擇,我會保星空,那個搜索引擎帶來的利益再誘人,也不能像你女兒一樣陪我過一輩子——你呢,你怎么選。”

沈定堂低頭沉吟,沙沙的細浪涌上岸邊,夜黑的像化不開的濃墨。

“可是我們兩個合起來,也還是不夠。”他看著沈之曜,“沒有最關鍵的幾個數組,合起來也是廢物,對楊森來說還是一文不值。”

“你再想想,星辰離開之前有沒有留下什么有用的線索——星空什么都不記得了。”

沈定堂想了下,看著他,“星辰曾經說過,那組口令被夫人藏在星空身上——可是都過了這么多年了,星空身上當時的衣服或者東西都扔掉了,哪里還有什么剩下的?”

沈之曜看著他,“她還留著她媽媽送她的手表。”

沈定堂蹙起眉頭,“不會是手表——我和星辰拆開檢查過,里面沒有什么異常。星辰也有找過,可是都沒有,衣服物品,都沒有任何異常。”

雨勢變大。

巨大的雨滴落在江里岸邊,發出空蕩的轟響。

沈之曜和沈定堂立在那里,思考的時候,天空中有淺淺的引擎聲由遠及近的傳來——

沈之曜閉著眼睛想,藏在她身上,肯定不是那種會被丟掉的東西,一定是比衣物更貼身……

沈定堂看著他,“你想到什么了?坦白講,你覺得楊森得到了口令會饒過星空嗎?她是他家族的恥辱,如果證實星空的身份,星空恐怕不會比她父親的下場好……”

沈之曜瞇起眸子,“不會……我拼死也會保住她……”

沈定堂看著他眼底的堅定,怔了一下,冷冷的駁斥,“你真是會騙人,我女兒被你哄得神魂顛倒,她這輩子怕是都逃不出你手心了。”

沈之曜一邊仔細的回想,一邊應對他,“別人的手心也沒有我這里這么安穩——逃掉要來干什么?”

沈定堂冷嗤,“你倒是自信——怎樣,想到什么沒有?”

沈之曜看著他,閉口不言——

他記得她背上有指甲大的一塊胎記樣的紅印,像一只小翅膀的形狀,很精巧很漂亮,他對那里愛不釋手,常常擁著她,用唇和指來愛撫那塊秀氣圖案。他知道她的母親是學畫出身,想在她身上畫出一種肉眼看不出的隱藏圖案,應該不是難事。

只是,他心頭隱隱刺痛并不安。

她那時候該多小,為什么要經受這些。

沈定堂知道他不說話,心里面肯定有了數,蹙眉,“我是要來救我女兒的——你不許打歪主意!不然我跟你拼命!”

沈之曜看著他,天上的引擎聲逐漸增大,他忽然想起什么,問道,“你和沈之媚聯手的嗎?她對爸爸下毒你知道嗎!”

沈定堂吃了一驚,有些惱,“你他.媽瘋了還是我他.媽瘋了!我會對自己親爸下毒?別以為就你是孝子,我也是爸的親兒子!”

沈之曜想了下,“她有問題——她先是誤導星空我虐待爸,然后不知道給爸吃了什么東西讓他輕度中毒,搞的星空和我鬧翻,還把爸接走。”

沈定堂蹙眉,“她這樣做有什么目的?為了財產?還是單純的想幫我打擊你?”

沈之曜一哼,“別把自己想的那么招人喜歡——我敢肯定她對付完我,下個目標就是你,也說不定,現在我們倆都是她的敵手。要知道,她一直對參不進來公司耿耿于懷。”

沈定堂想了想,“女人蛇蝎這句話果然沒錯,爸養了她們一家那么多年,這個賤.人竟然下毒害爸爸?”

沈之曜沉吟一下,覺得這個手段,竟然如此的熟悉。

沈定堂一抬頭,就看見廣闊的夜空有一個光點越來越近,隨著它的靠近,巨大的轟響和氣流迅速的將他們包圍。

下意識的,沈定堂從口袋里掏出手槍。沈之曜也站在一旁,手探到懷里。

這里的位置處于未開發的地帶,行人不會來這里。

這架直升機從天而降,讓兩個人的心都提起來。

機艙門打開的一刻,沈之曜和沈定堂兩個人都目光如炬。

身材高壯的男人一身黑色西裝,包裹的身材愈發具有壓迫感,深邃的五官神秘又危險,他從機艙走下來,周遭的空氣都像凝結了一般。

沈之曜盯著他,距離上次見面,已經有十年之久。他大概是和吸血鬼類似的怪物,整個人依舊陰森又冷冽,一雙眼睛嗜血又貪婪,活脫脫的冷血動物——

他真想立刻開槍打爆他的腦袋,放干他骯臟的血液。

看出眼前的兩個人都對自己恨意濃重,相貌森冷的男人淡淡一笑,摘掉手套,朝兩人舉手致意,用頗為純正的中文打招呼,“兩位,好久不見——”

沈之曜瞇著眼看著他,鮮少有人讓他有如此強烈的厭惡感,厭惡他的神色厭惡他的作風,他站在那里,就是一團腐爛到會產生劇毒的不老尸體——

楊森活動了一下脖子,看著下面的兩個人,笑笑,“開槍打死我,你們的小寶貝也會跟著死掉——她快要生病了是不是?”

沈之曜緊緊攥著拳頭,“你要用什么交換才肯拿出解藥?是不是‘天眼’,我可以拿出最完整的程序交給你。”

楊森一笑,深綠色的眸子閃動著詭譎的冷光,聲音低沉如鬼魅,“那個東西是要的——可是我還要你們小寶貝的命,她不該在這世界上不是嗎,這是對我的侮辱。”

沈定堂可以聽到沈之曜拳頭發出的咯咯聲音,往前一步看著他,“是你搞的鬼放我從監獄出來?”

楊森挑眉,“當然,不然你以為誰可以有這通天的本領?我放掉你,放你和小寶貝最喜歡的人爭斗,你們斗得越來勁,小寶貝就越痛苦——”

沈定堂罵他,“你他.媽有病吧!你做這些只能證明你有病,你應該去看醫生,可是沒用,你根本就沒救了!”

楊森揉揉額心,帶著凜冽的笑意看著沈定堂,“接著罵,我喜歡聽……”

沈定堂再要張口,沈之曜伸手攔住他,低聲提醒,“別激怒他……”

看著楊森,沈之曜開口,“背叛你的人都已經死了,星空才22歲,她不該承受這些。”

楊森冷笑,“跟我講道理?沒用吧……我可以考慮下讓她用哪種死法,是和他爸爸一樣,我一點點的剝掉她那白嫩的皮膚,還是讓她體內的毒一點點的累積,最后腸穿肚爛而死?”

沈之曜瞇起眸子,“她不會死——楊森,凡事別做絕,兔子急了也咬人,何況我也不是吃素的。你開條件,我一定滿足,只要你交出解藥,星空絕不能死,絕不能出事。”

楊森看著他,看著他的眼睛,他一下子恍然覺得是看著鏡子——

想了下,他笑著,“有一種活法比死了還難受——叫,眾叛親離,叫,萬念俱灰,對吧?讓她活著也可以,你來讓我看看,她生不如死的樣子,我就給你解藥。”

沈之曜額頭上的青筋暴起。

沈定堂痛罵,“你還能再惡心點嗎!你除了折磨別人你還有更高級的手段了嗎!”

楊森看著自己的手,那雙手白嫩的比女人還漂亮,他喜歡做各種實驗,他的城堡里有各種實驗室,他低低的笑,“你可以試試,哪個醫生可以查出來她身體里有毒細胞,哪個醫院可以救得了發作之后的她——那藥是我最得意的發明之一,她被帶走的時候,我給那個陪護吃了一顆,還有一顆,其實我早就投在了小寶貝的食物里。沒有任何人知道。這藥,在過了二十歲之后會慢慢起反應,到二十四歲之前,必然會痛苦的死去——信不信,我們的小寶貝,今年的生日,也很可能是最后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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