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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之曜決定整治她口是心非的毛病,把她抵在墻壁上,用自己的強悍掠奪挑戰她的忍耐極限——
結果。剛更新了/
他完勝。
星空最后仍舊是哭著哀求他停止,可是他完全紅了眼,把她整的哭都流不出眼淚了。
看沖好澡,沈之曜把她包在浴巾里,帶她回房間,用棉被裹住她,他也鉆進去,摟著她給她溫暖。
星空累壞了,額頭上還在滲出細密的汗珠,微微抽搐著,還在罵他,“臭男人……討厭你……”
沈之曜笑著,撫摸她光滑的背脊,低低的在她耳邊輕語,“繼續罵,我隨時準備第二回。”
滲星空立刻住了口,累得骨頭被人抽走一樣,癱在那里動不了。
沈之曜抵著她額頭,鼻尖對著鼻尖,呼吸著她唇間的清香氣息,“丫頭,以后不準再跟我胡鬧——我做事有分寸,你也要有,你是我的女人,你該體貼理解我,而不是和我無理取鬧讓我沒法安心。”
星空用眼睛瞪他,明顯的說,是你的錯,你還有理了!
沈之曜把她往自己身上一摟,星空頓時感覺到他不曾熄滅的亢奮,嚇得立刻閉了眼睛。
沈之曜笑笑,吻她的額頭,寵溺的叫她,“小星,要長大,不要一直這么孩子氣……”
星空閉著眼睛,心里想著他的話,從她的思想來思考,她就是會小氣,就是會對他和別的女人耿耿于懷……就算是過去了也一樣,她知道若是成熟的女人,有經歷的女人,她們或許會豁達的翻過去,可是她就是會介懷,她想長大,可是長大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
沈之曜撫摸她的身體,“小星,我是個男人,我有自己的事業,我的責任也很重,我不能像小男生那樣為了愛情就沖動的拋下一切——可是不代表我不疼你,不在乎你,你要用心的體會我,我的心,你懂得,是不是?”
星空眼角有些潮濕——是她太不懂事了?她開始心疼沈之曜了……
糟糕……
沈之曜見她睫毛不停的抖動,笑笑,問她,“餓不餓?買了蛋糕給你吃。”
星空睜開眼,用指頭撥弄他薄薄卻有型的嘴唇,嘟著唇,“壞蛋,你說的比唱的都好聽。”
沈之曜含住她指頭,看著她臉燒紅了,低低的笑,“說的,其實不如做的……”
星空喉嚨一緊,連忙搖頭,“我餓了……蛋糕在哪里?”
沈之曜笑笑,起身去拿南瓜戚風,打開盒子,拿了一塊金HuangSe的松軟蛋糕給她,“這些夠不夠?”
星空咬了一口,很香很甜,她把手里的遞給他,臉紅紅的,“你也吃。”
沈之曜一哼,“良心發現對我好了?”
星空努嘴,收回來,“不吃拉倒!”
沈之曜卻飛快的連她的手指也咬住。'又更新了'
星空看著他,“我還記得我剛來這里的時候,你不許我吃東西,把我關在Ge樓上,你心腸真壞!”
沈之曜蹙眉,“還不是你挑食,不吃青菜不吃米飯,整天抱著你的零食,人就像個豆芽菜一樣,我還不收拾你?”
星空瞪他,“還說餓死了算你頭上,可惡!人都餓死了,怎么算在你頭上!”
沈之曜俯身吻她,“陪你一起餓死——”
星空覺得心里甜甜的,和他相擁著躲在熱乎乎的被窩里,真好……
南瓜戚風怎么這么好吃呢……
沈之曜把手擱在她腰側,忽然笑瞇瞇的說,“我的小星竟然會吃醋……”
星空覺得他在嘲笑自己,哼著,“你不許得意!我可沒有多喜歡你……”
沈之曜盯著她,目光灼灼,“是嗎?可是我的感覺,就是你很在乎我呢?”
星空說不出話,她也發覺,自己對沈之曜的在乎變得非常多了……
他不理她,她變得很慌張,他對她好,她就高興的什么似的……
真糟糕……
沈之曜親親她,拿掉她啃得亂七八糟的蛋糕,“好了,吃多了會不舒服,漱漱口睡覺。”
星空覺得他好像在看孩子,心里面甜甜的,爬起來去漱了口,縮著身子跑回來鉆進了他的懷里。
沈之曜摟緊她,在她耳邊輕輕的發誓,“以后這種事再也不會發生,小星,原諒我……你不知道我有多在乎你……”
星空覺得眼眶有些熱,捧著他的臉親了他一下,羞赧的鉆進他的懷里,悶悶的說,“那就原諒你一次,下不為例!”
沈之曜疼愛的抱緊這個小東西,這丫頭,真是他甜蜜的負擔……
另一邊的沈家老宅。
拿著被掛斷的電話,沈信陽一臉狐疑,看著一旁的沈之媚,“這丫頭,八成又和她二叔吵架了,剛才嚷嚷著要過來吃飯,他二叔聽聲音很生氣。”
沈之媚眼睛里閃過精光,“爸,阿曜和星空在一起,其實并不方便,星空好歹是18歲了,阿曜又沒結婚,在一起住著,不是那么回事吧。”
沈信陽看著她,“我也想讓星空搬過來,可是阿曜看的太牢了——那小子,拿星空當女兒了吧,管得那叫一個嚴實。'又更新了'”
沈之媚冷笑,“就算是親的女兒也沒有他那個管法,他不肯結婚,拿星空當幌子呢,我聽人說他和樂丹瑞分手了,身邊卻沒有新的女人出現,根本沒有什么結婚的對象,爸,他敷衍咱們呢,我看,還是咱們給介紹吧,介紹到眼前了,他想躲也躲不過。”
沈信陽靠著沙發,嘆息,“兒子兒子不省心,孫女孫女不省心,這倆人怎么這么不消停呢!”
沈之媚附和,“說到頭,還是星空大了,有主意了,她的意思多明顯,光說搬出來說了多少遍了,只是礙著她二叔不敢。爸,咱們得接星空了,她也知道不好意思,她要搬,阿曜其實也未必就不認可,我想他啊,只是怕真的讓她走了,會讓人以為他嫌星空礙事呢。”
沈信陽微微思考,“那些都是多余的考量,我就是看星空丫頭總和他鬧,阿曜那么累,還要應酬這丫頭,我心疼阿曜多些。”
沈之媚點頭,“都心疼,都心疼,那兩個人就是分開的好,都大了,不能總在一起,不方便不是。”
沈信陽看著外面黑漆漆的天Se,想了想,“明早陪我去看一看,那丫頭是又出什么幺蛾子了,整天就知道氣她二叔。”
沈之媚在一旁笑笑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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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晚星空睡的格外踏實,在他的懷里,她什么都不用煩惱……
她相信他不會做出格的事,他說他很在乎她的時候,她什么都信了……
第二天星空睡到很晚才醒,睜開眼,沈之曜不在身邊,她抱著枕頭,看著他的手表鑰匙還在床頭,懶懶的叫他,“沈之曜,你在干嘛?”
沈之曜沒回答,星空加大嗓門,沖他撒嬌似的喊,“臭男人!你昨晚把我的衣服丟到哪里去了?快給我拿過來!”
聽到門口有腳步聲,她笑著,滿臉的嬌憨和慵懶,聲音柔媚,“沈之曜,你快來,我餓了,我要在床上吃早餐……”
話音剛落,她就察覺到了不對勁——
腳步聲不是一個人的,她剛回頭,門就被推開了——
她瞪大了眼睛,心頭咯噔一下。
看到她擁著被子睡在沈之曜的床上,門口的沈信陽和沈之媚一起驚呆了——
沈信陽上樓的時候就聽到了她的聲音,那種語氣叫沈之曜,叫他拿衣服,叫他拿早餐……
他震驚,卻不敢相信,推開門,看著地上凌亂的衣服,他頓時如被五雷轟頂。
星空看著爺爺那副震怒的表情,有些不知所措,連忙裹緊不著寸縷的身子,紅著眼眶看著沈信陽,低低的叫,“爺爺……”
沈信陽怒吼,“別叫我!你們怎么做出這么混賬的事情!”
沈之媚也沒料到竟然會出現這種畫面,雖然她知道沈之曜和星空之間有曖昧,但是也沒想到兩個人發展到這一步了,她連忙拍著沈信陽的胸口,“爸,爸,你冷靜點,等阿曜來了聽他解釋……”
沈信陽氣得渾身直抖,拿了拐棍狠狠的砸碎一邊的花瓶,朝著星空怒吼,“你還有沒有點羞恥心了!穿上衣服給我滾出來!”
星空聽著門被摔上,沈信陽那嚇人的喘息仍舊清晰可聞,她心里惴惴的,罪惡感脫籠而出……
她不知道羞恥……
她顫抖著,責難來的太快了,她還沒有準備好,還沒有強大到可以承受這些,而此刻,她唯一的依靠也不在……
星空蜷縮著,茫然無助的哭了……
過了沒一會兒,門口傳來急促的腳步聲,沈之曜開了門進來,快步走到她跟前,有些急的叫她,“小星……”
星空抬起頭,猛地撲進他懷里,放聲哭著,“你去哪里了!怎么辦……爺爺知道了……沈之曜我們怎么辦……”
沈之曜拍著她的頭,“我剛才去喂狗……小星,別怕,我在,什么事都有我扛著,你先穿上衣服,不要哭,該來的都讓我來擋著。”
星空摟著他,他是她唯一的依靠。
沈之曜給她擦掉眼淚,和她貼了貼額頭,柔聲安撫,“堅強起來,我們因為相愛而在一起,沒有過錯,你不需要感到罪惡,等下讓我來說,你不要動搖,也不要自責——知道不知道?答應我,要堅定。”
星空哭著,“我可以嗎……”
沈之曜吻去她的淚水,“為了我,也要堅強,記著。”
星空抽泣著,握緊他的衣袖,重重的點頭,“我會記得……”
沈之曜把衣服拿上來,抱了她一下,“我去外面等你,穿好過來,我們一起面對我們的未來。”
星空留戀他溫熱的掌心,看著他出門去,她沉了口氣,穿衣出門。
和他牽著手,星空靠著他,兩人一起走到客廳去。
客廳里,氣氛凝滯。
沈信陽看著兩個人牽著手出來,頓時火氣,揮起拐杖狠狠的砸碎茶幾上的玻璃,碎片四濺,他怒吼,紅著脖子,“你們是要氣死我是不是!沈之曜,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沈之曜走過去,俯身,跪在地毯上,跪在他面前,低著頭,一字一頓,“爸,我很清醒,我知道我要做什么,我要星空,我愛星空,我會娶她。”
沈信陽氣得血壓飆升,捂住狂跳的心臟,大口大口的喘粗氣,吼著,“你腦子是不是昏頭了,你牽著你侄女的手說要娶她,你是不是瘋了!”
沈之曜低著頭,固執的重復,“我愛星空。”
沈信陽一拐杖打過去,他沒有躲,重重的打在他身上,一聲悶響,星空的心都疼了,她撲過去,護住沈之曜,緊緊的抱住他,哭著,“爺爺,不要打他……”
沈信陽的拐杖接著落下來,抽在星空的背上,他痛心疾首,“我打死你們兩個混賬東西算了!你們兩個這樣叫亂.倫!傳出去,你們會被世人唾棄鄙視的!阿曜,你不年輕了,星空不懂事你也跟著她發瘋嗎!你這個混賬,我白養你這么多年了!”
沈之曜看著星空挨打,急忙把她抱在懷里護住,捧著她蒼白的臉疼惜的看著,急問,“痛不痛?你過來干什么!傻瓜!”
星空一邊掉淚一邊摟著他,哭著,“你說我們要一起面對未來的……我要和你在一起……”
他說愛她,他說要她……她那時候就認定,這輩子都不要離開他了,這個男人,她要和他一輩子在一起……無論發生什么……
沈信陽氣得暴跳如雷,揮起拐杖又一頓打,沈之曜緊緊的護住星空,不讓她受一點傷害,他閉著眼,眉頭緊蹙,一下下的拐杖重重的落在他背上,很痛,但是聽著星空心疼的叫他的名字,他覺得一切暴風雨都不能澆熄他的決心,一點也不能。
星空看著他挨打,額頭上都出了冷汗,她哭著哀求,“爺爺……爺爺住手……求你了,別打他!”
沈信陽聽她叫自己,更惱火,氣喘吁吁的立在那里,痛心疾首,“你還有臉叫我!你叫我爺爺,他叫我爸爸!你們兩個現在告訴我,你們要在一起,你們要結婚!你們倆是哪根筋不對了!這世界上沒有別的男人,沒有別的女人了嗎!你們兩個是法律上的叔侄關系,你們怎么在一起,你們倆結婚都不能結!”
沈之曜摟著星空,痛的冷汗直流,“我去從沈家戶口里除名,我和星空,并不是真正的叔侄,我們的愛情很干凈。”
沈信陽惱火的又抽了他一下,“干凈個屁!你讓外面的人知道了,你還要不要做人了!星空才18歲,你讓她怎么做人了!人人都會用有Se眼鏡看她,看你,誰敢跟你做生意了,誰敢在你手下做事了!你他.Ma的是哪根筋不對了!”
星空低低的啜泣,撫著沈之曜的臉頰,心里抽痛。
沈之曜低頭看著她,語氣堅定,“我會護她周全,我不會讓她受到一點傷害。”
沈信陽拿起拐杖,最終無力的落下去,嘆息,“別跟我說那些不實際的,我不想沈家成為眾矢之的,我也不想讓信陽國際爆出這種丑聞而垮掉——今天的事情我當沒看見,星空跟我回家去,你們兩個以后不許給我見面,我這就安排阿曜相親,你在兩個月之內結婚,星空也是,我安排你去國外讀書!你們必須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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