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言黎月無聲的翻了個白眼:“就算是讓雪兒去找你也得先放開我的手讓我去和她說啊!”對著病人她還得耐下心來。
“我不管--”宗政旻軒是鐵了心,就是不肯放手:“要怎么樣你自己想辦法,反正我是不會讓你再離開我身邊。”肋
言黎月已經在崩潰的邊緣,她深呼一口氣,好聲好氣的說道:“我不走,我只是出去和她說一下可好?”
“不好!”宗政旻軒想都不想就拒絕,心說好不容易有個機會讓她好好呆在身邊,怎么能輕易放開。
氣的言黎月什么辦法都沒了,也顧不得形象,扯著嗓子對著外頭喊道:“雪兒雪兒快來呀!”
雪兒正在屋子里鋪床,冷不丁聽到言黎月喊自己,還以為出了什么大事,急急忙忙跑過去。
“怎么了主子?”雪兒氣喘吁吁的說著。目光落到宗政旻軒緊握的言黎月的手上,心下一喜,這主子與王爺是和好了嗎?
言黎月被她瞧的紅了臉,有些不自然的解釋著:“你家王爺生病了,你快去請個大夫來看看。”說著將錢袋遞過去。
“我哪里有生病,只不過是不舒服。”宗政旻軒睜開眼,死鴨子嘴硬的解釋著,不知是因著生病還是害羞,臉頰不自覺的出現一絲紅暈。一個大男子竟然生病,說出去多丟人。
“生病又不是什么丟人的事,你別扭什么?”言黎月瞧出了他的窘狀,毫不客氣的頂回去,一點面子也不給他留。鑊
雪兒剛才太過興奮,還沒注意到宗政旻軒的臉色,聽兩人這么一說,雪兒這才注意到。不過,王爺那模樣是怎么回事?難道是傳說中的害羞?雪兒忍不住笑了起來。
“笑什么?”宗政旻軒情緒不佳,黑著臉對雪兒低吼。
雪兒嚇的忙斂起笑來,一刻也不敢耽擱,忙拿了銀子便跑出去。
不過是受寒引起的著涼,大夫來把了脈開了藥便算是妥當,只是這期間發生了些小插曲,直到后來的很長一段時間里,言黎月每每想起來都是哭笑不得的。
大夫到了,不出意料的十分意外的瞧著二人十指交握的手,呆呆半晌,方才尷尬道:“請容老夫為這位公子把脈。”
“有勞了。”言黎月十分客氣的點點,便要起身騰出地方,可是卻聽宗政旻軒冷著臉對大夫道:“就這樣把。”他這王爺當慣了,說起話來,不自覺的就是命令的語氣,態度極為囂張,讓人聽起來十分不舒服。
這宮外的大夫可不知道他的身份,聽他這樣吩咐的口氣,怎還能容忍的了,轉身便要拂袖而去。
“唉唉--”因著走不開,言黎月只能開口急忙叫住他。這好不容易大夜里的請來大夫,若是就這樣走了,那這病誰來看?
“不好意思,他這生病了脾氣大了些,還請大夫海涵。”言黎月忙打著圓場。
宗政旻軒不悅的開口:“想給我的人數不勝數,你干嗎要去求他。”
“閉嘴!”言黎月忍無可忍的開口:“你再多說話試試,看我還管不管你。”
這招果然管用,宗政旻軒立馬閉嘴,被她這樣說著,臉色變的極為尷尬。
言黎月很滿意他的反應,對著大夫頷首:“有勞了。”往后退了退,讓出空檔來。
大夫見她這樣客氣,倒不好再說什么,只走過去,單手搭在宗政旻軒的另一只手腕上,仔細的把著脈。
“只是受了寒,老夫給開副藥,只要按時服用,不出三日便可痊愈。”他看了宗政旻軒一眼,方才又淡淡道:“不過這火氣大傷脾胃,這個還是要注意些的。”
“噗哧--”言黎月忍不住笑出聲來,一旁的雪兒不敢大笑,只在一邊拼命忍著,心里卻著實為這大夫捏了把冷汗。這王爺的性子她還能不知道,平日里誰敢忤逆一句都是死路一條,如今被他這樣警告著,雖然是為王爺好,可也難保他會領情。
果不其然,宗政旻軒的臉色變的很難看,可是對上言黎月笑靨如花的臉后,很沒骨氣的沒了脾氣。忽然的,他勾起嘴角,朝著言黎月勾勾手。言黎月奇怪的瞧了他一眼,不知道他葫蘆里又賣什么藥,卻還是湊過去。
“什么事?”
宗政旻軒神秘一笑,微微抬起頭,以出其不意的速度,當著大夫與雪兒的面,在言黎月臉上吧唧親了一下,然后一臉得意的炫耀道:“大夫,這是我娘子,漂亮吧?”
言黎月無聲的翻了個白眼,臉不受控制的一片緋紅,嗔怒著給了他一拳,又對著他死活不放的手狠狠的咬了一口,口中念念有詞:“呸--誰是你娘子,你少臭美了。”
“本來就是嘛!”宗政旻軒斜睨她一眼,又對著那邊目瞪口呆的兩個人道:“你們給評評理,我們倆看起來配不配?”
那邊大夫真的被他一會冷酷一會嬉皮笑臉的樣子弄的云里霧里的,心想這真的是病人嗎,怎么看起來這么精神?
“配你個大頭鬼。”其實打心眼里,言黎月對娘子這個稱呼開心的很,好像真的是普通夫妻間的稱呼,可是為了掩飾心里的悸動,只爆粗口來掩藏,用手一指枕頭:“你老老實實的休息著,若再不老實,我就撒手不管你。”她威脅著。
宗政旻軒喪氣的重新躺回去,人是老實了,嘴上卻沒老實,“本來就是嘛,我又沒說假話。”一副小孩子吃不著糖的模樣。
言黎月不理會他,只叫雪兒跟著大夫去抓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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