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醫小妾:惹上腹黑王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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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黎月是逃回房間的。
她靠在門上,不住的用手撫著胸口。
恍恍惚惚的,衣服沾了雨水,黏黏的貼在身上很不舒服,拿起毛巾胡亂擦了擦,又找了衣服換上,瞧著雪兒已經熟睡,桌子上還放著早已涼透了的飯菜,早沒了胃口,悄聲上了床,躺下,卻是翻來覆去一夜無眠。
第二日一早,言黎月還未完全清醒,宗政炎已經在外廳等著她了。
她頭痛欲裂,覺得自己真的快被這些人折磨死了。心情不好,臉色自然好不到哪里去,滿腔怒氣都發到了宗政炎身上。
“一大清早的,你還讓不讓人活了?”她語氣極為不善。
宗政炎“呀”了一聲,道:“你臉色這么差,可是昨晚沒睡好?”腦筋一轉道:“不會是昨晚去做什么壞事了吧?”拿出她說他的話來,這就叫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言黎月淡淡瞥了他一眼,顯然對他的‘冷笑話’沒什么興趣。
她迅速的收拾妥當,隨手拿起粥,一飲而盡。
“好了,走吧!”
宗政炎目瞪口呆的看著她的豪邁舉動,好半天都說不出話。
“你”
“怎么了?”言黎月奇怪的看了他一眼。
“你是女人嗎?”宗政炎好半天才把整句話說出來。
“去哪兒?”被她叫回神來的宗政炎還是沒搞清楚狀況。
言黎月懶得看他,沒好氣的說道:“你想在我房間里學驗尸嗎?”她自問,沒這個癖好。
宗政炎吞了吞口水,后知后覺的看出她心情不好來了,也不敢多話,只跟在她后頭。
雨后的空氣格外清新。
言黎月一向自我調節的能力很好,本來也只是睡眠不足引起的情緒不佳,眼下被這濕潤的空氣感染著,心也漸漸安定下來。
兩人在御花園西北角的一個小亭子坐定。
這里就是上次言黎月碰到柳毅塵的地方,有池有山,如世外桃源般的,打從第一次來就情不自禁的迷住了,所以,當宗政炎要她教他的時候,腦海中一閃而過的就是這里。
她素來對法醫這個職業敬畏有嘉,存不的一點馬虎,更何況宗政炎一副躍躍欲試的模樣,讓她不自覺的更加專注。
“關于自殺與他殺這一點大體就是這些,你聽明白了嗎?”一上午的時間過去,言黎月最后總結性的發言。
宗政炎聽的認真,冷不丁聽言黎月問話,想了想,規規矩矩問道:“那如果都是傷在前身呢?你說的他殺一般都是從后頭趁人不備,那如果是出其不意的從前面出劍呢,那應該怎么區分?”
言黎月拖著下巴,認真的點點頭:“你說的很有道理。若都是在前頭,那區別方法就更加簡單了。”她拔下頭上的簪子,遞給宗政炎,“你想象這是一把短劍,現在比劃一下,若是讓你自殺,你會怎么做?”
宗政炎接過來,沒有絲毫玩笑之意,右手握著簪子,對著小腹就刺過去,隨即恍然大悟道:“我明白了,若是自殺,大多數人都會是右手拿刀,所以傷口會偏右些。”
言黎月贊許的點頭,補充道:“不只是這樣。”言黎月真的是很好的老師,她沒有直接把情境說完,而是循循善誘著讓他自己思考:“你想,若是一個人一心求死,那她手上的力道會怎樣?”
“當然會用盡全力。”宗政炎想都沒想的就回到。
“我懂了,所以說,自殺之后的傷口會是先深后淺,因為一心尋思,最開始必定是用盡全力,而他殺的則恰恰相反,因為犯案者根本不能一下子確保刺下去的位置。”
“對,也就是因為這樣,所以傷口的方向會比較雜,而且是垂直捅下的,不會像自殺那樣的向下勾著。”
宗政炎茅塞頓開,原來有這么多的講究,若不是她說,自己根本就不會去注意那些細節。
“你太厲害了。”他不禁豎起大拇指,對她的欽佩更上一層。
言黎月不習慣被人這樣露骨的夸贊,不由的紅了臉,微微別過頭,假裝看著池子里的金魚。
“你害羞了?”宗政炎玩心大起,坐了幾個時辰,身子都麻了。他站起身來,伸了個懶腰,戲謔起言黎月來。
言黎月臉更紅了,似是要滴出血來。她這個人就是不怕人欺負,就怕人夸獎,一受夸獎她就不知道該做什么了,就連手腳都覺得沒地兒放了。
不想表現過于明顯,她對著宗政炎聳聳肩,若無其事的說道:“你想太多了,我只是覺得熱。”說著,淡淡瞥了他一眼,目光落在他手里的簪子之后,非常不客氣的說道:“你不會是打算把我的東西占為己有吧?”
順著她的目光,宗政炎這才主意到她的發簪還在自己手里,嘿嘿一笑,走上前去,順手給她別在發間。
言黎月得意一笑,伸手又往里捅了捅,免得不小心丟了。
這本是沒什么大不了的事,可是看在有心者眼里,就不是那么簡單了。只聽一個氣憤的女聲響起:“你們,這是在做什么?”
(唉,一個接一個的壞人出現,黎月快要應接不暇了……大家不要拍我----跑了。稍后還有一更,若是晚上回來收藏好,那就加更,么么大家,出去玩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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