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醫小妾:惹上腹黑王爺一頭騾子
法醫小妾:惹上腹黑王爺
漸漸的,他開始急切起來,從未有過的炙熱感令她有些窒息,纏綿的攪動著兩人心底最深處,周遭溫度驟然升高。
她的身子也漸漸軟了下來,竟不自覺的回應著他,雖是小心翼翼的,卻令他的身子微微一僵一愣,隨即加深了力道。
情難自禁的,他一個翻身就將她壓在身下,溫濕的大手慢慢下移,衣衫在他手中漸漸敞開,胸前的冰涼令她頓時醒悟了過來。
天吶,這是在做什么?
“不要--”她猛然間清醒過來,聲音雖然很低,卻讓身上的男子一怔,他睜開眼,眼中有濃濃的迷蒙,卻在對上她堅定不依的雙眼后,頓時覺得自己犯了一個無可饒恕的錯。
“我--”他起身,望著被他折磨的微紅的雙唇,心中一陣自責:“是我不好。”
她趕忙起身,胡亂的整理了下衣服,往退著,直到靠上了墻角后才覺得有一絲安心,嘴上不住的罵著:“色狼,壞蛋。”看來,說男人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真是不假,見了女的就想上。
不過,她卻并不像討厭宗政旻軒那般厭惡他,雖然心里也有些不舒服。
柳毅塵好笑的看著她,往前靠了靠,卻不敢造次,生怕再嚇到她。
“還不走!”言黎月沒好氣的低吼他。
柳毅塵看著她,卻并未有所動作。
正在兩人大眼瞪小眼間,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傳來,接著便是可可焦急的聲音。
“黎月姐姐,你睡了嗎?”
殿中點著燭火,朦朦朧朧的透進來,卻是一屋子的暈黃微光。
“怎么辦?”怎么也沒料到這深更半夜的可可會突然過來,言黎月驚的冷汗直流。慌亂中言黎月趕忙應著外頭,一邊皺眉看著柳毅塵。
看吧,叫你走你不走,現在可好,把人引來了。
柳毅塵不慌不忙的,起身就要下床。
“你要做什么?”言黎月猛地拉住他,低聲問。
柳毅塵回頭,好看的嘴角彎成一個弧度:“出去啊。”
“你瘋了!”言黎月低吼。許是剛才的情迷,讓她忽然有種要被人捉奸在床的感覺。要是此刻開門,那無異于告訴所有人,我言黎月大半夜的在屋子里藏了個男人,而且不是別人,還是堂堂的苗疆王。
“那你說怎么辦?”柳毅塵云淡風輕的樣子,讓言黎月一下子回了神,在心里告訴自己要冷靜,然后在腦子里飛快的搜索著主意。
“黎月姐姐,你還在嗎?我要進來嘍。”許久沒聽到言黎月與自己說話,只是里頭細細碎碎的好像是有人在說話。
“等等下,我在穿衣服。”言黎月慌忙的應著,眼睛四下在屋子里搜尋,目光落到更衣用的屏風之后,一把拉住柳毅塵,指著巨大的屏風,“你躲到后面去,她們不走不許出來。”
柳毅塵斜睨她一眼,眉眼含笑,對著言黎月道:“改日我再來看你。”便一個轉身,嗖的從窗戶跳下去。
言黎月呆呆的看著窗戶的方向,似乎被剛才的情形鎮住了,這就是傳說中飛檐走壁的輕功嗎?這么說,他一早就是在耍自己,明明能‘飛’出去,卻還在這看著自己慌里慌張的樣子。
她恨的牙根癢癢,對著他離開的方向低聲道:“柳毅塵,你給我等著,再見到你看我怎么收拾你。”說這話時,卻并沒有生氣,相反的,她的臉上還掛著濃濃的笑意。
她小心的下床,盡量不去碰到傷口,理了理衣服,這才不慌不忙的走過去開門。
門一開,可可就竄進來,在房間里四下掃了一圈。
“只有你一個人嗎?我怎么好像聽到你和誰在說話?”
言黎月心虛的往窗戶那瞧了一眼,面上不動聲色,輕笑著撒謊:“沒有啊,就我一個人。”她說的面不紅心不跳,連她自己都忍不住佩服自己了。
可可轉頭瞧著她,仍是懷疑:“我明明聽到有聲音的啊。”
“那一定是你聽錯了。”言黎月被她看的發懵,急急開口解釋。
不想再多說,忙轉移了話題。“你這么著急來找我是有什么事?”
聽到言黎月的話,可可這才想起自己此行的目的,見言黎月平安無事的站在自己跟前,長舒了一口氣:“剛才宮里進了刺客,我想你不會武功,就過來看看你。”
“刺客?”言黎月低呼:“那我怎么沒聽見?”話一出口,臉就紅了,剛才自己忙著與柳毅塵糾纏,就算是天塌下來她也是后知后覺的。她忙開口,慌忙解釋:“我的意思是有沒有傷亡?”殊不知,這樣前言不搭后語的解釋,只會欲蓋彌彰。
可可奇怪的看了她一眼,“你沒聽見打斗聲嗎?”
“沒有。”言黎月想都不想的就回答。“我睡著了,什么都沒聽見。”
“是嗎?”可可仍是一臉的懷疑:“你睡覺怎么還點燈?”
言黎月被她問的啞口無言,心說這丫頭什么時候變的這么靈敏了,只好胡亂的編著:“換了床,我就不習慣,就得開著燈睡覺。”
“哦,是這樣啊。”好在可可沒有再問下去,否則真的要露餡了。
“怎么樣?刺客抓到了嗎?”言黎月問。
可可搖頭:“沒有,都跑了,還殺了咱們不少人。”她一向自詡宮中守衛森嚴,卻在那些訓練有素的黑衣人中間顯得微不足道。她有些懊惱的嘆氣:“時候也不早了,你早些休息,我回去了。”走了兩步,又扭頭道:“門口已經增加了侍衛,應該不會有事,你自己小心些,沒事就不要出門。”
言黎月點頭,給她一個安心的微笑:“放心吧,我會小心的,你也小心些。”刺客肯定是沖著宮里人來的,她這個外頭人不會有危險,所以她并不擔心,只是有些納悶,是誰能進得了皇宮呢?又是為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