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醫小妾:惹上腹黑王爺一頭騾子
法醫小妾:惹上腹黑王爺
剛剛坐定,還不待言黎月喝口茶潤潤嗓子,便見銀面人側身而立,對著上頭略一行禮,朗聲道:“柳毅塵給皇上請安,給皇后娘娘請安,祝娘娘瑤池春不老壽域日一祥。”說著,雙手一拍,便有人端著禮物上來。
柳毅塵?
言黎月低聲重復著,看他在皇上面前連膝蓋都不彎一下,想必來頭不小。正揣測間,就聽簡懷珍低呼:“柳毅塵不就是苗疆王嗎?”
言黎月心一緊,原來他的身份這般尊貴,難怪初見時會覺得有些熟悉,怕是天下所有的有權勢的人身上的氣息都是相近的。不知為何,一種莫名的情緒涌上心頭,連她自己都不知道是為的什么。
腿上的傷好像又復發,言黎月此時只覺得膝蓋疼痛難忍,以更衣為借口退了席。可可見她神色不好,也不勉強,只叫人帶著她去了自己的寢宮。
跟著宮女回到流云宮的西暖閣,雪兒扶言黎月到床上坐了下來。脫了鞋襪,果不其然,膝蓋有些虛腫,言黎月不由微微蹙眉。
雪兒趕緊打了盆熱水,看著微腫的膝蓋,不由紅了眼眶。“主子,你忍著點,我給你用熱水敷一下。”
言黎月見雪兒難過,知道她疼惜自己,心里自是感動,抬手撫上她的額頭,輕笑道:“傻丫頭,這點傷算什么?我又不是什么千金大小姐,哪會那般嬌弱。”為了安撫雪兒,她都把簡懷珍譏諷自己的話拿出來了。靚靚
雪兒知她是寬慰自己才這樣說,更是難過不已,忍不住道:“今天珍王妃擺明找主子的麻煩,明知道主子腿上有傷,還讓格格表演舞蹈,要不是有那個苗疆王及時趕到,那主子肯定要摔倒的。”她喃喃自語著:“不過話又說回來了,以前從來沒聽說過主子會跳舞啊,一直以為府里就是安寧王妃的舞姿最美,沒想到,今日見主子這一舞,真的是美不勝收。”
言黎月張了張嘴,不知道該如何解釋,想了半天,只好把問題推給失憶,她說道:“我也不知道,就是失憶之后再醒過來,腦子里就有這些片段了。”
好在雪兒并不多問,只點點頭,隨即又有些擔憂:“主子今日大出風頭,我看這珍王妃不會善罷甘休的,”
言黎月聽雪兒這樣講,輕嘆一口氣,胸口似有千斤大石,竟生生地喘不過氣來。半晌,緩緩開口道:“我不犯人,人卻犯我,難道就不能安安穩穩過日子嗎?”似是在問雪兒,又似是在問自己。
雪兒道:“主子以后還是多加小心,不要再著她的道兒了。”瞧著腫脹的地方熱敷之后漸漸消腫,把毛巾放在水中凈了,“腫是消了,只怕還要疼一陣子呢。”
言黎月沒有再言語,扭頭瞧著外頭,夜已然深了,墨藍的天際似是被遮在了后頭,大片大片的黑肆意曼延天空,就如封閉的世界,伸手不見五指,黑的讓人窒息。
“如果真的要找麻煩,小心恐怕是不夠的吧。”言黎月低語,語氣中是無盡的彷徨與迷茫,在這靜謐的夜里,漸漸擴散開去。
從早到晚折騰了一天,她終是覺得累了些,躺在床榻上聽著外頭微微的風聲,不多久便睡著了。
她向來覺淺,只覺得外頭似是雨滴敲打樹葉的聲響,不由翻了個身,心說難不成是下雨了?卻不多想,準備繼續睡去,黑暗中卻似乎感覺到一股灼灼目光的侵略,她倏的睜開眼,屋中很黑,她卻還是感覺出來,她的床上還躺著另一個人,她不禁低呼一聲,卻被一雙大手捂住了嘴巴,呼救聲被淹入了口中。
“別怕,是我。”他低聲道。
言黎月聽出了他的聲音,睜大了眼睛,道:“你你怎么在這里?”她不相信般的伸出手,卻在碰到他的面具后,急急收了回來,握成拳頭緊緊貼在自己胸口。
他半真半假的笑著說道:“因為你在這里。”
言黎月的心微顫,為的這一句因為你在這里,卻還是扳著臉,不動聲色。
柳毅塵伸手握住她的拳頭,輕笑一聲:“嚇到你了嗎?”
言黎月蹙眉,這古代的男人似乎都有大半夜跑到旁人床上的嗜好,宗政旻軒是,柳毅塵亦然。她忙從他手中抽回手來,人也跟著坐起來,雖然她是思想開放的現代人,還是接受不了與一個第一天見面的人躺在一個床上,特別是男人。
她掀起薄被,想下床點蠟燭,卻被柳毅塵擋在了床榻里側:“你要做什么?”
言黎月瞧了他一眼,兩人隔得極近,姿勢也極為曖昧,沒來由的,言黎月面上一紅,口齒也跟著不清楚起來:“我我下去點蠟燭。”她吞吞吐吐道。
沒有任何話語,男人卻忽的吐出一口氣來,笑聲由著空氣傳來,一片清涼,他道:“這么黑,還是我去,你在這別動。”
言黎月先是一愣,呆呆的看著他抽身離開的方向有些搞不清楚狀況,之后,眼淚便猝不及防的落下。
這樣關切的語氣,多久沒有聽到。
就像上學的時候每天晚上下了晚自習,都會在學校門口看到耐心等著自己的爸爸,多少次,她都勸著說自己可以一個人回家的,而爸爸卻堅持著每日去接,無論春夏秋冬,風雨不誤。他總說,“太黑了,你自己走我不放心。”
爸爸,爸爸,言黎月無聲的落淚,心疼成一片。
(捏個,今天爭取五更哈,最少也是四更,不過可能會在晚上了,童鞋們不要著急哈話說我碼字真的不快么么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