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懷遠一直看著言黎月的身影消失在門口,這才回過神來。
想起來看姐姐的正事,轉身準備進去,不想對上簡懷珍探究的眼神。
“被勾去魂兒了?”簡懷珍十分不客氣的開口。
簡懷遠皺眉。
這個姐姐總是一副得理不讓人的模樣,真的是教人受不住。
要不是她托人捎信說有急事商量,否則他斷然不會過來的。
“你找我來是有什么事?”他裝作若無其事的問道。
說到這,簡懷珍就沒心思去管別的了,怒氣又噌噌冒上來,情緒極為不佳。
她讓了讓身,對簡懷遠道:“先進去再說。”又對丫頭蓮心囑咐道:“你在外頭守著,不得離開半步。”
言黎月并未把這個小插曲放在心上,她向來就是這樣恬淡的性子,不在意也是理所應當。
一日無話。
到了夜里,忽然下起雨來,第二天一早,天氣還是隱晦不明的樣子,平白教人心里頭添堵。
許是因為昨日的事,一大早,簡懷珍就派人來‘請’言黎月過去,說是請,倒不如說是通知,通知你我今天有空。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在這里,她沒有親人,沒有朋友,有的只是這具柔弱的身體。
頭一次,她有了種無奈的感覺。她似乎已經漸漸感受到古代生活與現代的差別,雖是無奈,卻只能慢慢適應。
誰叫她沒有辦法回去呢?
簡懷珍見了言黎月,上下打量一番,從鼻間哼出一口氣,便拿著胸前的念珠把玩著。
言黎月站的筆直,并不理會簡懷珍的態度,她只想趕緊學完趕緊走:“可以開始了嗎?”她淡淡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