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黎月感覺到自己的呼吸在變得急促,倒不是因為有所期待,而是她真的在害怕緊張,雖然這個身體明顯已經不是楚子了,怕是早就讓宗政旻軒給辦踏實了。可是對于言黎月而言,自己的身子,就還是個楚子之身。
總政旻軒利落的把自己脫干凈,然后,嘴上帶著邪魅的微笑,步步朝著言黎月靠近。
言黎月只覺得后背被男性的灼熱體溫熨燙的滾熱,她知道,如果不躲,他的擁抱就會從后面圈上來。
看著地上透射的他的影子,看著影子里他雙臂漸漸的抬起,看這抬起的雙臂朝著自己的腰肢圈下來,言黎月再也顧不上那許多,一個閃身,機敏的躲過了那個落下的懷抱。
宗政旻軒的擁抱落了個空,這讓他的臉色有一瞬的繃緊,黑眸一凌,嘴角卻依然是那抹不變的壞笑:“怎么,害羞?”
再也無法裝冷靜,言黎月露出了本性,跳起腳來:“害羞你個頭,你這個下半身動物,大白天你發什么神經。”
“你……”終被她激怒,三番的躲閃抗拒,如今她居然敢公然的辱罵他,宗政旻軒身為宗政王朝唯一的王爺,地位僅次于當今圣上,還重未被一個小妾指著鼻子罵過。
看著他生氣了,黑著一張臉,言黎月心里就開始后悔了,不該沉不住氣罵人的,眼前的男人,根本就不是人,他是野獸,激怒野獸的后果,言黎月只是用想的,就開始渾身哆嗦。
倒不是怕挨打,皮肉之苦有何可懼,只是怕他瘦幸大發,在床上蹂躪羞辱自己。
只是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哪里容得她收回,總是冷靜淡然云淡風輕的偽裝也被撕破,她索性豁出去了。
“你堂堂一個王爺,又不缺女人,你要是有需求,隨便抓一下就是一把女人來伺候你,你干嘛和我過不去。”她高聲道,身體卻是跳離了他三步,只怕他忽然撲上來,把她壓倒在屏風上。
宗政旻軒渾身赤/裸著,黑眸陰霾的看著她一開一合的紅唇,忽然覺得比之之前的言黎月,她已經完全換了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