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棧上房內,一男一女神色凝重!
“哥,怎么辦?這位言姑娘似乎只記得自己的名諱,其余的什么都忘記了,眼看著爹爹都來信催我們回家了,我們該怎么安頓她?”靠窗坐著的藍玲一臉的為難。
“總不能帶她在身邊,她現在的身體也不允許和我們同行,到藍城一路舟車勞頓,我怕她吃不消。”藍健濃眉深鎖,商量的看著藍玲,“你說,可不可以請大姐幫忙找找她的家人?”
藍玲若有所思的,然后搖搖頭:“你看大姐,連幫爹爹找遺失多年的五姐都不肯,斷不可能幫一個不相干的人找家人,哥,要不你書信爹爹,騙他我們在這里找到了五姐的線索,這樣他可能會讓我們多留些時日!”
“怎么可以拿你五姐的事情和爹爹開玩笑,算了,玲兒,不如我們分些銀子給這位姑娘,然后把她安排進王府暫托大姐照顧些時日,等她身體好些能夠遠行,我們再派人來接她到藍城,你覺得如何”
維今之計,也只有如此,這是藍健能想到最好的辦法。雖然和大姐藍鳳不親昵,她出嫁后也幾乎和娘家斷了聯系,但是賣在兄妹一場的薄面上,暫時照看下言姑娘,她肯定不至于不答應。
藍玲想了半宿終贊同的點點頭:那我們回程前一天,把言姑娘送去軒王府吧!
三日后,身上的傷已經基本結痂,臉上的傷用了上好的金創藥,雖然不能這么快痊愈,但是只剩下淡淡的粉色痕跡,涂寫脂粉也看不出什么,藍玲和藍健領著言黎月走進軒王府,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讓言黎月很想拔腿離開。
王府?她記得之前虐待自己的男女被叫做王爺王妃,此王府會不會就是彼王府?
疑惑的隨著藍健藍玲進去。
及至見到那個看到自己就尖叫了一聲,大喊著“你是人是鬼”就嚇暈過去的女人,言黎月才知道,這軒王府就是自己受到非人待遇的地方,而眼前主坐上暈厥過去的女人,也就是那天下令鞭尸自己的毒婦。
昏迷被鞭打的時候,她曾經睜開過眼睛,雖然只抓到一個模糊的臉孔,看不甚清那下令打自己的女人的具體樣貌,但是她記得那狠毒女人的聲音,就是眼前的婦人不會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