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你把酒當開水喝呢?”
蒼穆攔在雪落前面。
“老大,你酒不給嫂子喝也就罷了,你連飲料都不給喝你未免也太……太霸道了!”
“神龍,一邊睡覺去……”
拘司任抓起他推于一邊沙發上,對著雪落笑笑,“嫂子,別介意!”
“老大,喝點飲料你都不給,莫不是嫂子……”
遲御笑得一臉賊賊的。
埤蒼穆不理會他,端起酒杯輕啜口。
口袋里手機震動,他掏出看,然后走出去接電話。
一看他出門,遲御馬上招呼雪落:“嫂子,過來玩兩把?”
“不了,我不會,你們玩……”雪落忙拒絕。
“那要不嫂子,你唱歌吧……”
她哪里敢唱,這么一伙人,哪怕平時唱得真不錯,這會也會唱走調。
蒼穆一會便進來了,嚴緒然提議要去外面蹦迪,于是,一窩蜂的,五個人拖拖拉拉出了包廂間。
只是轉眼的功夫,便剩下了他們兩人。
雪落更加局促起來,包廂隔絕了外間的喧鬧,此處只有面前巨大的led內放著無聲的畫面。
而他挨得如此近,近到她都能在這濃重的煙味里,分辯出他身上的味道,只屬于他的味道。
她雙手握于腿上,無意識摳著自己的指尖,其實心里很清楚,這一伙人,無非是想要給他們一個空間。
這樣的空間,比起來兩人回去面對著諾大的別墅,應該要好一點。
要不然,會讓她更局促,在這兒,畢竟還是覺得有人在的。
她伸手想要去拿面前的柳澄汁,他卻也突然間伸出手來,不偏不倚,剛好抓住她的。
雪落驚了下,想要抽出手來,他卻并沒有放手。
只是攤開手看她潔凈的手指之上,沒有任何的綴飾。
像是突然間的恍然,他倏地松開,轉而去拿自己的酒杯。
雪落縮回手,躊躇著開口:“呃……那個,你昨晚說的話……”
她不知道該怎么問,總覺得像是很虛浮的東西,漂在水面上,抓不住,一碰,就要破碎,四處流溢。
“什么話?”
他輕聲回應。
“就是……我說的胸針的事……你對我說的話……”
她不知道該怎么說,最主要是,她自己都鬧不明白,她想問他什么。
“怎么了?”
怎么了?是啊,怎么了??
她又讓他的話堵得不知所以然,她到底想要問什么?
“沒……”
她諾諾地回了句,雙手又絞在一起。
他喝盡了酒杯里的酒,突地就站起身。
雪落驚了下,望著他頎長的身子向前走了兩步,然后又返回來牽她的手,她直被他拖得跌跌撞撞。
到了門口,他卻又頓住,而她因為慣性,一下子撲倒于他身上。
他順勢就吻了下來,口中全是酒的味道,呼吸急促,心臟亂跳,像要竄出胸腔般。
她明知道不能在這里,他的那幫朋友可能隨時都會進來,可是卻又無力推開他。
他吻了她好久,她覺得都快要窒息,他才突然間地放開了她,只是伏在她的頸側,與她同樣喘著氣。
她聽到他低喃的聲音:“為什么不戴戒指?”
她還有些迷茫,整個人暈暈乎乎的:“戒指……放在家里……”
“原諒我嗎?”
他仍然伏在她耳側,輕聲問。她卻聽得尤其清。
心里仍然在噗噗亂跳,她不知應該要如何回答,他這樣說,是不介意那些事了嗎?
那天魅影對她說,他是從天的浴室發現她的。
她不能想像當時的自己到底在干什么,到底什么樣子,可是,她相信天,因為他說沒有,那就不會有。
就像她也相信他和魅影間,正如魅影所說的那樣,什么事也沒有發生一樣。
可是……
“原諒你什么?”
她沙啞著聲音,任由他抱得她緊緊,輕聲開口。
“原諒我那樣對你,原諒我喝醉酒,原諒我和魅影在一起……”
“在一起嗎?”
“沒有……”
“喜歡她嗎?”
“喜歡,但不是愛……”
“那是什么喜歡?”
“那你愛伊向天嗎?”他沒有回答她,而是問了另一個問題。
可是他想不到的是,她毫不猶豫,沒有任何停頓,脫口而出:“愛!”
他的心里頓時像被重錘敲打了,抱著她的手沒有松開,反倒是更緊了些。
他沉默了良久,才又問出了口:“有多愛?”
“他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他又無言以對了。
他又無話可說了。
他好想問她,那他呢?
可是,他仍然鼓不起勇氣。
他只是緊緊抱著她,依然埋在她的頸項處,嗅著她清恬的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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