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望著他,暗夜中,她看到他微揚起的唇,絕美得猶如罌粟,他略帶寒意的指尖撫上她滑膩的臉龐,聲音中帶著魅惑:“你已經不是小孩子了,以后,不要問這種天真的問題……”
他俯下身去,親吻她的唇邊。一點點,綿密而溫柔。
雪落沒再開口,只是瞪大著眼望著天花板,眼前,卻是那個女人冷艷的臉龐。
突然間胸前傳來刺痛感,她低呼出聲,卻一下子被他封住了唇舌,她聽到唇齒間他霸道的聲音:“躺在我的身下,不許想別人……”
她來不及反駁,便被他占滿了思緒。
女人,永遠理智敵不過情感。
那晚,他瘋了似的要她,她只覺得抵擋不住,推不開,逃不掉,像是溺在這種禁錮中,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能想像心里千百遍不要,可是身體上卻又被激地敏感嬌\喘的感覺嗎?就如一個人,一邊置于冰水中,一邊又在熱水中掙扎一樣。
那是一種折磨,身體上的,心理上的,折磨地她將要死去。
而他卻不肯放過她,像是有無窮的精力,像是積聚了許久的暴發力,一遍一遍,不肯停歇。到了最后,她真的求饒起來,求他能放過她,只是,他再一次讓她明白,他并不是那種能商量或是能反抗的人。
一夜的折騰,讓她第二天上學差點遲到。
從床上跳起來,不顧全身的酸痛,她匆匆穿戴好衣服就奔下樓去,結果,腳步卻在客廳中硬生生止住。
沙發上的某人看到她風風火火奔下來,不禁蹙起眉頭,朝著餐廳揚了揚下巴:“把早餐去吃掉!”
“我要來不及了……”雪落咕噥一聲,轉身便朝著門口走去,只是才走兩步,客廳內的電話響起,能打這個電話的,除了向芊芊,還能有誰?總不可能是找他的?
她正猶豫著該不該去接時,坐于沙發一邊的蒼穆卻順手接起電話,果然,向芊芊的大嗓門一下子在那端響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