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她打橫抱起,急忙朝別墅方向跑去。
小心地把她放在副駕駛座上,自己也上車。車子駛離別墅,很快消失在夜色中。
別墅里的幾個傭人看見沈俊軒回來,臉上掛滿了寒霜,唯唯諾諾地站在那里大氣都不敢喘一下。他的平素就冷漠異常,晴不定的格讓她們吃夠了苦頭。
“你們還愣在那里干什么,打電話叫劉醫生過來,馬上,立刻。”他怒喝著,深沉的目光如鷹隼般掃過眾人。
眾人面面相覷,冷汗乍起。一時慌了手腳,幾雙手朝著電話升去。好歹最后將劉醫生請了來。
“她怎么樣?”看著劉醫生做完一系列檢查,他焦急地問道。
“只是有些勞累過度,緒又受了點刺激,心動過速導致胎心不穩。多休息調養幾天就沒事了。”
一顆懸著的心重重放下。
同樣的場景,同樣的人,沈俊軒的心卻是完全不一樣的。幾個月前還那么殘忍地要奪去她的寶寶,現在,現在卻在為同一個女人擔心,焦慮。
人真是善變的,劉醫生欣慰地笑笑。從房間退了出去。
清冷的夜,琉璃色的月光為房間渡上一層清輝,今夜注定是不同的。
為她褪去身上的衣物,絲緞般的股膚在月色的清輝中顯得晶瑩剔透。皎好的容貌透著寧靜的嫵媚。
他從沒有這樣近距離的看著她,這樣肆無忌憚地看著她。從前的目光是帶有恨的刺,刺痛了她的同時也刺痛了自己心底最柔軟的地方。
他不應該是恨她的嗎?這幾個月他拼命抑制住想見她的念頭,卻在父母一次次的借口和理由中徹底卸下堅持。
看見她戒備而又害怕的眼神,他強迫自己離開,怕自己會再一次因為恨而傷害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