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給極品太子正文
(TXT全文字)紫蘇落葵
嫁給極品太子
(TXT全文字)
“我見到余姚了,似乎是論,順帶找系主任,似乎有什么事。蝦米學周珍珍說,是慣有的一宇一頓的語氣。
“嗯,我是問你驚訝什么。
這深更半夜的,你還這一驚一乍的,估計你老公也被你吵醒了。”董葵終于坐起來,伸手去開燈,不緊不慢地說。
“得了,我老公還在算賬,那家伙都算三遍了,還一邊算一邊說我一金融系的做賬做得亂七八糟的。再說了,現在才剛剛十點,你這個夜貓子居然睡了。”周珍珍跑題跑得嚴重,在那邊絮絮不止。
董葵開燈,看時間,果然才十點,今天倒是睡得很早了,是因為許仲霜給的禮物的緣故,還是因為李斂機的來信?也或許都有吧。今天是十分放松的一天,似乎長久以來的緊張得已舒緩。即便是歐陽薇的來信也無法讓董葵覺得有半點的緊張。
“剛我先給敏敏打電話,因為你是夜貓子,一向睡得晚。她睡得比較早。”周珍珍繼續說廢話,跑題得跑得讓董葵哭笑不得,連忙說“姑奶奶,你有話直說,不要數落我了。我今天是偶爾早睡,行了么?”
“哦,好吧。我跟你說。今天店里太忙,人手不夠,我就去送外賣。回來的路上,在林濤園附近的薔薇路,我遠遠地就看到余姚,是慣有的打扮,嗯,紅色的緊身裙子。我騎自行車就過去,一邊騎一邊喊她。不過,她就像沒有聽到一樣,穿著高跟鞋走得很快。”周珍珍說到這里,停了停。
“那你到底追上沒有,看清楚是不是徹匕了?”董葵問,有些著急。但周珍珍似乎就是這性子,不緊不慢地說“沒有追上。”
“呔,那你還大驚怪,擾我好夢。”董葵覺得真無趣。雖然去年因趙敏的事見過一面后,又在滬上不期而遇,匆匆見一面,之后便再也沒有見過了,但她的出現也不至于讓周珍珍這樣大驚怪的。
“得了。董葵也沉不住氣了。我沒追上,不代表我沒見到。我看著她進的大樓。就放好自行車在門口等的。等了約莫一個多時,看到她和系主任走出來的。”周珍珍說到這里,語氣放慢,壓低聲音說“葵,你知道么?我喊余姚,她臉色刷白。我當即就覺得不妥,但是不知哪里不妥。她很不自在地對我笑,說還有事,改天聯絡。連系主任都沒招呼,就匆匆往停車場那邊去。你知道系主任所在的那棟樓跟停車場還有一段距離,我就想用自行車帶她過去啊。騎了自行車追上她,我喊她。她忽然說你去忙,我自己就可以了。我堅持送她,畢竟很久沒有見過了。她忽然就對我發火,說“你不要陰魂不散跟著我行不行,那么討厭”那句話把我弄怔住了。我就盯著她瞧,終于看出不對勁來。她的臉有些變形,尤其是左邊,像是整容失敗的結果。”
董葵一聽,覺得事情有些蹊蹺,不由得問“余姚長得很好。她是堅持不整容的那種人,一向對整容不屑一顧的啊。怎么可能去整容。”
“對啊。蝦米學這就是蹊蹺之處。我當時就覺得不妥。”周珍珍立刻大聲說。
“喲喂,得了,美女,你聲點,震得我耳膜疼。不過,當時稱直接問了?”董葵不由得瞧了瞧擺放在一旁的那一張寢室全體照,那還是剛入學的秋天去拍的,背景是秋天黃果樹,滿地金黃的落葉。四個女子都有雅嫩的臉,清澈的眼,尤其是余姚美得讓人不忍移開眼。
“呔,我雖然說話直接,但也懂分寸的。我沒問,但當時被她那句話給怔住了。那時,我才想起不對勁來,第一,是因為她不喜歡將左邊的頭發放下來擋住臉,她喜歡放右邊,或者將長發綰起來,可是這一次,她將頭發放下,且都攏向左邊,要知道,大家都說她左邊臉的弧度完美得很呢;第二,則是風吹起她的發時,我看到她左臉有些變形,顏色也泛白一些,一直到脖頸。雖然很細微,不仔細看不出來,但我們跟她很熟悉,而且許久沒有見她,很是想念的。所以,我一眼就看出來了。我認為,她”周珍珍說到這里,沒有繼續說下去,而是轉了另一句話“剛才敏敏也認為余姚出了些事,大約是”
“毀容?”董葵輕聲吐出這面個字,心里一沉。有一些隱隱的不愉快。
“嗯,我和敏敏就這樣認為的。”周珍珍說,不由得嘆息一聲。
“去年過年之前,我在滬上見過她一面,倒是好好的。怎么可能呢。”董葵輕聲說,這下子睡意全無,不由得站起身,覺得這屋子還有是有些涼。
“大約是過年后發生了什么事吧。敏敏要帶孩子,原本說上QQ說的,她讓我約你,明天我們三人碰一下面。余姚這事,我們如何去辦。葵,你最有辦法了,這事,你也琢磨琢磨,畢竟,我們也算是姐妹一場。”周珍珍說,旁邊有人在催促她速度睡覺,還在數落她身子也不見多好,十點過還熬夜。
董葵聽聞在這頭大聲打趣,說“周珍珍,速度去啊。我想當干娘了。”
“干娘你妹的,你先把孩子干爹找到再說。”周珍珍憤憤地說,又轉過去輕聲細語地對她老公說“馬上就睡。”
董葵覺得那樣的幸福真好,有種歲月靜好之感。她在周珍珍掛電話之前,氣定神閑地說“我沒有妹妹。只有弟弟,謝謝。好了,不打擾你孕育下一代了。我撤了。”
掛上電話,已沒有睡意,穿了衣衫,輕輕關了門,走到陽臺上。千里月華如霜,澄澈明凈,高天上有云彩輕輕過。她緊緊握著電話,忍了許久,還是沒有忍住,她終于撥余姚的電話。然而,電話卻是關機。董葵因為聽到關機提示卻又松了一口氣。
她將電話放到桌上,站在落地窗邊,暗自分析余家在京城乃至山東都算大家,即便余姚算作私生女,但余家也是讓她認祖歸宗的。這身份擺在那里,圈內人也知道。若是要動她,便真是厲害的角色,何況余姚本身就很精明,也極少惹事,如果真是毀容,到底又是誰下了這樣的手?
董葵越這樣分析,越覺得心驚。腦海里卻一直浮現的是那些年關于李舒寧之死的后續。
會是他么?董葵抿著唇。越發覺得是他。之前,歐陽薇說出招,可是自己靜觀其變,但是歐陽薇再也沒有出招。后來從周韻的口中斷斷續續地聽說是李斂楓將這些阻礙都掃清。
那時,她沒有多想。因為余姚還活得好好的,歐陽家的幾個公子跟李斂機都算是朋,發,他自然不會下那樣的手。再說,李斂楓連陳佳,都放過了,對于那些人頂多是警告罷了。誰曾想會這樣。
不過,真是他么?董葵十分糾結。這事自然不能直接問李斂機,甚至提都不能提。第一,因為他身體不好第二,他放過了陳佳”能不放過余姚?第三,這一次見他,他跟以前已經不一樣了,整個人變得平和,安寧。
不是他吧!
董葵也希望不是李斂楓。這其實是一件棘手的事,自己不能問余姚,不能問李斂楓,只能自己去查。那就只能等天明,麻煩陳俊了。
不過,經過這么一折騰,董英再無睡意。找了些看,卻怎么也看不進去。偶然想到許仲霜說他看星星的房間,她可以進去使用游戲設備,里面的設備應該算是地球上較先進的。
于是,沒有睡意的董葵于是打開那房間,不用開燈,就看到透明的屋頂灑下銀輝,全是如水的月光在地地毯上徜。那床上紗帳澄明。真是美得像夢中仙境,童話里公主的房間。
這家伙還真是享受,浪漫。董葵覺得心也空明澄澈,適才的糾結倒是慢慢地散開。
她打開電腦,看了看四周,果然都是操作桿,還有一些是董蔡從沒見過的,就算是彩虹之城的官網也不曾介紹過這些。這家伙玩得可真大。若說他只是為了夢想,能將夢想做到這一步的人著實不多。
董葵用了幾下,不習慣,還是換了普通操作。心里卻是覺得幸運,能遇見這樣的人,始終保持著自己的夢想,從不放棄的人,本身就是世間奇跡。
只是希望這一份幸福不要背負上太多別的東西。她仰面倒在沙發上,看著天空,覺得很不真實。
許仲霜的電腦系統真是了不得,登陸游戲面直快得不可思議。
游戲依日熱鬧非凡,似乎若開區初那般。這種景象在網游中是不多見的,大約因為“最神話”不是一味的吸金,詮釋中國神話的韻味時,又讓一部分人可以巧妙地養己。
她一上來,自然是無忱閣的人紛紛問好,說最近狀況,比如成功克服星山之巔副本第二個,正在研究如何滅掉第三個之類的。還有說最近物價如何的。
這種感覺真好。董英一一回答,想到余姚,又有些洗然。這一刻,仿若虛幻的真實了,真實的反而虛幻了。情誼或者并不是以是否在身邊,是否在現實來衡量的。
當然,這一刻,無忱閣的人討論最多的就是錢,多少人上玄武區的財富榜了。無忱閣在經過,不息的悔婚,無忱與負心漢、三的對決,無憂與秋水長歌的婚禮,無忱閣與整個“碧霄長歌”戰盟的對決,已經不是昔年偏安一隅的家族。在游戲里圈錢,每個人都試圖登上財富排行榜,這就是無忱閣的目標錢,錢,錢。
無忱閣面宗旨就是一切與錢相悖者無效。
她一上線,解毒物語和短耳貓咪就密語打趣無忱,你是不是醉入溫柔鄉了。這么久都不來?話說,秋水長歌帥不?
呔,默言這個碎嘴的家伙。董葵暗罵,心里倒真沒怪默言。她還沒回話,解毒物語、默言、弄琴、調花燼頭紛紛組團,在團隊頻道里問真的,我們關心的是秋水長歌帥不?是不是玉樹臨風。還有你怎么就把這帥哥給下載到現實中的?
董葵回答你們這女人真八卦。我若是說了,以后我的婚禮,你們得少多少樂趣啊。
弄琴你丫的,就透露一點點嘛。說實在的,我一直還看好你跟那個姓許的。嗯,就是過年時,你們在超市買燒烤爐子,我遇見的那一次。
煙花燼頭呀?現實中還有,無忱,你這就不對了。怎么可以這樣對我們秋水長歌呢
解毒物語甚為冷靜哼哼,弄琴,你就沒想過你見到的就是秋水長歌么?對了,那人帥么?有古典氣質么?
解毒物語這一句話讓團里炸開鍋,弄琴“哎呀”一聲,立刻說那人倒是周正,有種不一樣的氣質。我從前沒感覺出哪里不一樣,今天總算知道了,嗯,是一種古典的氣質,舉手投足,包括神色。無忱,你說,那是不是秋水長歌。
董葵只是一笑,回答既然都這么聰明。我也不回答了。
這一句無疑是將題目丟給弄琴,果然團里的人一聽,立馬都問弄琴,那秋水長歌長相如何,有沒有哪一個明星可做參考。
董葵壞壞地笑,算作金蟬脫殼,往神界后花園的地圖去,準備去做任務。上一次,只是看了冥神之妻的身世之后,再也沒有時間去做任務,看故事了。今天反正睡不著,那就去瞧瞧這里面的故事,看看這個男人的夢想。
原來冥神愛上的人是藍蓮花神,不知為何又娶了冥后,命運之神的二女兒。這故事到這里有些模棱兩可。不過,與之相愛的是一些人,與之結婚的是另一些人,這也是人間常態。
董葵沉浸于故事中,不知不覺長夜盡天明,她卻渾然不覺曉。等到日光從屋頂投射下來,她才覺出天明了。
天明了,虛幻與夢想暫時擱淺。現實還有一大堆的事,她關了電腦,關了屋頂,用冷水洗了臉,喝了一杯牛奶,給陳俊打電話,讓他幫著查一查余姚的事。
陳俊一直沉默,只應聲說好。兩人之間的通話很簡短。董葵打完電話,便給周珍珍去電話說,你約一下余姚和趙敏,在你的店子里聚一下。
“她不來怎么辦?”周珍珍睡眼朦脆,聲音慵懶。
“你打電話就是。不要管她來不來。好了,我去梳洗,一會兒見。”董葵說,放下電話。她必得親眼見到余姚,才能判別她到底是不是毀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