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給極品太子第一卷遇見紫蘇落葵
嫁給極品太子
第一卷遇見
許二帶了鑰匙,出門前,又給了董小葵一套鑰匙,換了鞋出門。董小葵始終有些擔心,不由得追到門口,喊了一聲:“路上小心。”
“嗯。”許二站在電梯門口,轉過來對他點頭,眸光幽深。
送走了許二,董小葵關好了門,走到屋里,將那紅棗和巧克力收起來。原本不該是身體狀況這般時吃的,但畢竟這是許二買的。這驕傲的男人不知是怎樣一副尷尬的境地和不自在,才去超市買女性用品的。他還能順帶買這棗與巧克力回來,就甭管合理與否,也值得感動。于是,當著他的面吃了幾顆。
這會兒,她坐在日光和暖的客廳,開了音樂,想到向來清冷的許少可能會有的不自在。店員向他說那巧克力的事時,他怕是恨不得立馬閃人,什么都沒想的吧?
她不由得笑了。這會兒,洗衣機倒是開始唱歌,她起身去晾曬床單和被套。剛弄好出來,卻聽得電話在響,剛要去接,電話又停掉了。她趕忙拿起來看,七個未接電話,都是許二打來的。因為音樂有點大聲,所以,她在陽臺上晾被單,倒是沒有聽到。
他不知有什么急事,竟在短短的幾分鐘內打了七個。她正要回撥過去,他卻又打過來。董小葵一下子接起來,許二劈頭就一句:“你跑到哪里去了?出來,替我開門。”
這人居然回來了。董小葵趕忙掛了電話去開門。一打開門,就看到許二站在門口。他鞋也沒換,一步跨進來,有點生氣地說:“你去哪里了?”
“我在陽臺晾床單。因為,我把床單弄臟了。”她說。
他松了一口氣,說:“沒事就好,以后要隨身攜帶手機。”
“嗯。”她回答,心里有酸澀的甜蜜,這個男人本來說是有事,她的午飯都是叫餐,說晚些陪她吃晚飯。可是這不到二十分鐘,竟然就返回來了。
兩人一陣靜默,就站在門口的木架子處,似乎沒有言語。董小葵終于是打破沉默,問:“事情都辦完了嗎?”
“還沒去。”他回答,這才像是回過神來,說:“我剛才有些疏忽,那個蜜餞棗和巧克力,現在不能吃了。我打電話回來,你沒有接。我怕你有事。”
他的語氣倒是很平靜,似乎在敘述一件無關緊要的事。董小葵卻覺得心里起起伏伏的,如同大風吹過蘆葦地,搖曳得紛亂。
“哦,我知道了。”她回答。本來是很感動的,她便是說不出那些多余的話。
這時,許二的手機又響了,他看了一眼,將電話摁掉,說:“我去做事了,你好好休息。陳俊一會兒就送用品過來,他會給你帶飯的。”
“嗯。”董小葵點頭,還是如同剛才那樣,一直目送他進入電梯,才將門關上。一關上,靠著門卻是笑了,笑得眼睛濕潤。
料想這家伙去超市時一定是慌亂無比,所以店員說什么,他也沒多加考慮,于是一股腦地付錢了;回來,面對她,到底也是尷尬,以處理電郵為名閃身進房間去。大約是走出去,冷靜下來,才想起不該吃那東西。打電話來,自己卻沒有接。他便是有各種擔心了,于是才急急地回來。
他一定很擔心的。董小葵抿著唇,心中總是如同所有的花朵都紛紛開放,此起彼伏,如此盛大的喜悅。
八月末的日光盛大,京城各處的建筑物都照得太過明亮。室外自然是死不瞑目的熱。董小葵呆在室內,不由得打開電腦,看了看那家游戲雜志社的郵箱。便動手寫了一份兒簡歷,準備發過去一試。
剛寫好,還在填寫郵箱,手機有短信,是趙敏發來的。只有一句話:小葵,好想你。
董小葵看著這五個字,默然。說實話,不是她不顧姐妹親情,而是,她一個人無能為力。如果讓許二出面,這必定是涉及兩個家族的事。她還在考慮完全的事,比如跟余姚商議一下,是不是可以有別的辦法,比如將戴元慶弄出來看看。畢竟,自家人說自家事比許二這個外人去管這事要好得多。
所以,她回了一條:我也想你。我努力來看你。
發送出去,又等了一陣,趙敏沒有回過來。董小葵便將簡歷發出去,本來想要掛一下游戲。但想到趙敏的事必須要盡快拿一個方案,否則,夜長夢多,恐橫生枝節,對趙敏不利。
于是,她打了一個電話給余姚。只是兩響,余姚就接起來,用慵懶的聲音,問:“什么事?”
余姚的語氣越發疏離,似乎她們之間是什么都沒有的陌生人。董小葵有些不舒服,卻也不想去多計較,畢竟,現在處理趙敏的事才是首要的。
“嗯,我想問問,敏敏的事。怎么辦?”董小葵開門見山。
“我在Q大,準備見見戴余慶再做定奪。要不,你也來?”余姚說。董小葵聽得旁邊有人跟她打招呼,她也是寒暄幾句。
董小葵原本就是要約見戴余慶的,一聽余姚說,立刻說:“我看看,我這里離Q大有些遠。”
“不著急。我約的也是下午,現在時間還早,我去看看孫教授。那邊,有個案例很不錯,我去瞧瞧。”余姚說著,又一邊小聲跟人打招呼。
“嗯。不過,我覺得將戴元慶一并叫出來比較好。這人比較有主見,也對戴余慶家的作風比較了解。而戴余慶,我真沒看出這人有什么大的作為。”董小葵建議。不禁思考,趙敏那樣的人到底是喜歡戴余慶什么?只喜歡他對她的一心一意么?
她想實在是想不出。在她看來,愛情是一個人的事,但是幸福卻是兩個人的事。她接受“我愛你,但與你無關”這樣的愛情觀念,但絕不接受一個人為了兩個人的幸福去辛苦努力。在趙敏與戴余慶的愛情里,如果趙敏做到了這一步。那么,戴余慶到底努力了什么?
她不禁想到許二,頓時又有些迷茫。余姚在那頭說:“好的,我先去看孫教授,午飯跟周珍珍吃。你若要過來,給我電話。”
“好。”董小葵回答,余姚掛了電話。她看了看時間,快十一點了。也不知這里是京城的什么地方。一切只有等陳俊來再做打算。
百無聊賴,也不想看書。把拿著手機給媽媽打了一個電話。這次倒是媽媽親自接的,說了兩句話,大意是讓她盡快回來,她有托她的同學為她找了一個公司實習。
董小葵雖然有些不樂意,但托人關系這種事也是難為媽媽。她心里過意不去,卻又不知怎么跟媽媽說感謝,或者抱歉。似乎從來如此,自從爸爸去世之后,媽媽懷念著爸爸,自顧自地在自己的空間里,不管董小葵姐弟倆。于是,她與媽媽很少交流,更別說撒嬌,或者說一些稍微真情流露的話。
“好了,過兩天是你弟弟的狀元宴,你盡快回來。去那公司看看。媽媽總希望你留在錦城的。”媽媽在那邊說,周圍有車鈴鐺聲清脆而過,那是屬于老街的部分。
“嗯,媽,你別擔心。”董小葵乖巧地回答。其實,她是希望自己在乎的人都能得到幸福的人。
“嗯,我先去忙了,有生意。”媽媽說。語氣出奇的和順,大約是因為她答應要回去參加董小槐的狀元宴。
董小葵掛上電話,陳俊的電話就打過來,說拿了東西在門口,讓她幫著開門。
打開門,看到陳俊搬了她的電腦,以及那個小小的行李箱,還有一大包的東西,其中居然包括許二買給她的那雙貓爪拖鞋。她當時說過許二幼稚,可是之后喜歡得不得了的。
“許少吩咐將這部分先搬過來,其余的,等過幾天,他親自陪您去搬。”陳俊很有禮貌地說。
董小葵看到那箱子,自然是高興,里面有她常用的換洗衣服,這下子就不用發愁了。她對著陳俊笑,說:“辛苦你了。”
陳俊的神色卻起了波瀾,有略微的吃驚。咦?有什么不對嗎?董小葵懷疑自己是不是臉沒有洗干凈。陳俊也被董小葵看得有些不自在,立刻垂目,說:“董小姐,你先清點一下物品,我立刻為你買午飯去。”
他說完,也不等董小葵答話,立刻退出去關上門。董小葵立刻奔去照鏡子,反反復復沒有發現不妥。這才放心整理物品。
趁著陳俊買飯的間隙,董小葵換了衣服,綰了頭發,收拾妥當,準備吃了飯出門。剛收拾停當,陳俊就回來了,帶的是非常可口的粥。趁著喝粥的間隙,董小葵說了自己想去大走走,跟同學見一面。
陳俊則是十分公事公辦地說要請教許少,緊接著,他便站到窗邊給許二打電話。董小葵則是有些忐忑,想著如果許二不答應,那么她就要自己給他打電話。卻不料陳俊過來,說:“董小姐,許少同意了,但是,他讓我陪同。”
她早料定即便許二同意,也是讓陳俊陪著去,因為經過昨晚的事情,以許二的為人,不可能讓她一個人在京城活動。
董小葵對著陳君一笑,說:“那有陳俊陪同,我倒是踏實不少,你去準備吧。我一會兒就下樓來。”
“是。”陳俊退了出去。董小葵又稍微整理一下衣衫,拿了鑰匙出門。卻不料陳俊只是在電梯門口站著等她。看到她出去,他不卑不亢地說:“許少吩咐,要寸步不離董小姐身邊。”
董小姐“嗯”了一聲,與陳俊一并進了電梯。雖然,與昨晚回來相比,她已經好多了。但是一踏進電梯,她還是覺得壓抑,鼻子似乎又聞到那種血腥味。昨夜那種血腥的畫面又在眼前晃動。胃部翻動著的眩暈與嘔吐,渾身似乎沒有了一絲的力氣,她不由得靠在電梯墻壁上,強行地支撐著身體。
好在樓層不是很高,只是一會兒功夫就到了底樓,那種感覺日光之下,終于消減不少。她大口呼吸空氣,才覺得又活了過來一樣。抬眼瞧去,便看到許二那輛賓利就停在花圃旁的草坪上。
陳俊去發動車子,一路向大去。董小葵一上車就給余姚打電話,說已經出發,大約一個小時后能到。余姚則說在周珍珍的茶餐廳等她,已約了戴元慶和戴余慶兄弟二人。
董小葵應了聲,關上電話。也許是太疲累,靠著柔軟的椅背便沉沉睡了。睡得也并不踏實,總是支離破碎的夢,一路的惶恐,一路的奮力拼殺。后來,她終于被陳俊叫醒。
醒來一看窗外,綠樹繚繞,是熟悉的景象,原來已經到達大,車子停在梧桐大道的入口處。
“董小,你沒事吧?”陳俊從是前排扭過身子,十分擔憂地看著她。董小葵搖搖頭,略嘆息,說:“沒事很快就好的。”
陳俊沒有多說話,轉過身去,發動車子繼續往前開。
“嗯,一直開,過暢園。第一個路口右拐,就是了。”董小葵說,算作給陳俊指路。而后,她靠著車窗看著這承載自己怒哀樂、美好年華大,心潮起伏。
忽然,車一個急剎,停住了。好在陳俊開車跟許二一般很穩,在Q大里,他的車速也相對較慢。因此,沒有撞上那輛,剛剛橫停在前方的那輛路虎攬勝。
董小葵被這么一顛簸,定睛一看,說了一句:“那車還真像是仲霖的。”
“就是那一輛。”陳俊回答。
呀換了個角度定睛一看,果然是ZL的車牌。原來還真是那一輛,難怪看起來那么熟悉。
這車在這里,那么許二是來了這里。董小葵一想到他在這里,心里十分高興。很想立馬就看到他,仿若這分別的幾個小時,已經很漫長了。
她興匆匆地拉開車門,跨步出去。陳俊速度更快,卻是擋在她和那輛路虎之間。董小葵知道陳俊是在保護自己,不過那是許二的車,這家伙也神經過于過敏了吧?于是,她輕輕一笑,說:“你草木皆兵了。”
她一邊說,一邊繞過魁梧的陳俊去看那一輛車,想看看車中到底是何人,但是車窗關著,根本看不見里面。
許二這家伙又要搞什么?董小葵不由得好奇。這時,卻看見兩個西裝革履的男子從車里走出來,很有禮貌地說:“董小葵小姐,我家先生有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