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給極品太子第一卷遇見紫蘇落葵
嫁給極品太子
第一卷遇見
盡管不太想這樣與他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弄得曖昧不堪。但董小葵又怕他生悶氣,影響病情。所以,什么也沒有說,任由他牽著雙雙躺在床上,她平躺著,頭枕在他的手臂上,看著高頂的蚊帳。
他也平躺著,拉了寬大的薄被蓋著兩人,一直都沒有說話。董小葵也耐著性子等著許二說話。這家伙剛才說有事要說,要收拾她的。
可是等一會兒,他竟然是呼吸均勻,似乎是睡著了。董小葵略略側過頭,看著他閉目,神色放松。
得了,人家睡著了,她還在這里忐忑不安地等著許少爺發難。董小葵撇撇嘴,心里卻是高興,到底他是睡眠不好的人,這樣睡著,可喜可賀的。
不過,她就沒什么睡意,想著他的書房確實有一段時間沒有整理了,不如就趁著下午的時間好好整理一下。她躡手躡腳地起身,回頭看,隱隱約約的光線里,這家伙確實還那樣神色自若地睡著。
這就好。董小葵不知怎的,心里很愉快,將被角掖好。這才走出去,整理書房。
她走進去整理書房,最初倒是沒覺得什么。心想無非就是灰塵多一點而已。許二歷來不喜歡別人動他的書房,據說以前董小葵不在,都是他自己整理的。那么,這書房應該是她上一次離開的那天整理的。
可是,當她整理完書桌轉過第一排書架,立馬就懵了。那地上橫七豎八丟著不少書,還有一堆的宣紙。
這個什么狀況?董小葵立刻走過去,看那幾本躺在地上的書已經有了一些灰塵,說明不是最近掉落下來的。而那些宣紙也是寫廢了揉作一團的。
她蹲身,將那些宣紙一一展開,上面墨跡早就干了,看樣子也不是最近才寫的。那些字也不是他右手的魏碑,而是左手的歐體。說明字應該是在受傷之后寫的,并且看這筆畫,他寫字的時候心情一定很差。
這兩天回來,他也沒有發這么大的脾氣,也沒有寫過毛筆字。那么,應該就是七月二十日那天的事了。因為,他不喜歡別人動他的書房,所以沒有他的許可,誰也不敢來收拾。
“這家伙。”董小葵自言自語一句,想到他是那樣期待七月二十日,而自己卻因為種種辜負了他,心里頓時愧疚。
那家伙當時一定氣瘋了。寫個“行到水窮處,坐看云起時”居然寫得戾氣橫生,歐體的筆畫也下得那么重。董小葵將這些宣紙一一展開疊好,收在書柜的小格子里,準備以后拿出來奚落這家伙。
然后,她又將書一一放上書架,打水將書房清掃干凈。轉過頭來,就看到許二靠著書房門。
“呀,你都不知出個聲,嚇人一跳。”董小葵撫著胸口,吐出長長的一口氣,撅著嘴瞧他。
許二沒說話,卻是一下子走過來,將她摟在懷里,緊緊地摟著,也不說話。
她被許二這突如其來的動作嚇了一跳,不過學乖的她可沒去掙扎,何況她根本就不想那樣虛偽地去掙扎,她喜歡他抱著她。因為覺得靠在他懷里覺得踏實。再說,如果他好起來,真的要分離,以后便再也沒有機會。
于是,她就靜靜地靠在他懷里,任由他抱著。良久,她才問:“怎么了?”
“就是想抱你。”他說,語氣懶懶的像個孩子,很不對勁兒。
“有什么事,不要總是憋著,如果可以信任我,就告訴我。”董小葵輕聲安慰他,心里卻是真心疼。想這人平時得有多少的事,即便再煩,再難受也不能對別人說。或許久而久之就形成什么也一個人去承受的習慣了。
“嗯,我沒事,只是想抱抱你。”他說。
兩人就在書房里擁抱著,一動不動。日光在窗外徘徊,最后只剩了淡淡的紅光。他還是固執地抱著她。董小葵只覺得腳有些僵直,低聲說:“仲霖,你身體不好,去沙發上做一下,可以么?”
他不說話,也只是抱著。董小葵無奈,也一并與他看著窗外,韶光殘照,遠處天邊有大片大片的云彩,玫瑰紫的綺麗,十分的夢幻。
許二忽然說:“有時候,總有一種感覺,希望時間這樣過去就好。”
這話讓董小葵心里一怔,曾幾何時。遇見很幸福的時刻,她也這樣想:如果時間就這樣過去,那么永遠都是幸福,這樣該多好。
可是這是屬于孩子式的傻話。她也常常暗自笑自己有這樣的想法。可是今天,這句話居然從許二的嘴里說出來,這不得不讓人震驚。
在震驚之余,她轉念一想:他也是有夢想的人,也不過是個需要心疼的孩子式的男人。想到這些,她也伸手抱著他。
許二身子忽然一怔。董小葵裝著渾然不覺,只是靠著他,一并看著窗外。忽然感覺這像游戲里的片段,秋水長歌抱著無憂站在那谷底的屋子里,也是這樣看著窗外。
這倒是人戲不分了。不過,許二那游戲設備實在是誘人。董小葵在這種時刻,在男人的懷里,想著游戲設備。想著用那游戲設備去做一次PK不知是什么滋味。
想了一圈,回過神來,才覺得自己無良。又聽得許二再說:“小葵,你那首歌很好聽,我想聽。”
“哪首?”董小葵問,我這才想起來應該是《每當變幻時》,她喝醉酒在他懷里唱過的。那天可是糗事一堆的。
“嗯,每當變幻時,我下載在手機里,有時候會聽。不過,總是覺得你唱會更好聽。”許二說。
“是嗎?”董小葵很懷疑地問。她聲音雖然很好聽,但是長這么大還沒被人夸過唱歌好聽。跟陳佳川在一起那會兒,她哼兩句,陳佳川還說“別唱了,你還是改朗誦比較好”。所以,她一直不在人前唱歌的。
這人耍什么陰謀,她唱歌水平,她自己清楚。還夸她比楊千嬅唱的好聽,分明是黃鼠狼給雞拜年。
“嗯。很原始,因為這首歌的音調最開始似乎是香港地區的一首兒歌。”許二說。
董小葵終于明白了,原來如此,敢情也不是夸她。于是立馬說:“不唱。時候不早了,我去做飯。”
她說著,要掙脫開來,許二卻是抱緊她,低聲說:“我讓人做飯了,現在就好好陪著我。來,給爺唱歌曲兒。”
“呸,誰要給你唱曲兒。”董小葵低著頭,推開他往客廳走。
許二跟著出來,拉著她在沙發上一坐,笑著看著她,低聲說:“你聲音很好聽,聽起來就讓人覺得很寧靜。”
董小葵臉一下紅了,低著頭嘟囔:“誰信你。”
“我那時喜歡給你打電話,你可不知了?”許二繼續說。
董小葵慌了,這人這會兒到底是怎么回事?說的話讓人心里癢癢的。感覺他似乎要說什么似的。董小葵只覺得害怕,心跳得厲害,不由得站起身說:“我去收拾一下房間,似乎有些衣服要洗。”
她自然是逃不開,許二便是拉著她的手,說:“董小葵,我今天回來,你沒話對我說。我很生氣。你知道為什嗎?”
果然,許二開始說事了。董小葵搖搖頭,說:“說實話,我不清楚。”
“你不清楚”許二又有些不悅,咬牙切齒的,一下子將她摟過來,吻住她的唇,一開始是暴虐的,后來卻是輾轉纏綿。
董小葵被他壓制著,起初有輕微的反抗,后來卻是沉溺于與他的唇齒嬉戲,他的親吻里有著植物香的潔凈。良久,他放開她,她靠在他臂彎里瞧著近在咫尺的他,眸子那樣幽深,好看。窗外的韶光落了一地的美好。
“清楚了么?”他問。
她不說話,事實上她似乎知道他在氣什么,可是又不確定。他作勢又狠狠地親吻下來,依舊是一番纏綿的親吻,直到再一次放開,他說:“你是我的女人,自稱我青梅竹馬的女人上門,你怎么可以不對我說一個字。”
“我以為你知道。”董小葵再次陳述。
他再度狠狠地吻她,依舊是起初的兇狠,到后來的纏綿。董小葵只覺得自己身體一點的力氣都沒有,似乎是一灘水,渾身灼熱地癱軟在沙發上,他的臂彎里,只那樣瞧著他。這一刻,她忽然想哭,原來已經這樣習慣他,連親吻都如此的喜歡,如此的習慣。以后,轉身時,或者他厭倦時,會很痛吧。
“笨豬,你真是笨得可以。這些事,哪個男人不希望自己的女人親自告訴他?即便不是撒嬌,而只是提一提,問一問這個女人的來歷。那證明她在乎他。”許二低低的喘息,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模樣。
他說她是他的女人,他是因為她沒有提起那個女子而覺得她不在乎他。這個男人——,董小葵忽然覺得他很可愛。不由得輕輕一笑。
“還笑,沒心沒肺的。看等我好了,我怎么收拾你。”許二揪著她的臉,作勢惡狠狠的,可是舍不得用一點的力。
董小葵瞧著她,似笑非笑的。心里卻是溢滿了甜蜜。然后低聲說:“那我可以問,那個青梅竹馬與你的故事么?或者,她是誰?”
許二忽然咳嗽兩聲,說:“這個,這個,過一段時間你就知道了。現在,還不是時候,不過,雖然今天你的表現,我不太滿意,但是——,嗯,你說的話,我很喜歡。”
“喜歡啥?”董小葵問。
“沒啥。”許二回答,將她摟緊。
“其實,我在想問你一個問題。”董小葵忍不住想問陳子秀的事。
“嗯,什么?”許二輕輕拍著她的后背,像是拍著嬰兒。
董小葵歸根結底還是怕勾起他的傷心。所以,只是一笑,說:“沒啥。以后再問。”
“你要問二樓房間,對不對。”許二忽然說,嚇了董小葵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