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給極品太子第一卷遇見紫蘇落葵
嫁給極品太子
第一卷遇見
人一旦做出某種決定,對自己下起狠手來也毫不含糊。
董小葵在此岸彼岸的提醒,以及李斂楓的勸解下,逐漸清醒,之前想要急切見到許二的熱情瞬間減退,順帶想要打電話給他的沖動也消失殆盡。
她提著籃子走回來,胡亂扒拉一點飯,只覺得心里有什么在流走,慘戚戚的痛,可就是不知為何而痛。自然,她也不想去想。
恰好是午睡時間,她上樓去,爬上床躺著,竹席冰涼,甚是舒服。她拉了薄被蓋著。
此岸彼岸躺在另一側,低聲嘆息,說:“難過,可以哭一場的。”
董小葵轉了身,側身看著此岸彼岸,扯出一個笑,說:“原本沒有什么。我有什么好難過的。陳佳川跟我分手,那才叫難過,我都沒哭。五年的時間,你不知——,唉。”
“懶得理你這些。總之,你要放眼看看,形形色色,各級各類的美男那么多。青春短暫,別自憐自艾。該蕩漾時就要蕩漾。”此岸彼岸打斷她的話,伸手捏捏她的臉。
她很用力捏,有些痛,但真不及心里的難過。是的,她心里其實很難過。沒想到與他生離別,竟然可以是這樣難過。
從此相忘于江湖。這一次,這樣子是挑戰這個男人的自尊與驕傲。他那樣的人必定不可能再理會她的。這樣就好,彼此都還沒有深入,便沒有太多傷害,便來得及逃離。
她閉上眼,假意說涼,拉了薄被蓋上,背對著此岸彼岸,哭了。等睡醒起來的時候,她梳洗一番,又是那個沉靜干練的女孩子。是的,她留給自己緬懷這一段似乎莫名其妙的心動的時間,只有一個午睡的時間。因為她還有許多事情要去做,還有許多的風景沒有看,還沒有成為她想成為的那類人。
盡管心里還是空空的,盡管偶爾失神時,她也會看著電話發呆片刻。但是,她想:我已經走出來了。沒有人刻意阻擋我董小葵往前走的步伐。
于是,她幫媽媽看鋪子,幫左鄰右舍的忙,帶著此岸彼岸到處去玩。
此岸彼岸最開始還不放心,一直眉頭略蹙,最后也放下心來。兩人在河邊樹蔭下垂釣,她說童年的趣事,說小時候為了弟弟與人打架,扭打著一路上滾下河去。兩人有一搭沒一搭地說著,到后來,此岸彼岸說了一句:“無憂,你丫的。你是我見過的第二個對自己下狠手忒狠的人。”
董小葵略一笑,問:“我怎么對自己下狠手了?”
“你懂的。”此岸彼岸不明說。
董小葵也知道她指的對待許二這件事。想到許二那些打來電話的日子,那些話語,那種語氣,心里又壓得難受。她勉強扯出一個笑容,說:“我們是山村人,資源向來不多,所以,不能容許過多的浪費,每一分都要用到刀刃上,用到合適的地方,才能有幸福生活。而我,是一個徹頭徹尾的村姑。我生命中的資源不多,耗不起。所以,我對沒有結果的事,不想投入太多。僅此而已。”
她說著,站起身,用力一拉,一尾小魚被拉起來,她解了魚鉤,又將魚拋入水中,瞧了瞧魚鉤說:“收竿及時,魚餌還剩一半。”
此岸彼岸在凳子上坐著,嘖嘖一句,說:“這世上最狠的人就是敢于對自己下狠手的人。無憂,你丫的真是狠得可怕。”
她沒有說話,專心釣魚。后來釣了幾條肥美的魚,丟入桶里,收竿回家。
七月的蜀中,是一年中日照最多的,除了疾風暴雨,就是艷陽高照。她們回去時,已經是夕陽在天,層林盡染,暑氣還未退,只是鎮子里的清風穿梭著,倒是十分的愜意。將魚放在井臺旁,兩人提著籃子一起去菜地。
這種大自然的美,這種恬淡的生活,似乎才更適合自己吧。董小葵看著細竹竿密密圍起來的菜圃,摘瓜果的時候,想起那一次跟許二去“無味記”吃飯,那地方也有這樣的場景。
又想到他,總是不對的。董小葵摘瓜果的手頓一下。甩了甩頭,回家做好飯,燉了骨頭湯,炒了菜,讓此岸彼岸和媽媽先吃。自己卻是裝了骨頭湯為李斂楓送去。順帶帶了一些新鮮的菜。敲開門,董小槐依舊在看書,李斂楓在房間里看資料。
董小葵也沒有去打擾他,而是三下五除二,炒了幾個清淡的菜,煮了一個蔬菜三鮮湯,也算是有模有樣的晚餐。這才讓董小槐去叫李斂楓出來吃飯。
她打開屋內的燈,將古老的房子照得每條紋路都亮堂。李斂楓的手還掛在胸前,見到一桌子的飯菜,心情大好。坐在桌前,董小葵和董小槐也一并坐著,陪著他吃飯。
他吃得有些急,期間瞧了董小葵幾眼。董小葵只是很端莊地吃飯,對著他笑,問:“怎了?不合胃口?”
李斂楓一笑,說:“很香,從做菜來看,你的心情似乎不錯。”
她笑而不語,他卻說了很多,說宜華董事會已經準備進軍國內旅游開發。而云來鎮、荷香渡以及其周邊的開發項目正式立案,成為宜華集團在國內第一個旅游開發項目,而后,大約還有“錦繡西南”的一系列的開發。
“希望看到宜華最有靈氣的作品。”董小葵收拾碗筷時,終于是評價了一句。
“那自然會。”李斂楓眉眼都是笑意,從未有過的開心。
董小葵則是快速收拾完畢,又叮囑董小槐好好照顧李斂楓,并且對李斂楓說:“明天要換藥,你今晚早些睡。”
“嗯,你也是。你最近憔悴了些。”李斂楓送她走到門口,忽然低聲說。
董小葵腳步一頓,轉過臉去,笑得燦爛,說:“我會的,別擔心。”
回到家,依舊上床很早,但是睡不著,只是閉著眼。一直聽到此岸彼岸打完游戲,躡手躡腳爬上床,鼾聲四起,她都沒有睡著。
許二果然是驕傲而自尊的,因為她損傷了他的驕傲與自尊,他便是不再給她打電話了。情況正在向最近預料的方向發展,可是這樣不快樂。
夜里,也不知是多久,睡著了。第二天醒來,陪李斂楓去換藥,傷口愈合情況很好,大約再換一次就不用掛著手。
李斂楓倒是很高興,從醫院出來,大熱天的,興致頗好,要去逛街。于是董小葵姐弟又陪著這個任性的公子哥去逛街。
他是一路逛過去,看到什么都稀奇的樣子。姐弟倆瞧他那樣子,很無語。后來,走到子龍廟前的廣場,他就在做糖人的攤子前看了很久。因為是三伏天,所以那糖人塑形不好。
董小葵終于忍不住問:“你就沒逛過街?”
他點點頭,說:“很少去,一般都是買了東西就回去。再后來,回國都是開車,要買什么東西,都是打電話讓送來。”
果然是奢侈的生活,姐弟倆再度無語。看完糖人,這公子哥又對一路上出現的吃食十分感興趣。可惜這家伙不能吃辣,于是他只能是眼巴巴地看著。
直到后來,三人走累,在路邊吃涼粉。吃完了,又每人叫了一碗豆腐腦。董小葵趁李斂楓不注意,偷偷扔了些辣椒面進去,很陰險地說:“來,你手不方便,我喂你。”
李斂楓大喜過望,哈哈一笑,說:“小葵啊,你總算是瞧出我是病人。不容易啊。”
董小葵就是笑,舀了一湯匙遞到他嘴邊,董小槐低著頭,使勁吃。這個時刻,他不能出賣姐姐。李斂楓大口吃下,然后就悲劇了,在那邊一直嘶嘶地哈氣,一邊向老板要冰水,一邊說董小葵陰險。
她哈哈大笑,十分夸張的。李斂楓卻是走過來,眉頭蹙了起來,忽然就不悅地說:“我們回去吧。”
他一說完,就招了的士。三人回到云來鎮,李斂楓一言不發,回家去了。
董小葵也懶得去管他的喜怒哀樂。畢竟,李斂楓也即將成為君子之交淡漠如水的那種。她即將離開錦城,去到一個沒有李斂楓,沒有許二的地方,開始另外的生活,屬于自己的平凡的朝九晚五的生活,屬于自己的平淡的幸福。
而所有的糾葛紛擾,無法處理的,都交給時間。時間是最強大的。
晚上上網,李斂楓主動開了她的QQ消息,傳一份兒關于開發案的文件給她看。接收文件百無聊奈時,看到李斂楓的空間有更新,點進去便是看到他寫了一首詩,叫《夏日里的秋霜》,看得出李斂楓其實并不擅長寫詩。他寫:
日光傾城,不及你的笑顏。
我滿心歡喜,抬眉看——
你在笑,睫毛間,凝著如秋霜的傷
搖搖欲墜的,我怕一碰,就跌一地
零零落落的悲,可笑的是——
那與我無關
董小葵看了一遍,又看了一遍。想起白日里自己的哈哈大笑。原來傷悲那么明顯,連李斂楓都看出來了,看來要加快剔除他出自己生命的進程。
董小葵,你要加油,那些都只是你生命里的一種經過而已,痛痛就好了。她對自己說。
然后,她聳聳肩,決定去“最神話”里晃蕩。也許是身體幅度太大,此岸彼岸在對面抬起頭,很狐疑地掃了她一眼,問:“抽了?”
“你才抽了。”董小葵白她一眼,登錄“最神話”。這是七月末,情人月的一系列活動,她和秋水長歌還沒有做。要與自己的夫君配合默契,做完這些任務,才有可能找到洪荒神器。
按照慣例,她上線第一件事,就是看看秋水長歌在否。可是,一如既往,秋水長歌并不在線。這人說過七月下旬就忙完了的,難不成又要凌晨上線?
于是發了一封離線郵件給他,說:夫君長歌,為妻禁不住遐想,何日才可與夫君一并作戰。如今,七月將過,不知夫君是否愿與我一并享受這游戲?
發出這封信,她召喚來畢方鳥,準備尋找一下“最神話”五把鑰匙的碎片,這一次顯示的坐標是在冥界里,找尋孟婆,詢問其可否知道鑰匙碎片線索。
她騎了畢方鳥往冥界去,接了任務,是去人界拯救魂魄破碎的少女小藍,用孟婆的湯藥消除小藍與其男友的記憶。
呸,什么亂七八糟的劇情。董小葵腹誹,轉身離開往生橋,卻看到NPC孟婆在說:世間最深的痛是愛,遺忘便是最好的解脫。
董小葵撇撇嘴,想:若真有這種藥,不知端起碗的時候,會不會迫不及待?也許會舉手猶豫的吧。
她催動畢方鳥去人界,做了這個任務,自然是跟一群神秘刺客打個不亦樂乎。那些神秘刺客實力不弱,即便是天界女戰神無憂,也是失血三分之二才將這些刺客滅掉,做了這個任務。
可是任務完成后,卻只是得到少女小藍的一綹烏發,也不知有何用,便索性收著。看了看手機,距離自己給秋水長歌發郵件已經一個小時零六分鐘了,秋水長歌都沒有上來。
還真是奇怪,給秋水長歌發郵件。他最多一刻鐘,就一定上線。如果上不了線,他都會寫一封郵件發過來的,今天居然杳無音信。也許這人是真的有事吧。
百無聊賴之際,莫長離準時開了私聊窗口,說:族長,你帶帶我去競技場看看吧。我想去見識一下。
私聊無憂:找你師傅帶你去。
私聊莫長離:我師傅懶得理我。
董小葵也懶得理他,直接抬頭問:你收徒不教,想如何?
此岸彼岸一聽,立馬黑了臉,說了一句:逆徒。董小葵靠著椅子,問:“你自己說吧,你一個冥界的,帶一個天界的徒弟,不知道的,還以為你跟這個莫長離有仇。這活脫脫誤人家終身啊。”
“呔,是他死活要認我做師傅的。我可沒收,只是他實在打不過怪,我指點了一下。然后,他出去逢人就說我是他師傅。我也有勉為其難,說徒弟要送禮才能收。原本是刁難,誰知,他給我價值三千塊RMB的神話幣啊。我可不是大善人,這小子要冤大頭,我就讓他當到底唄。”此岸彼岸義正言辭。
“我怎么覺得那三千塊像是釣魚的魚餌呢?慎得慌啊。總之,你的徒弟你自己帶著,OK?”董小葵掐了此岸彼岸一把,直接不理莫長離,百無聊賴去春城逛。
入夜的春城,又是另一番景象,古色古香的大街上,夜市攤販在吆喝,身著古裝的男女來來去去,喜笑顏開的。一溜的紅燈籠一直延伸到極目盡頭。
這在妖魔橫行的最神話里,是唯一沒有騷擾,沒有瘟疫,沒有饑荒病痛,沒有盜匪的一座城。秋水長歌說這里是凈土。
她也是喜歡上這里了,或許有些沉溺,因為根據時間的變化,這里會出現相應的場景。在客棧里坐了一會兒,走出門來,小攤販已經收得差不多了,只有拐角處有個小攤販在叫賣餛飩。
她決定向上次沒有走過的街的盡頭走去,于是一直往前,想要看看那邊到底有怎樣的風景。沒想到一直在全神貫注地瞧著屏幕,忽然有個人從天而降,白衣一閃,嚇了董小葵一跳。她本能一按,青霜劍以一招“碧水清波”橫掃過去。
那人一退很遠,還是被打到了。董小葵這才看到竟然是秋水長歌。她剛站定,秋水長歌就說:小憂,你想謀殺親夫啊?
“對不起,我以為有人攻擊我。對了,你什么時候上線的,我怎么沒看到提示?”董小葵問。
“上線一會兒了,看你在這里,就來找一下。還有,春城沒有上下線提示的。”秋水長歌回答,理了理衣衫。
“這地方還真變態。”她說。
秋水長歌發了一個笑臉,問:小憂的事情都處理好了?
她愣了一下,才想起那天晚上跟秋水長歌說要出遠門辦一些事。她回答:“嗯,處理了。”
秋水長歌:哦?結果如何呢?
董小葵的手放在鍵盤上,突然不知怎么回答秋水長歌。她并不想向他說太多自己的事,而一旦回答,就勢必要說到許多。
過了好一會兒,她沒回答,秋水長歌卻走過來,將她摟在懷中,問:“那天凌晨,你不是好好的么?還說找對了方向,要出遠門的。今天看你這樣子,似乎又出什么妖蛾子了。”
“那天太急切,一時沖昏了頭腦,沒有考慮太多。現在想清楚。”董小葵回答,
秋水長歌在那邊靜默了一會兒,說了一句:有時候有些事情,計較太多,沒意思。
是啊,計較太多沒意思。可是,她與許二不得不去計較,天壤之別的距離。于是她說:“齊大非偶,不得不計較。”
“哦?這么說來,是王子與灰姑娘,還是公主是窮小子?”秋水長歌說,發了一個笑臉。
畫面上,兩人還擁抱在一起,周遭竟然是飄起了柳絮,在夜色中若隱若現。董小葵心里軟軟的,發了一句:“沒意思的話題。”
“你放棄了他?”秋水長歌繼續問。
以前還真沒看出這男人也有這樣八卦的潛質,今天一味探聽她的隱私。難道這人并不是自己的秋水長歌,而是另有其人?
董小葵不由得警覺起來,問:“你是誰?”
“你的夫君,秋水長歌。”他回答,還順手丟了一個恨鐵不成鋼的打人表情過來。
“感覺不像,別裝了。”
“怎么不像?”秋水長歌放開她,抱著手站在一旁,有些賭氣。
董小葵靠在旁邊一棵樹上,說:“我夫君沒這么八卦。”
秋水長歌無語,再次將那個恨鐵不成鋼,瘋狂抽打人的表情扔過來。這才又說了一句:“這是關心,關心,懂么?”
“關心”董小葵發了這么一句,秋水長歌與她相見這么幾次,都是在說游戲,只是前幾天凌晨,心情不好,才說了那么一句話。
“疑心病是最可恥的。永遠都不要否認周圍的人對你的好,尤其是你的夫君我。哼哼。”秋水長歌似乎很沒事干,還在一旁舞劍,用的是一把紅色的劍,火焰圍繞著,如同盛開的紅蓮。
“好吧,我悔過,我有罪。”董小葵發了一個吐舌頭的表情。
秋水長歌卻是收了劍,走過來摸了摸董小葵的額頭,說:“乖,你說說,你這么不開心,是不是放棄他了?”
奇了怪了,這家伙怎么知道她不開心?她發了個咧嘴的表情問:“你怎么知道我不開心?”
“哼哼,為夫就是知道。都不瞧瞧你——,就一財迷,上‘最神話’,沒有去做任務,沒有去打副本,居然有空閑在這里晃蕩。那就是不正常唄。為夫的智商,那不是蓋的。上學那會兒,教授都得聽我講。”秋水長歌說了一大堆。
今天這人到底不一樣,所以董小葵又禁不住問了一句:“你到底是誰?”
最后得到的是秋水長歌長劍在手,點了切磋,最后將無憂劈死在地。然后看著她的尸體,說:“為夫讓你懷疑”
她衣兜里有復活符咒,就是不復活,秋水長歌問:“沒符咒了?”
“哼,地上涼爽,我準備躺著。讓人見證一下,謀害妻子的罪人。”董小葵說,秋水長歌對她用復活符咒,她復活了,又直接躺下去。
秋水長歌無奈,不顧一身白衣的,也躺在她旁邊,說:“我只是關心你一下,你意見這么大,前段時間是我工作忙,沒跟你好好說話,如今,看來你是對獨守空房,比較有意見。”
“呸,我才沒有。”董小葵十指如飛,覺得這樣的談話很愉快。
秋水長歌翻了一個身,伸手要抱董小葵,說:“咱們這樣在大街上,我倒是不介意的。畢竟天蒼蒼,野茫茫的境界其實更符合人類最初的沖動。”
董小葵一聽,覺得這人忒蕩漾,立刻跳起身,閃身到一旁。秋水長歌也是慢騰騰地站起來,說:“走吧,去別的地方看看,不過,小憂想要陪著為夫就寢,前面有間客棧不錯,上房的雕花床很氣派。”
“不理你。”董小葵點了鼠標,來了一個如影如風,輕輕一躍,速度極快,一會兒就將秋水長歌甩了很遠。直到她都一下子沒控制好,出了城門,落在江邊,江水映著月,月光流淌。
秋水長歌開了私聊窗口,說:“小憂,你放棄了那個人?”
這人已經問第三遍了,不回答似乎不適合,于是她慢慢地打上一行字:是,因為不適合。
私聊秋水長歌:那樣輕易?
私聊無憂:不適合就放棄,哪里來的輕易。
董小葵等著他的下文,可是久久沒有人回答,江邊空無一人,只有月光流淌。她去看夫妻那一欄,秋水長歌的頭像灰著,已經下線了。
到底是下線,還是掉線?董小葵一愣,鼠標就點在他的名字上,一動不動的。
(有人傷心了,嗯,晚上還有一更。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