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給極品太子第一卷遇見紫蘇落葵
嫁給極品太子
第一卷遇見
齊大非偶適用于大多數人,如果雙方都有撲滄海化蝶的勇氣。那么,這愛情便是人間絕版。
——題記
許二的車消失在董小葵的視線里,那一句“我們從此,兩不相欠,剩下的路,你好自為之”讓她站在暢園門口咀嚼良久,越發咀嚼出荒涼的味道來。
這句話的言下之意,其實是向她宣布:我們從此楚河漢界,互不相干。
楚河漢界,這本來是董小葵想要的結果,可偏偏被許二說出來。本來她應該十分高興才對,畢竟之前還擔心許二有什么別的舉動,這下全都不用擔心。這算是了了一樁事啊。
可是,她卻一點都不覺得高興,反而覺得惶惶若有所失。
慢騰騰地上了樓,站在宿舍門口,想到昨晚自己夜不歸宿,而且是跟一個男人在一起,心里不由得忐忑不安,猶豫了片刻,才輕輕打開門。
出人意料,周日,睡懶覺的余姚和周珍珍都不在,只有趙敏一個人在宿舍里,端端地坐在床邊,拿著習題埋著頭,正在認真寫寫畫畫。
周珍珍和余姚不在,董小葵略松了一口氣,走進去,將包包往床上一擱,問:“余姚和周珍珍呢?”
趙敏沒有抬頭,繼續看著手中的習題,回答:“余姚一大早,打了一個電話,又接了一個電話,然后就出去了,也沒說去哪里。周珍珍剛去食堂買午飯。”
“額,午飯。”她抬頭瞧了瞧壁鐘,已經十一點十二分了,果然中午了。
“是的。你要不要讓她給你帶一份?我打電話給她。”趙敏放下習題,扭過身子,就在枕頭被褥中胡亂地翻找她的電話。
董小葵正在衣柜里找衣服,想將身上不自在的宴會裝換下來,略一扭頭就看到她的手忙腳亂,心里頓時有些不詳的預感。趙敏向來不亂扔東西,總是將自己的物品分門別類擺放得很整齊。只要用什么,她就能準確無誤地找出來。
可是,那個干練的女子現在卻一片混亂。翻了好一陣也沒有找到,她這才抬起頭,十分抱歉地對董小葵一笑,說:“小葵,你自己打電話吧,我手機不知扔到哪里去了。”
那一笑十分的蒼白,顯得格外的憔悴。
她這樣的憔悴,以及這手忙腳亂的模樣,想來昨晚的宴會上,定然是受了不少委屈,可偏偏戴余慶又是粗線條、天然呆,看不出什么形勢來,自然無從談保護她了。
這個時候該不該安慰,董小葵倒是有些為難。因為人在艱難時刻,不一定就需要擁抱和鼓勵,或許需要的獨處,更需要的是周圍的人沒有看見她的難過。
于是,董小葵又轉過身,繼續一邊翻找衣服,一邊漫不經心地說:“我剛吃過了。”
趙敏一聽,沒有說話,繼續低頭看習題。
董小葵也沒有說話,找了衣服換上,伸手去開電腦。這才聽得趙敏低聲說:“小葵,你是不是跳下去了。如果沒有,千萬不要往下跳。”
這句話模棱兩可,甚至有些莫名其妙。可是董小葵就是聽懂了她指的是許二。
董小葵握著鼠標的手一頓,略一笑,慢慢地說:“放心,齊大非偶。我一向清楚。”
“是啊。齊大非偶。以前,我總是笑你恪守這些東西,說什么量體裁衣。現在我算是知道了,有些情勢容不得我們。”趙敏輕輕嘆息一聲。
“敏敏,具體到底是什么事?”董小葵不由得問。
趙敏調皮一笑,說:“沒什么,就是我的生活也終于狗血了一回。總不能每次都讓你們給占了吧?老娘偶爾也該當一回主角的。”
她笑著說,到后來語氣已經越發輕松了。
看來昨晚的事很大,而她不想讓自己再去詢問,所以才會這樣的表現。董小葵眉頭微蹙。
趙敏卻是笑著走過來,在她身邊坐下,拍拍她的肩膀,依舊是笑著說:“不用擔心。你知道我的性格,神馬都是浮云,這些又不能影響我吃喝玩樂、健康,也不危及我以及我朋友家人的生命,所以,我無所謂。不過,倒是昨晚讓你和珍珍平白受人奚落,我心里十分過意不去。”
董小葵搖搖頭,說:“哪里有被奚落,你沒看到后來那群女人的模樣,當時我都快憋出內傷來了。”
是啊,昨晚,那群女人咄咄逼人,可是許二過來后,那種鈍刀殺人的折磨,將那群女人弄得驚恐萬狀。她在一旁憋著笑,內傷都快憋出來了。
她沒想到許二那么冷漠的人,居然會有這么有意思的舉動。這會兒想起,也是不由得笑了。
趙敏瞧著她笑,卻是將眉頭一蹙,說:“我聽戴余慶講,許家比戴家還要顯赫。他們這群世家子弟里,出類拔萃的有許多,而這許二少就是其中的佼佼者,做事也狠戾。據說本來不是家族繼承人,可由于他家老爺子格外喜歡他,所以許家在繼承人這件事上都還在爭論。小葵,你是聰明的,齊大非偶這個詞語還是你教我的。因此,我想,許多的事情,你懂的,我也不多說。”
“我知道,你不用擔心,什么都不會發生。”董小葵一字一頓地說,拖著鼠標在屏幕上亂點。想到許二那一句話,心里橫豎有些難過。
“那就好。”趙敏說。董小葵轉過臉去,兩人相視一笑,彼此不說,可是彼此都懂。兩人不約而同抿了抿唇,擁抱在一起。
然后,趙敏伏在她肩頭,輕輕地說:“董小葵,我們會有燦爛光華的人生的。”
“嗯,一定會。”董小葵輕拍她的背,感到有灼熱的淚落在自己的肩頭。
“可是,他一無所知。”趙敏終于在董小葵肩頭哭出聲來。
她說的是她的委屈,戴余慶一無所知;他媽對她的挑剔與不悅,戴余慶也一無所知。董小葵也不知該怎么安慰才適合,只得不住地拍著她的背。
忽然,趙敏的手機響起,唱的是“孩子的媽媽愛吃雜醬面,美好人生啊,美好人生,我的媳婦愛吃雜醬面,美味人生啊,美味人生”,這是戴余慶專門為趙敏設的鈴聲,因為她喜歡吃雜醬面。
當時,趙敏不悅地說他低俗,可是她喜歡這個鈴聲喜歡的不得了,宿舍里的其余三人都打趣她。后來還戲稱這鈴聲為“幸福鈴聲”。
此刻,這幸福鈴聲一遍一遍地響起,盡管是從衛生間傳來的,但是依舊那樣刺耳。趙敏停住哭泣,伏在她的肩上一動不動。
那鈴聲百折不撓,反反復復地響了很久。最后,趙敏一下子從董小葵肩頭抬起頭,一邊抬手擦淚,一邊笑著說:“逃避可不是我趙敏的范兒,我先去處理這些事情。”
她說著站起身,到衛生間接了電話,低聲說:“你等等,我馬上下來。”
然后,那幸福鈴聲終于沒再響起,趙敏匆忙梳洗,走出去之前,對董小葵說:“小葵,我還有一點要跟你說:即便你跟許二少沒有什么,但經過昨晚,大凡認識他的人,現在都認定你是他的女人。昨晚,戴余慶的媽媽還刻意問過你跟他是怎么回事,并且還讓我勸誡你。現在,你不僅在Q大是名人,也許還有別的紛紛擾擾。你要有心理準備。”
董小葵一聽,對著趙敏點點頭。
趙敏一笑,做了個加油的手勢,閃身出去了。
宿舍里又剩下董小葵一個人,她仰面倒在床上,閉上眼,將這幾天來所發生的事都回想了一遍。
這是屬于她的思考方式,在自己極度迷茫,極度混亂的時候,將所發生的事想是看電影一樣回放一遍,然后從中找到方向,找出該摒棄掉的部分,以及目前亟待解決的問題。
她安靜得像一滴水,將這短短一周多所遭遇到的種種事件一一過濾。等她再度端坐在床邊,所有的紛亂與脆弱都已退去。
許二,謝謝,再見。董小葵在心底說,這一次,她控制得很好,感到自己的心波瀾不驚。
“董小葵,很好。”她對自己說。
從包里掏出自己的記事本,黑色軟皮封面,這是她隨身攜帶的記事本。說是記事本,更像是亂七八糟的本子,里面有隨手記下的句子,一些小小的靈感,偶爾記下的電話號碼,一個時期的目標、一些需要解決的重要事情,甚至還有寥寥幾句游戲心得,或者偶爾脆弱時估計句子的話語,當然記得更多的是收支數據。
整個本子的內容看上去有些亂糟糟的,她往后翻,翻到折疊的那個地方,前一頁寫著愛情只是一小部分而已,然后是一系列的計算公式,那是在算錢。后面一頁上面寫著:九重天,孫冠華,賭博,破釜沉舟。
然后再后面的一頁寫的是:周一轉錢,賺錢!賺錢!賺錢!!!還此岸彼岸十八萬。
再后面,提行寫了一句:也許,該向他道謝,或者道歉???
之后的三個問號劃得很深很深。
董小葵看著那三個問號愣了一下,想到當時自己在酒醒后,想到利用他的忐忑不安。這會兒,她在后面添了三個感嘆號,略一提筆,寫:現在不用了。他說不能輕易對人說“謝謝”,畫了一個笑臉:!
想到他,董小葵略略一笑,想:自己不過是深山里的一泓泉,他卻是高高在天上的云,偶爾投下一點淡淡的影子而已,不要去想什么。
“不要多想。”董小葵一邊對自己說,一邊寫:近期解決——周一還錢,“最神話”任務,考試;近期目標——錦城實習,離開京城。
她剛剛心滿意足地將本子放在抽屜里,忽然安靜的屋子里響起音樂聲,和旋的聲音營造出宏大的氣勢,很像某種游戲戰斗之前的樂曲。
絕對安靜里,忽然響起音樂,嚇了董小葵一跳,循聲而尋,看到許二送給她的手機盒子,才恍然大悟,是有人給自己打電話。她怕是媽媽打來的,心里一著急,三兩下打不開盒子,就是胡亂地撕開包裝,不料將手劃了一道口子,殷紅的血滲出來,她也懶得管。總算是將那包裝盒完全打開,手機躺在盒子里,素雅的藍色,屏幕很寬,看起來很大氣,屏幕上的顯示的號碼是此岸彼岸的。
她接了起來,一手拿著手機,一手在抽屜里翻藥箱。
“喂,你好,我找董小葵小姐。”
冷不丁,無比溫柔的聲音出現,嚇得董小葵一顫,她都準備迎接這女人聲若洪鐘的獅子吼了。可是這女人這樣的淑女啊。
“你是?”董小葵不由得問。
“丫的董小葵,娘的,你——”此岸彼岸終于恢復本性。
董小葵拿出藥箱,并沒有處理傷口,而是看著血慢慢凝成細小的血珠,她問:“你裝什么淑女?把我魂都嚇掉了。”
此岸彼岸在那邊吼得更大聲,啐了一口“呸”,繼續說:“你丫的,你昨晚才把我魂都嚇掉了,老娘這二十多年的好睡眠記錄就給你毀了,老娘擔心啊,華麗麗地失眠了,并且到現在都還沒有睡意,如果老娘從此之后,不能入眠,你董小葵,要不要負責我的后半輩子。”
董小葵撲哧一笑,與這個女人說話總是覺得生活充滿陽光,她笑著問:“你擔心我啥了,是不是游戲里出什么事了?”
“毛的事。昨晚,我給你打電話,八點過,一個男人接的,我以為是你啊,開口就喊:無憂,你明天記得去報名,七月夫妻檔任務報名截止日。結果那邊不溫不火地一個男人的聲音說:我會轉達。說完,啪嗒,掛電話了,害的老娘愣了好久。”此岸彼岸在那頭嗷嗷發火。
“你昨晚給我打電話了?”董小葵心里一緊,暗想這許二怎么沒有跟自己說過這件事。
“廢話,老娘還打不止一次。第二次,也是這男人接的,我還很溫柔地說:你好,我想找一下董小葵小姐。他說:沒瞧見她。然后掛了電話。我就琢磨著這事不對啊。于是就睡不著了,還分神,和弄琴、胭脂在一起刷副本,結果我居然被一個小BOSS刷出來了,害的我損失不小。然后,到九點過,換了個號碼給你打,他接的,說你在洗澡,何事需要傳達?我說一會兒再打過來,等我十分鐘打過去,居然就關機了。他娘的,我徹底失眠了。一直到今天早上,如果我打電話再不通,我就會到Q大找你了。”此岸彼岸講得口干,最后話語都慢了下來。
董小葵眉頭一蹙,有些惱火,為何他都不告訴我,萬一是我媽媽打來的電話呢?
想到媽媽,董小葵心里慌亂,立刻對此岸彼岸說:“一會兒給你打電話說這件事,我得先打一個電話給我媽媽。”
她不由分說掛了電話,撥通家里的號碼,今天趕集,媽媽會起來開鋪子,所以在樓下,倒是很快接電話,問:“小葵,什么事?”
聽到媽聲音很平和,她這才說:“沒事。只是說,修繕老宅的事,留到下半年吧,我過完六月,就回來實習,到時候,我們再商量吧。至于宗祠那邊,我過兩天給你轉錢。”
媽媽在那頭連忙說:“不用,不用,沒多少,今早我已經交了。好了,外面有人要買鞋,我去瞧瞧。”
那個“瞧”字還沒聽清,電話已經掛上了。
總算萬幸,媽媽昨晚沒打過電話。哼,許二這個臭男人。
董小葵鄙夷一番,才感覺到自己的手疼,血已經凝固。她拿了藥箱開始清洗一下,又貼了創可貼。
剛要給此岸彼岸打電話,她就打過來,說:“娘的,我瞌睡來了,跟你說完,我就去補覺,不然明天怎么陪你去銀行?”
“對不起,讓你擔心了。”董小葵不好意思地說。
“呸,毛的。你老實告訴我,你昨晚是不是跟男人滾上床了?”此岸彼岸問這句話,讓董小葵臉一紅,沒有回答,而是問:“你怎么會這樣認為呢?”
“鬼扯,鐵證如山的。我早上打了七次電話,最后,八點半的時候,電話通了,還是那個男人接的,他的語氣倒是比昨晚溫和些,說:小葵還在睡覺,昨晚她累著了,等她醒來,我讓她打給你。無憂,你說這不是鐵證?這不是活脫脫的JQ?‘哎呀,昨晚她累著了’,呸,你丫的老實交代吧。別那么不爽快。”此岸彼岸在那一頭連珠炮似的。
那家伙居然那樣對此岸彼岸說,也不知是不是存心的。雖然貌似昨晚她是驚嚇過度,加上后來很晚才睡,確實很累。
但是,董小葵想到這句話,就恨恨地咬牙,覺得這人真是太惡劣了。
“無憂,趕快交代是不是滾上床了?還有那個男人是誰?你丫的也不是隨便的人,是不是被脅迫的?趕快,老娘瞌睡來了。”此岸彼岸在那一頭哈欠連天。
董小葵抿了抿唇,清清嗓子,覺得這個故事很復雜,于是吸了一口氣,說:“此事說來話長。”
“娘的,長話短說。”此岸彼岸吼得兇。
“是有滾上床,可是不是你想的那樣,只是單純睡覺。還有,那個男人是許家二少。這事情很復雜,三言兩語也說不清,等我們見面,我跟你詳談吧。”董小葵想到昨晚,情緒就有些濕濕的。
“好了,不詳細問你,直接問結果,你了?”此岸彼岸放低了聲音問。
“沒有,你丫的太不純潔了!!!”董小葵斬釘截鐵地回答。
此岸彼岸哈哈一笑,說:“呸,都滾上床了,你還跟我談純潔?難道你還能遇見好人?莫要騙你可可姐,哈哈!”
“呸,毛的姐,不信任還讓我說。掛電話了。”董小葵也是說。
“哈哈”此岸彼岸在那邊笑得更蕩漾,說:“行了,這事日后再說。我飄去睡覺,你去游戲里,速度報名。然后,去看看新出來的洪荒第一季副本,里面的小怪都難打,掉的裝備超級好。”
“呔,去和周二公子純潔地蕩漾吧。”董小葵也是哈哈一笑,然后掛上電話。
Q上已經此起彼伏的聲音,點開來看,弄琴、小魚仙、解毒物語、胭脂、起司貓小啟等全都子閃啊閃,說的都是一個信息,最神話原本關閉的洪荒第一紀副本昨天晚上開放,這算是“最神話”里最高級別的副本,讓無憂和秋水長歌速度一并出手,怪太難打了。
她沒有回信息,登錄進了游戲。
沒想到畫面閃爍之后,登錄的地點不是平常的南天門,而是她與秋水長歌的洞房。
哦,上一次婚禮后,兩人都有事,所以洞房花燭這個步驟沒有完成,似乎還要關兩個小時。然后接了神秘任務,還有蜜月旅行任務來著。
這關在洞房里,非得要關兩個小時,才會被放出去,什么都不能做,真是的。而且這個洞房還真是朦朧,啥米都看不清,倒是古典的雕花床還很逼真,一派的紅啊。
董小葵運用身上的照亮技能,想將可視范圍擴大一點,可惜居然提示技能無效。
這神馬系統,上一次似乎都沒這么暗沉的。
這時,出現了系統提示:宵一刻值千金,請點亮紅燭,舉行屬于你們獨特的洞房花燭儀式。夫妻雙方都將會有意想不到的收獲。
呀,娘的,怎么又是新系統,還有洞房儀式。
這“最神話”真是越發婆婆媽媽了,不過,有收獲,那就看看吧。她依言將背包里的紅燭點燃,紅燭盈盈,整個屋內亮堂起來,董小葵看清楚了,這是古典格局的臥房,雕花木床,衣柜,格子窗,大紅的洞房。還有繡品屏風,上面是“在天愿作比翼鳥,在地愿為連理枝”的毛筆字,旁邊還繡著一雙鴛鴦。
鋪著紅桌布的桌上有一壺酒,一對鎏金杯,各種果品盤子,做得栩栩如生。
恍然間,董小葵怎么就覺得是穿越時空,真有那種等待夫君進洞房的心情。臉上一紅,心里有微微的竊喜。
而后說了一句:呸,這算個啥。一切都是為了任務。
這會兒系統提示:請蓋起蓋頭,打開門。
打開門做啥?怎么覺得這游戲越發裝神弄鬼了,變得自己都快不認識了。
董小葵蓋起蓋頭,摸索到門口,將那門打開,外面是黑漆漆的夜,遠處有紅燈籠,耳畔有夏蟲在啾啾鳴叫,門口站著一個人,居然是秋水長歌。呀,這個時間段,他居然在線。
(我累趴了,太累鳥。我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