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品下堂:鬼面王爺的棄妃
司馬安北緩緩地轉過身,唇角勉強帶著一絲笑容,清風曖昧的糾纏著他的銀色,在他寬大的袖袍前纏綿著……
那畫面美不勝收,他緩緩地動了動薄唇輕聲說道:“”
那柔柔軟軟飄渺似仙的聲音夾雜在風里吹皺了那一池的春水。懶
“等我?”花九凝疑惑的看著司馬安北。
“我做了一首寧緩安神的曲子……咳咳……想要教給你,如果四哥到你這里來的話,請你吹給四哥聽……”司馬安北的唇角露出了天軟的笑容。
“你為什么不自己吹給皇上聽呢?”花九凝皺起了眉頭。
“因為我不是你……”司馬安北從自己的腰后掏出了白色的玉笛,輕笑,“倘若是你……可以吹進四哥的心里!”
說完司馬安北便將笛子遞到自己精致的薄唇便緩緩地吹了起來……
那干凈溫軟的笛聲動人的就像眼前的司馬安北……花九凝靠坐在長廊上,靜靜的聽著這宛如潺潺泉水的笛聲,心情是前所未有的舒暢和安穩。
這就是司馬安北所做的曲子,只是……花九凝總覺得這笛聲里帶著濃的化不開的悲傷,那悲傷直直的滲到人的心底……卻一點也不疼……只是讓人心生憐惜。
花九凝懂得……這個司馬安北一定有一段沉重的傷痛!蟲
一曲結束。
司馬安北轉過頭眸子里帶著淺淡的笑意輕聲問道:“好聽嗎?”
花九凝點了點頭:“只怕……我學不會!以前從來沒有學過笛子……也怕學不會你笛聲中的神韻,還是起不到安神的作用!”
“咳咳……”司馬安北淺笑著垂下了眸子小心翼翼的用衣袖輕輕的擦拭著笛管:“重要的不是讓你學神韻……重要的也不是安神,重要的是吹的人能不能讓人安神!”
花九凝明白司馬安北畫里的意思,她輕笑了一身,側頭問道:“如果九王爺的母妃是瀟妃娘娘……那么,為什么九王爺對皇上這么上心?”
司馬安北抬起頭緩緩地走到了花九凝的身旁坐下,輕笑:“因為……我的命……一直是四哥用他的命維持著!咳咳……咳咳……”
花九凝見司馬安北咳得整張臉都變了顏色,抬手輕輕的蘀他拍著后背:“你沒事吧……要不要給你一杯熱水?”
“我沒事……”司馬安北不著痕跡的推開了花九凝的手,輕笑著,“小時候……因為我這一頭的銀發……沒有人愿意和我說話,只有四哥!只有四哥還認我這個弟弟!咳咳咳……所以,我敬重四哥!”
花九凝唇角淺淺的勾著,她打從心眼里可憐這個司馬安北,不是因為他有一個悲慘的童年,而是因為……他口中那個敬重的四哥……以花九凝的了解,除了對自己以外,是絕對不可能對第二個人好的!尤其還要搭上自己的性命,除非……這里面有利可圖!
或許這個司馬安北自己被利用了還不自知……
可是司馬夙炎可以利用一個病懨懨的人什么?
花九凝突然想起了楚慕那晚的話……我的血到底安陽要給誰用?難道是這個九王爺嗎?
難道司馬夙炎就是一直用九王爺要挾司馬安陽的嗎?可是……為什么呢?為什么司馬安北卻偏偏要收要挾呢?
花九凝心里清楚,現在的安陽和以前的一樣,和自己沒有多大相干的人,連他的眼都入不了!這里面到底藏著怎么樣的秘密?
“這個笛子……是四哥送給我的!”司馬安北輕笑著側過頭,像是捧著寶貝一樣的看著眼前的笛子,“這是炎窟暖玉制成的,炎窟暖玉是天下間難求的寶玉,更別說用一整塊雕琢一個笛子了……”
花九凝輕笑著點了點頭,可是心里卻在打鼓……這種事情真的會是司馬夙炎做出來的嗎?打死她她都不信!
“我把這個笛子送給你!”司馬安北鄭重的將笛子遞到了花九凝的面前。
“這……”花九凝一愣,他看得出來這個笛子對司馬安北來說有多么的寶貴,她輕笑道,“笛子你自己留著吧……如果你是為了讓我給司馬夙炎吹你做的舀手寧緩安神的曲子,我答應就是了!”
司馬安北溫潤的笑容自唇角蔓延開來,溫柔的像是化不開的濃蜜……
“夜深了!九王爺身體不好!還是早點回去休息吧!”花九凝催促道。
“嗯!”司馬安北正要起身的時候思量了一下,從自己的腰間掏出一顆藥丸,“這個藥丸對身體的恢復有奇效,是后來楚慕新送進來的!給你……”
花九凝輕笑著接過了藥丸,卻久久握在手心里……
楚慕送來的!楚慕……那么,這個司馬安北到底和安陽是什么關系!會不會就是司馬夙炎用來要挾安陽的籌碼?
“那我就先走了!”司馬安北緩緩地起身,向著寧霞宮外走去。
花九凝一直看著那個瘦若無骨的身影……眉頭越皺越緊,一個王爺……已經都這般年紀了……還住在皇宮內,若是以身體差為緣由那是不是有些太牽強了!到現在沒有安排府邸那就是說明被軟禁了……
可是若說這個司馬安北是渾然不自知,花九凝不信,這個九王爺……聰明著呢!那眼神……還有能想透重要的是吹的人能不能讓人安神,那么這個人一定不是個簡單的人物!
——————————————————千千分割線——————————————————
今天的第三更來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