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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歐也琛做東,宴請從香港過來的幾位貴客,褚雪倫和霍爾緋自然是無法缺席的,亞寧的當紅藝人Coral也在被邀請之列,因為雪霓的缺席,大家總覺得少了分活潑。
舒紫冉很是熱情地為二哥和瑯哥哥介紹Coral姐。肋
“Coral小姐的聲音一直讓我記憶猶新,沒想到佳人近在眼前卻無緣得見,遲了這么些年,實在是很遺憾。”段子瑯話里有話,握著Coral的手也一直沒松開,雙眸微瞇,似笑非笑地看著眼前的女人。
除了舒宴左和Coral自己,幾乎沒人覺得這段話有什么奇怪之處。
Coral知道他一定是認出了自己,要不然也不會說得這么一語雙關,十一年過去了,他還是對自己當年的不告而別而耿耿于懷嗎?她真不知道這對于自己來說,是個好消息還是壞消息。
“如果段先生喜歡聽我的歌,我可以送幾張CD給你。”
“段先生這個稱呼也太生疏了吧,Coral小姐可以叫我子瑯。”段子瑯笑得蕩漾。
霍爾緋簡直對段痞子無奈了,這么多人的場合他也不收斂收斂。
“瑯哥哥,你不是對Coral姐一見鐘情吧,肉不肉麻啊!還子瑯!快松開Coral姐的手,吃飯了。”舒紫冉笑嘻嘻地打趣道。
Coral的臉很不自然地紅了,段子瑯依然笑得無動于衷,“我對Coral小姐傾慕已久,今日難得見到佳人,免不了有些唐突了。”鑊
在場的幾位男士都是過來人,自然是理解的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嘛!
“干爹,你是想要Coral姐姐當我的干媽嗎?”小孩子的話最是童真無邪。
然而他接下來地一句話徹底噎住了霍爾緋,“可是,我想爹地先找到媽咪,我好想媽咪。”Lucus可憐兮兮地說道,邊說邊有意無意地瞅向霍爾緋。
“為什么Lucus不想先要干媽呢,干爹保證一定會找一個對Lucus很好的干媽。”段子瑯絕對是故意引誘小孩子的。
“如果是Coral姐姐的話,還行,可是我還是想先有媽咪,因為媽咪在我心中的位置是沒人可以代替的。”Lucus的聲音越說越小。
舒宴左忙抱住兒子,哄道:“Lucus已經是男子漢了,不能哭。”
Lucus乖乖點頭,擦干眼淚,癟了癟嘴,樣子分外委屈。
“二哥,Lucus已經很乖拉,他只是想媽咪而已。”舒紫冉一向疼愛侄兒,見侄兒受委屈她可不依。
舒宴左歉聲對大家說:“小孩子的情緒來得快也走得快,沒事了,大家吃飯吧。”
霍爾緋心里陣陣抽疼,看著Lucus哭她又不能去抱他,她真不是個好媽咪,當初生下他就沒看過他一眼,沒想到才五歲的他就這么乖巧懂事。
褚雪倫總覺得緋緋的情緒有些不對,自從這個Lucus出現后,緋緋對自己的關注明顯少了很多,還有那個舒二少,每次對緋緋說話的口氣和眼神,他總覺得很不舒服,作為男人,他能感覺到那是什么意思。
只希望他們父子倆能盡快回香港去,然后再也不要出現在他們面前了。
歐也琛高舉酒杯,“今天可是個好日子,倫子和緋緋的三年愛情長跑終于修成正果,來,咱們一起敬他倆。”
經過他的一番調劑,剛才還沉悶的氣氛一下子給活躍起來。
小孩子的情緒總是來得快也去得快,這會非要挨著緋緋阿姨坐,還拉著他爹地一塊,于是霍爾緋的右邊是Lucus、舒宴左,左邊是未婚夫褚雪倫。
歐也琛、褚雪倫、Coral對Lucus的做法似乎習以為常,而其余三個人可不這么認為,看霍爾緋的目光也變得微妙起來。
作為知情人的霍爾緋,頓時不自然起來,上次是不知道Lucus的真實身份,對他只是純粹的喜歡,所以照顧有加,而現在的心情完全不同了,尤其還跟大惡魔同桌吃飯,簡直是種煎熬!
“緋緋阿姨,你不喜歡Lucus了嗎?上次吃飯你剝了好多蝦子給我吃,這次一個都沒剝,還有,我想吃那個魚肉。”Lucus只是很單純的比較上次吃飯和這次吃飯的不同待遇,顯得委屈萬分。
“緋緋,上次你可是光照顧Lucus了,都沒怎么搭理我們。”歐也琛很適時地說了句公道話。
霍爾緋很是無奈,歐大哥怎么每次都火上澆油啊!
舒宴左似乎很高心,細長的眼梢微挑,笑得邪魅,“原來緋緋小姐這么喜歡Lucus,照顧得如此無微不至。”
霍爾緋的小心肝陡然顫了顫,強迫自己鎮定,惡魔確實是變了,變得這么愛笑了,笑得讓她心底發毛。
不行,氣勢上先不能輸給他。
于是,她干脆大大方方地給Lucus剝龍蝦,剔魚刺,反正她也做過好幾次了,不差這一次。
Lucus的小臉一下由陰轉晴,一口一口地吃著緋緋阿姨剝好的龍蝦,眼里盡是得意,吃得小嘴油膩膩的,霍爾緋倒是很平常地掏出紙巾幫他擦拭。
舒紫冉看得有些目瞪口呆,果然是母子間的情誼是無法割舍的,心里也希望二哥能早日將緋緋姐追回來。
舒宴左看著霍爾緋那么熟念的動作和兒子滿足的笑容,更加堅定了自己要重新追回緋緋的決心。
段子瑯看著小貓那么細心的動作,覺得宴的希望很大。
褚雪倫心里很不是滋味,渾身都冒著酸味,自己什么時候變得這么小心眼了,居然跟一個孩子吃起醋來。
Coral根本就吃不進東西,心里不知是甜蜜還是煩惱,十一年了,瑯一直都記得她,難道他還沒有結婚或者有其他女朋友嗎?
歐也琛則是對舒紫冉處處獻殷勤,臉都快笑成一朵花了。
這一桌人,真是個個心思各異,表面上相處得愉快,心里都在想著自己的小九九。
本來歐也琛提議吃晚飯再去玩玩的,可是褚雪倫拒絕了,“緋緋今天不大舒服,我還是先送她回去吧。”
“倫子,你們不是急著回去入洞房吧,不差這一會啊!”歐也琛調侃道。
“歐大哥,我們還沒同居了,雪倫哥是要送我回家。”霍爾緋急忙解釋,歐大哥今晚老是揭她的底。
舒宴左在聽到歐也琛那句話時,眼神頓時冷冽起來,手也拽緊了;然而霍爾緋的那句話讓他頓時松一口氣,看來得加快步驟了。
褚雪倫和霍爾緋一走,其余幾人也各自散了,舒宴左抱著兒子連夜趕回了香港,有些事情得盡快。
段子瑯決定暫時先留在L市,舒紫冉呆了兩天便回香港了,她可不能離開太久,才剛接手亞寧,要處理的事情還很多了,本來準備問二哥的事情偏偏和他錯開了,這事便暫時耽擱了下來。
一路上,褚雪倫都在醞釀著該如何開口,對于那父子倆他總是覺得心里很不舒服。
“雪倫哥,到了,你回去吧。”霍爾緋見到家了,雪倫哥卻絲毫沒有下車的意思。
“緋緋,我吃醋了。”褚雪倫的口氣甚是委屈。
“啊!”霍爾緋一下子沒反應過來。
“我不喜歡他們父子倆老是纏著你,你是我的。”明顯的占有性口氣。
“Lucus是小孩子嘛,他們明天應該就走了,結婚的時候不邀請他們就是了。”霍爾緋覺得雪倫哥有時候好像個小孩子。
“好吧,跟一個小孩子吃醋倒顯得我太狹隘了,我們都訂婚了,叫我雪倫好嗎?”
“雪倫。”霍爾緋的聲音如蚊蠅,臉頰頓時飛起兩片紅暈。
褚雪倫側頭就吻了上去,蜻蜓點水般的在她唇瓣上流連忘返。
直到回到房間,霍爾緋的腦袋還是迷迷糊糊的,躺在床上,摸著自己依然滾燙的唇瓣,心里很是糾結,原本她以為五年前的事情永遠就過去了,她可以重新開始新的生活,可以徹底忘掉那一切。可是他們又出現了,而且也不能一直瞞著雪倫,等到結婚的那天晚上,雪倫要是知道她不是楚女,肯定會對五年前的事情有疑問的,等到那個時候一切都會晚了,可是如果說出真相雪倫會原諒自己嗎?她是如此的殘破不堪,連小孩都這么大了。
她突然就覺得自己像個大騙子似的,欺騙了雪倫哥的感情,縱使倆人相愛,可是存在他們之間的問題還很多,她必須找個機會跟雪倫哥坦白,要不然她會一輩子良心不安的。
不管結果會怎樣,只有說出來,才能安心。
飛機上,Lucus有些不明白了,“爹地,為什么不在L市多玩幾天,這么急著回來。”
舒宴左在兒子耳邊說了幾句悄悄話,眼眸閃亮。
“真的嗎?爹地,我最愛你呢!”Lucus高興呆了,雙眼彎成兩枚新月。
“當然了,不過到時候Lucus要全權配合爹地才行。”
“爹地放心。”Lucus甜甜地說道。
霍爾緋原本以為惡魔不會那么輕易放過她,至少也會來威脅威脅自己啊!還有那個可惡的結婚證,她一定要想辦法銷毀掉。
一連幾天,都沒有見到惡魔的影子,也沒有看到Lucus,問冉冉才知道他們連夜回香港了,這讓她很是奇怪,完全不像惡魔的作風啊!難道他現在真的轉性了。
這幾天,歐旗娛樂公司的正對面那家咖啡廳已停業裝修,似乎準備重新裝修成一家有檔次的高級餐廳,難道老板改行做餐廳了?
霍爾緋的辦公室在三層,她所坐的位置正好對著對面那家餐廳,因為墻壁是一正面落地窗,視野特別開闊,對面的情況她剛好看得一清二楚。
奇怪!對面那家咖啡廳生意不是挺好的嗎?
一周后,對面那家裝修的餐廳掛起了招牌“源津中西簡餐廳”,遠遠看過去,就是那種美輪美奐的中式裝修風格,看起來頗有檔次。
中午吃快餐的時候,霍爾緋就聽到同事們在那議論紛紛。
“你們看見了嗎?對面那家是‘源津’’恩!”一個女職員驚呼道。
“什么‘源津’?沒聽說過。”另一個男職員說道。
“跟你說簡直對牛彈琴,‘源津’可是香港一家很有名的中西簡餐廳,聽說它的消費有中檔和高檔之分,很適合大眾群體,而且里面的廚師都是經過嚴格篩選的,做出的菜那叫一個美味啊!我還是前年去香港的時候,朋友推薦我去的,當時我就迷上了那里的美味,沒想到居然開到我們公司對面來了,以后有口福了!”那個女職員特別激動。
“要真如你說的那么好吃就好了,也免得我們天天吃快餐了,哎……”又一個女職員嘆道。
“是啊,我看它裝修得挺快的,才一周時間,門面都裝修好了,估計要不了多久就開業了。”
“恩,難得我們公司附近開了一家餐廳,等開業那天,我們集體出去慶祝一下。”
“那是當然的。”
霍爾緋挑了一口魚香肉絲到嘴里,果然這家快餐店越做越不好吃了,要是對面那家“源津”真有那么好吃就好了,想到這里她趕緊扒了兩口飯,喝口水,工作去了。
褚雪霓坐了十幾個小時的飛機,累得腰酸背痛,可她還是直接攔了輛的士去了冉冉給她的那個地址,就讓她再任性一次吧,不管他得了什么病,總要知道他真實的心意才行,而且正如冉冉所說,如果等到一切都無法挽回時她才知道真相的話,那么她一定會后悔的。
舒扇右穿著家居便服,很悠閑地坐在陽臺上曬太陽,這幾天病情比較穩定,他是很想回香港一趟,可主治醫生TOM堅決不允許他再回去,說他的病情隨時有可能惡化,現在必須專心在家休養。
無奈的苦笑,他如今完全就是個廢人,什么都做不了。
聽到門鈴響,他還以為是TOM來了,小姨和小姨父有鑰匙,而且這會也不會過來啊。
然而在看到來人的這一刻,他覺得是不是眼花了,她怎么會在這?雖然這些日子腦海里曾浮現過她的音容笑臉,可是都被自己克制住了。
褚雪霓看到他好好的站在眼前,只覺得這一刻非常美好,想都沒想就撲了過去,牢牢抱住他,身體抑制不住的發抖。
舒扇右很被動的抱著這個讓自己心動的女孩,突然間想到什么似地,掙開褚雪霓的擁抱,口氣清冷:“我不需要人可憐,你走吧。”
“舒扇右,你就是個膽小鬼,你連愛一個人的勇氣都沒有,不值得我可憐!”褚雪霓大聲吼道。
“是不是冉冉和你說了什么?”
“你愛過我嗎?哪怕只有那么一會會。”褚雪霓緊咬著下唇,眼神倔強地看著眼前這個男人。
舒扇右一下子愣在當場,怎么沒有愛過,在她死皮賴臉住進自己家的那一刻,他就愛上了,從沒有哪個女孩可以為他做到那樣,只是這一份愛注定是沒有結局的,他不想耽誤她。
“我……”舒扇右看著她的眼睛,怎么也說不出那么殘忍的話。
褚雪霓的心臟一陣瑟縮,她害怕他說出從來沒有愛過你,如果是那樣,她害怕自己沒有了繼續呆在這里的勇氣。
“你不要說好不好,冉冉是跟我說了很多,她說你從來不為自己活一次,總是為別人想得多,為自己想得少。我承認在聽到真相的那一刻我很震驚,但我對你絕對不是同情,如果僅僅是同情,我何必再一次厚臉皮的跑到這里來,我犯賤嗎?非要一次又一次地聽你拒絕我才開心嗎?我……”褚雪霓邊說邊流淚,情緒無法控制。
“別說了。”舒扇右一個大步向前吻住褚雪霓依舊喋喋不休的嘴唇,狠狠地抱住她,輾轉吮吸。
褚雪霓一下子沒反應過來,很被動地接受著舒扇右帶有侵略性的吻,雙手緊緊環住這個讓自己愛得不能自已的男人。
舒扇右感覺到嘴里有咸咸地味道,放開有些喘不過氣的雪霓,嘴唇溫柔地吻上她眼角的淚水,那種咸咸的感覺一直蔓延到他的心里,溫暖了他冰冷已久的心。
從眼睛、鼻子、再到嘴唇,相比剛才的攻池略地,這么則是溫柔似水,似乎都貪戀這一時的美好,誰也不愿意放開彼此,感受著唇瓣上傳來的熱度,那么的真實。
褚雪霓只覺得自己快沉醉在他的吻里面,環住他腰部的手也使不上力氣了,慢慢勾住他的脖子,變得主動起來。
倆人的舌尖頓時交纏在一起,都有一種想把彼此融進自己懷里的沖動,屋里靜悄悄的,只聽得見這兩個交頸纏綿的鴛鴦粗重的喘氣聲。
不知道是干柴遇到了烈火,還是淚水融化了冰山,倆人之間的這個吻很快升溫了,一發不可收拾,在舒扇右進入褚雪霓身體的那一刻,她不可抑制地流下了淚水,緊緊地抱著在她身上起伏的男人。
當清晨的第一縷陽光照進房間里相擁而眠的兩個人時,溫暖如初,似乎這份美好得來不易。
褚雪霓的嘴角掛著一抹淡淡的笑容,似乎睡得極為香甜,舒扇右睜開雙眼便看見這么一副美好的畫面,他抬手輕輕撫上身邊女人睡著的容顏,眼里柔情滿布,也許是自己多年沒碰女人的緣故,昨晚似乎累壞了她。
起身,穿好睡袍,踱步到陽臺上,呼吸著清晨新鮮的空氣,心情無端的好了許多。
突然,感覺被人從身后抱住,不用猜都知道是誰,只是她怎么不多睡會。
“怎么呢?怎么起這么早?”
“我醒來的時候發現你不見了,我好怕你消失了。”身后傳來褚雪霓悶悶的聲音。
舒扇右轉身,寵溺地說道:“傻瓜,我怎么可能突然消失了,好了,進去睡會吧,你昨天太累了。”
褚雪霓很難得的紅了臉頰,大概是這句話太有歧義了。
倆人又一塊窩到了床上,直睡到日上三竿才起來。
褚雪霓覺得現在的自己特別幸福,每天倆人都膩歪在一塊,早上睜開眼睛就能一眼看見對方,一起刷牙,一起洗臉,一起做早餐,一起散步……
似乎這就是平淡的幸福,只要兩個人在一起,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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