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壞蛋!我不要!你又想…6000+


更新時間:0001年01月01日  作者:南官夭夭  分類: 言情 | 虐戀情深 | 總裁 | 豪門 | 酷男獨愛 | 南官夭夭 | 掠情:惡魔總裁很溫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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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聲嘟噥了一聲,自己也好困呢!可是只有一張床,萬分哀怨的瞅了一眼霸占了大邊床的某人,只得萬分委屈的躺在床邊上。

舒宴左再次醒來的時候,發現小貓在自己懷里拱來拱去的一點都不安分,性感的唇瓣微翹,穿在身上的和服睡袍,因為她不正確的睡姿,已經微敞開,露出里面沒有穿內衣的豐滿,上面星星點點的紅草莓更是刺激著他的荷爾蒙。肋

“唔……”睡著的某人砸吧了下嘴,唇角頓時溢出晶瑩透亮的口水,霍爾緋似乎很滿意懷里的抱枕,手腳并用的攀了上去。

舒宴左半瞇眼眸,眼里的很濃,尤其是當小貓的那截白玉般筆直的長腿搭在自己腰上的時候,他就想起了前天晚上小貓的熱情。

對于一個正常男人來說,真的很難抵抗住這份裸的誘惑,尤其是他還愛著這個女人,那概念又不一樣了。

直接朝她微張的小嘴吻過去,先是舌尖一點一點的描繪著她的唇形,然后慢慢撬開她的唇瓣,很輕柔的細吻。

霍爾緋夢見自己被糖寶親了,嗚嗚……偶不要和糖寶接吻,雖然她長得很可愛,可是她是條寵物狗哇!嗚嗚……

雙手摸上糖寶的腦袋,很想把它扔出去,可怎么不是毛茸茸的觸感啊!

“你這個色情狂!居然偷吻我!”夢醒了,原來不是糖寶那家伙,而是舒宴左這個臭男人!鑊

“色情狂?”舒宴左鳳目微瞇,似乎很不高興這個新稱呼。

“你趁我睡覺偷親我!不是色情狂是什么?”

舒宴左不說話,只是看著她因為激動坐起來而露出來的一只玉兔,眼里頓時閃動著濃濃的。

霍爾緋很奇怪他怎么不說話了,隨著他的目光往下看去。

“啊!不準看,還說你不是色情狂,誰要你把我衣服扒開的。”霍爾緋在發現自己的居然赫然挺立在空氣中后,有些惱羞成怒了。

“是你自己露出來的,你也不看看你睡相有多差,一會流口水、一會手腳并用的攀在我身上,一會說夢話,還磨牙!你說我能不被你吵醒嗎?”

流口水,她不否認,因為這是公認的事實;手腳并用,可以理解,因為她一向習慣抱著娃娃睡覺;說夢話,好像不會;磨牙,根本不可能!

“我哪有磨牙!”霍爾緋氣鼓鼓的辯駁。

“你當然聽不見啊,我可聽得一清二楚。”舒宴左說得有板有眼的,跟真的似地。

“既然你都醒了,我這兒不歡迎你,請你離開。”既然說不過他,那就只能下逐客令了。

“我不走。”舒宴左純心耍賴,躺在床上動都不動。

霍爾緋抄起枕頭就砸了上去,舒宴左一把將枕頭甩得遠遠的,反客為主,一個翻身將小貓牢牢困在身下。

“混蛋!你給我起來!”

舒宴左壓根不理會她的掙扎,很熟捻的封住她的小嘴,雙手更是滑進她的睡袍,狠狠的揉捏誘惑他已久的蓓蕾。

霍爾緋被這突然而來的陣勢嚇住了,這種感覺一下子讓她想起了以前,頓時委屈得哭了起來,“壞蛋!我不要,你又想強暴我……”

聽到小貓的哭聲,舒宴左剛才還憤怒的心一下子平靜了,看著滿臉淚痕的小貓,聽著她說出來的話,只覺得哭笑不得,什么時候,她還學會跟自己這樣撒嬌呢。

瑯說過:哄女人跟哄孩子是差不多的,這五年來,哄Lucus他已久很有一套了。

于是,柔聲哄道:“乖,別哭了,我沒有想強暴你。”

“就是。”霍爾緋哭著不依。

“如果是的,我還會停下來嗎?”

霍爾緋不理他,繼續嗚嗚咽咽地哭,邊哭還邊動手。

她的小拳頭揮在舒宴左的身上,無異于小貓撓癢癢,絲毫沒有影響。

“小貓,別哭了,花臉貓真的很難看啊!”舒宴左長嘆了一口氣。

這下,霍爾緋哭得更大聲了,她這輩子都跟貓對上了,水火不容!

舒宴左真的有些沒辦法了,很溫柔的吻上她的淚水,本來著這么溫馨和諧的氣氛下,該繼續發生些什么的。

可是,一聲很不和諧的“咕咕”叫聲響起來。

“哈哈哈……”舒宴左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不許笑!不許笑!”霍爾緋雙頰羞得通紅,拳打腳踢的阻止某個笑得猖狂的男人。

“既然你肚子都在抗議了,我們去吃飯吧,如果你還想干點別的事,我也很樂意奉陪。”舒宴左笑得很邪惡。

“滾一邊去,誰要跟你干別的事情!”霍爾緋從床上跳了起來,往洗手間奔去。

吃飯的時候,霍爾緋才想起來還沒問這個男人怎么找到自己的。

舒宴左對于她的提問很不悅地挑了挑眉,想起這個女人一早上起來就不見的情景不免一肚子怒火,“你以為你跑得了?”

正在嘗試著吃日本生魚片的霍爾緋差點沒噎著,全吐了出來,果然自己是欣賞不了這種美味的,“我哪有跑,我不是留了紙條嗎?”霍爾緋顯然以為他說的是悄悄離開香港那次。

“紙條?”他肯定沒有。

“Lucus沒告訴你嗎?”霍爾緋更加疑惑了。

“Lucus?”舒宴左頓時反應過來了,她腦袋什么構造啊!怎么會想到一個月之前的事情去,難道她以為前天晚上和她抵死纏綿的是另外一個男人,想到這里,眼里的怒火又升了幾分。

“雖然我是撒謊了,可我那是友善的謊言,總不能跟Lucus說我要一個人去旅行吧,要是他知道了,小嘴肯定會撅得老高。”霍爾緋忙解釋道。

這個女人顯然沒意識到自己錯在哪里!

“你干嘛那樣瞪著我啊!出門旅行那是我的人身自由,不需要向你報告!”霍爾緋氣憤地嚷道。

“你還記得前天晚上的事情嗎?”舒宴左冷不丁的冒出一句。

“咳……咳……”霍爾緋完全被嗆到了,不是吧,這么快就被發現了。

“我……干嘛要告訴你!”霍爾緋嘴硬地說道,她決定打死都不承認。

果然!這個女人還真是該死,居然把他當做別的男人了,那她喝醉的時候還說認得自己?完全是欠揍!

“是不是很?”舒宴左唇角微揚,笑得邪魅逼人!

“噗!”霍爾緋很沒形象的噴了,能不能不要說得這么露骨,什么叫很!

“你以為那個男人是誰?”

“不就是在酒吧里的那個綠眼睛帥哥嗎?”說完這句話,霍爾緋后悔得想咬掉自己的嘴,看著對面男人眼里越來越清晰的怒火,聲音越來越小,“我當時喝醉了……”

舒宴左強壓住自己想要打人的沖動,很淡定地喝了一口茶,決定今晚上再收拾她,一定要讓她回憶起前天晚上的男人究竟是誰?

霍爾緋見舒宴左突然安靜下來,專心在那吃飯,不免心里有些內疚了,自己確實是糊涂!怎么會犯這種低級的錯誤,果然酒精是害死人的。轉念一想,自己為什么要覺得內疚啊!他又不是自己的什么人。

兩人就這樣默默無聲的吃完了一頓午飯。

下午,霍爾緋覺得自己應該找個導游,畢竟是第一次來,而且日語只會那么簡單的一兩句,實在是羞于啟齒啊。

又是打電話,又是問人,忙活了好大一陣,霍爾緋才找到一家旅行社,進去才發現自己沒法跟人家溝通,完全是雞同鴨講,聽不懂啊!

突然,旁邊一直死皮賴臉跟著她的舒宴左冒出一大串流利的日語,表示自己很需要一個導游,這是自己和新婚妻子蜜月旅行的第一站,希望能有個美好地回憶。

那導游立即一臉羨慕的看著霍爾緋,似乎她就是這個世界上最幸福的人一樣,還嘰哩哇啦說了一大串她聽不懂的詞匯。

霍爾緋心里在咒罵某人:明明說得一口流利的日語,看著她在旁邊忙得團團轉,居然都不張口幫個忙!

舒宴左笑容可掬的對那個漂亮導游說了一大串,最后一句話她聽懂了,さようなら(sa誘nala)日語的再見。

霍爾緋心不甘情不愿的被他拉著出門了,“你會說日語干嘛還悶不吱聲?”

“你有問過我會不會日語嗎?還是你有讓我幫忙?”舒宴左很淡定的挑眉。

“你這個心機男!小氣貓!明明會日語還站著旁邊看我的笑話!”霍爾緋氣極了。

舒宴左很頭疼的看著她,心機男!小氣貓!她腦袋里的詞匯還真是多!

“今晚我們去住山上的海景別墅,不僅可以將北海道的美景一覽無余,而且還可以享受天然的溫泉。”舒宴左決定利誘她。

霍爾緋承認自己心動了,反正是他出錢,不住白不住,山上海景別墅,聽著都很美好,天然溫泉,肯定是別墅自帶的,可以單人泡的,這么到位的服務,太具有誘惑力了!

“那剛才那個導游怎么說的啊?”霍爾緋思維一下子跳轉到剛才的事上。

“約好明天早上八點,這個你就不用擔心了。”舒宴左似乎很不滿意她的轉移話題。

“喔!那海景別墅在哪?”

“跟我走就行。”舒宴左唇角勾笑,小貓果然是經不住誘惑的。

一路上,霍爾緋又問起Lucus一個人在家怎么辦?他居然肯一個人呆在家里?

舒宴左的回答是:有瑯和冉冉在他身邊,會把他照顧得很好,至于Lucus為什么同意一個人呆在家里,他覺得還是先不告訴小貓為好。

一個小時的車程,然后坐纜車到半山腰,下來后是一段青石板路,滿目皆是一片綠油油,沒有汽車的喧鬧,只有寧靜的淡然。

有錢人果然就是奢侈,這一套海景別墅住一晚得消耗多少人民幣啊!不論是房間內的裝飾還是別墅的外景,怎一個漂亮了得啊!

看著小貓那么興奮的表情,舒宴左覺得是不是要把這套別墅買下來,以后每年帶著小貓和Lucus過來住一段時間,也是很不錯的。

霍爾緋拿著佳能單反相機樂顛顛的拍來拍去,嘴里還哼哼唧唧的。

晚上舒宴左叫服務員送上來一桌豐盛的日式風味美食,霍爾緋大呼過癮,很不客氣的大朵快頤了一餐,吃到最后,肚子都撐了。

飯后,霍爾緋便開始和舒宴左商量了,“我要去后院泡那個天然溫泉,你不許跟來,等我泡完之后你再去。”

舒宴左看了她一會,點了點頭,走到前面的露天陽臺上打電話去了。

他幾乎每晚都會跟兒子通一個電話,然后就是公司和炎鷹幫的一些事情,這幾天跑出來找小貓還真是太休閑了。

(爹地,你追到媽咪了嗎?)Lucus軟軟的聲音傳來。

“嗯,正在和媽咪培養感情,還沒有完全追到手。”舒宴左和兒子之間一向很透明。

(爹地,你要加油喔!其實媽咪很好追的,她吃軟不吃硬,你要多哄哄她哦!)Lucus小大人似地說道。

“小鬼,爹地知道,干爹和姑姑有沒有陪你玩。”

(恩,干爹這幾天都在家陪我,姑姑不忙的時候也會帶我出去玩,圣誕節晚上我們在后院放了很多煙花,特別好看,爹地有沒有給媽咪一個驚喜呢!媽咪是不是很高興!)

“你媽咪太笨了,不知道是爹地。”說起那天晚上,舒宴左就一肚子的氣,自己精心安排的驚喜居然沒起到成效,還差點把小貓送到了別的男人懷里,要不是他出現得及時,還不知道會發生什么讓他后悔的事情。

(爹地,你好失敗。)Lucus在那邊“吃吃”地笑個不停。

舒宴左還是第一次被兒子取笑,不免臉上有些掛不住,微“咳”了兩聲。

(媽咪今天晚上怎么還沒我打電話,她在干嘛?)

“乖兒子,讓干爹陪你打電動去,我讓媽咪明天給你打電話好不好。”

(喔,那爹地加油,早點和媽咪一塊回來。)Lucus可愛十足的童音。

“恩,乖兒子,拜拜。”

(爹地,拜拜。)

霍爾緋在浴室內裹好浴巾,直接往溫泉泡池走去,隱約聽見舒宴左在和Lucus打電話,想到自己今天還沒有和兒子打電話呢,等泡完溫泉再說。

舒宴左跟兒子通完電話后,發現小貓放在桌上的手機一直在響,拿起來一看,顯示雪倫來電。

眼里閃過一絲邪惡的光芒,按下接聽鍵。

(緋緋,玩得開心嗎?什么時候回來,我很想你。)

“褚先生,我會代你轉達心意的。”舒宴左戲謔的聲音響起。

(舒二少?緋緋的手機怎么會在你手上?緋緋呢?)

“她在泡溫泉。”

(你們在哪?)

“我有權保持沉默,等她泡完澡,我會替你轉達心意的,再見。”說著,便掛了電話,將手機調成振動。

坐在沙發上的褚雪倫,心里不停地冒著酸氣,緋緋不是說一個人出去散心嗎?舒宴左怎么會跟她在一起,難道她是騙自己?還記得她生日那天晚上她都說一個人在瑞士,怎么才過一天,兩人就在一起了,還那么親密!

難道是剛碰見的?一想到緋緋和舒宴左那個危險的男人單獨相處,他就覺得怒氣難平。

身上猶帶著喧囂塵世的浮華與疲憊,把自己泡進溫熱的泉水中,只那么一瞬間,一切煩擾似乎就都隨著身上的涼意飄散了。

雖然室外溫度很低,45℃的溫泉水溫度剛好,即使肩膀裸露在外面也不覺得冷。

霍爾緋閉著眼睛舒服的半趴在池壁的鵝卵石上,身子軟軟地浸潤在溫暖的泉水中,享受著溫泉水的輕撫,只覺得渾身的毛孔都似張開了,說不出的舒爽暢快,自在地呼吸著清冽的空氣,什么都不想,什么都不看,閉目屏息。

突然,一陣冷風吹過,她忙瑟縮到溫泉里,只露出腦袋在外面,背靠在池壁上,閉上眼睛小憩。

舒宴左當然不會乖乖的聽話,說不讓他來就不來,赤著腳很輕地走進溫泉池內,以至于霍爾緋都沒有發現,她還在那閉著眼睛自我陶醉著。

就在她慢慢張開眼睛的時候,一張放大的臉突然出現在她面前,嚇得她差點沒滑一跤,舒宴左很適時的攬過她,倆人頓時面對面地貼在一塊,眼睛對眼睛,鼻子對鼻子,嘴唇對嘴唇。

“你怎么進來的?你說話不算數!”霍爾緋急了。

“我一個人呆在房間里,很寂寞。”

“你可以看電視也可以玩電腦啊!”

“不想看也不想玩,只想看你。”舒宴左很淡然的說著露骨的情話。

霍爾緋差點沒閃著舌頭,“我泡好了,你繼續。”說著便想起身離去。

舒宴左當然不會讓她走,一把摟住她的小腰,眼眸含情,一瞬不瞬地看著她。

倆人在水下貼得那么緊,霍爾緋只覺得尷尬異常,使勁的推著他,突然發現他肩膀處有一顆淡粉色的草莓,愣了愣,Lucus不是說他這五年來都沒有女人的嗎?看來他只是不讓Lucus知道而已,其實在外面還是有女人的。

為什么自己心里居然有了一絲酸味,不會的,這個男人的所有事情都跟自己沒關系。

舒宴左見小貓一只盯著自己的肩膀處看,不由得也看了一眼,這個吻痕還是前天晚上小貓很熱情的見證呢!

“想起來了嗎?”舒宴左以為她想起前天晚上的事情呢。

“想起什么?”霍爾緋納悶地問道。

“想起某人前天晚上干的好事。”

霍爾緋見他又提起前天晚上的事情,不由得憤怒了,指著他肩膀說道:“你自己也一樣,我們彼此彼此,大哥別說二哥。”

“什么亂七八糟的?你以為我……”舒宴左突然明白過來小貓的所指,眼尾上挑,唇角彎起一抹蕩漾的弧度。

“什么我以為你,本來就是。”霍爾緋不悅的說道。

“小貓,我可以理解為你在為我吃醋嗎?”

“鬼才吃醋,我是覺得你不該騙Lucus,更不該指責我,我們都是成年人了,知道自己該做什么不該做什么。”

“也不知道是哪只小貓咬的,咬過之后還一點印象都沒有,明明吃醋還死不承認。”舒宴左意有所指。

“跟我沒有一毛錢的關系!”霍爾緋生氣了,不要把其他女人比喻成她。

緋緋娃兒學會吃醋了,OHOHO宴該開心了,倆人之間的關系又有了個質的飛躍,所謂日久生情就是這樣滴笑瞇瞇,再說還有個那么大的兒子,嘻嘻……咱分析分析啊,緋緋一向都是吃軟不吃硬的,你跟她硬著來,她可以比你更擰,所以前面宴囚禁她的時候,才會那么的火花四射!而五年后的再次相處,宴明顯改變了策略,不再強勢,只是很有耐心的哄著她,讓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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