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她帶出去。”
“是,二少,是要丟出去喂狼嗎?”那女傭膽大地問道。
“誰告訴你要丟出去喂狼的,還是你活夠了!”舒宴左挑著眉毛,怒氣愈盛。
那女傭嚇得跪了下來,腦袋垂在地上瑟瑟發抖,不敢再說話,生怕自己被丟出去喂狼。
“將她單獨關在一個房間,沒有我的允許誰也不許去看她,一日三餐正常送飯。”舒宴左的聲音清冷生威。
霍爾緋也以為自己快死了,沒想到來一次香港就要去天堂了,真不知是該笑還是該哭,可是在聽到那個惡魔男人說不是丟她出去喂狼時,她還是愣住了。不過轉瞬一想,可能那個惡魔男人想要用其他方法折磨她也說不定。心里悲涼得寧愿死了算了!
馬上有兩個女傭將倒在地上的霍爾緋給架了出去,另外有兩個女傭進來伺候舒宴左洗浴,看著他右眼的熊貓眼、脖頸處和嘴角的血肉交加還有背后的抓痕,簡直是觸目驚心!都在心里為那個女孩捏把汗:膽子也太大了點,這是二少第一次被女人傷成這樣,估計那個女孩活不長了,現在不拖出去喂狼,只怕是二少想要更厲害的折磨她。
前景堪憂啊!
舒宴左忍著背上和脖頸處的疼痛沐浴完,便吩咐傭人將他的專屬醫生兼唯一的好友段子瑯叫進來。
段子瑯和舒宴左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哥們,對他可謂是了解透徹,他曾一度感慨自己絕對是上了賊船,怎么當初就想到去學醫了,然后就被宴這家伙威逼利誘地來當他的專屬醫生,哎!真是失策啊!
當段子瑯看到舒宴左被打成熊貓眼還有滿是抓傷、咬傷的身體時,不由得嘖嘖其聲,“真難得,太難得了,居然還有人能把你打成這樣,千古一遇啊!你確定你真的是宴?不是假冒的?”
舒宴左冷冷地斜挑起鳳眼,“你廢話真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