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浴室的門砰的一聲打開,然后著上身的他又出來,短短的碎發上還滴著水,那樣子,感得讓人噴鼻血。
只是,那位老兄卻冷得太無趣,走入廚房倒了一杯水,咕咚咕咚一口仰下,然后轉身走向臥室,砰得一聲甩上了門。
白汐琰望著空落落的客廳,不是吧?還真當她是隱形人了?那她怎么辦?繼續留在這兒?客廳上窩一夜?天哪,怎么會有這種人?
她蹭蹭蹭跑到他的臥室門邊,噼哩叭啦拍著門:“喂,容浩恩,你什么意思啊?你把我當隱形人啊?你你你……你連點待客之道都沒有嗎?”
門內還是沒有一點點動靜,她不放棄的繼續拍:“喂,你開門……你的道德素質去哪了?還是你害怕和我獨處,一個人躲起來……”
話還沒說完,門豁地一下打開了,他的手一下子掐住了她的喉嚨,白汐琰頓時覺得呼吸困難起來。她緊抓著他的手,臉也漸漸變得緋紅。
他盯著她漲紅的臉,手忽地就松掉了,白汐琰捂著喉嚨頓時咳起來。容浩恩的眼里閃過一絲不忍,但話語依舊冰冷:“別再來吵我……請你弄清楚,是你要跟著我的……我并沒有請你!”說完,他又砰得一聲甩上門。
白汐琰揉著脖子,他生起氣來原來是這般的可怕?是……是她自己硬要賴上他的,行,有什么了不起……
她走到客房邊,打開門,可以預料到上空無一物,然后打開衣柜門,卻不咋舌,什么東西也沒有?容浩恩,算你狠,有什么了不起,大不了在沙發上窩一夜……哼!他以為這樣子就能讓她退卻了?她才不怕!
容浩恩倚在頭,心中不煩亂,七年了,已經七年沒有她的消息,而她一回來,就是以這樣一副姿態出現在他的面前,不再放手?不再放手又怎樣?都過了七年了,所有的感也都冷卻了……
他的手無意識地又掏出皮夾,只是那里,再也沒有那張照片了……一想到那個罪魁禍首,他的頭更加痛起來,伸手關了燈,不再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