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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世間,哪里有困難,哪里就有克服它的勇士!
無疑,朱可可是勇士。WWW。NIUBB。NET
沒有撲克?
沒事!
她剛才在雜貨店看到了便宜的薄竹簡,充當硬紙殼了。
沒有筆墨?
無妨,她剛才在墻角找到了廢棄的炭條了。
不會打牌?
更加沒事!
她絕對是一個粉耐心粉耐心的師傅哦。
那,還缺什么呢?
彩頭。
嗯,最最重要的,自然是彩頭啊!
彩頭才是一起快樂的源泉。
賭錢?
那太庸俗了!
朱可可是執意不走尋常路的,她要想一個驚天動地的彩頭,足以將這段無聊的時光快樂的打發,那就是——就是——
貼紙條!
這種行為,當年讀大學時,寢室的朋友間經常干。
她也算是駕輕就熟了。
紙可以去雜貨鋪那邊買,當然買不到什么上好的宣紙,只是一些泛黃的草紙而已。
再拿一瓶漿糊。
好了,萬事俱備,只欠東風……
青兒和小樹從未接觸過撲克這種東西,所以接受起來非常緩慢,五十四張牌,大小,花色,都要再三強調。
這個時候,朱可可展現出了自己做教師的天分。WWW。NIUBB。NET
先是懷柔,后是體罰,威逼利誘,無所不用其極。
看上去氣勢洶洶地敲了敲小樹的腦袋,一低頭,再溫和細語地說“小樹同學,Q是比J大的哦。”
還使勁地眨了眨眼睛,做可愛狀。
小樹的心跳都差掉停了。
好在,青兒和小樹都不是什么太傻的孩子,這樣耐著性子教了幾輪后,雖然“J”“Q”的發音還不算太標準,但規矩大概都明白了。
好了,現在,開始正式開局。
然后……
“小姐,為什么這牌要斗地主啊?地主為什么要斗?地主可是大人物哦。”
“……打牌,廢話那么多干嘛!”某人底氣不足。
……
三人風風火火地開始了,之前幾局,當然是朱可可取勝。
她好歹也是從小在撲克里浸-淫長大的,現在是典型地以大欺小、以新欺舊!
可是某人絲毫不覺得難為情,準確地說,是非常地洋洋得意,拿著漿糊,在草紙上嘩嘩地刷上幾刷,在小樹的鼻子上,青兒的耳朵便,額頭上,各貼上了五六張。
寒風一吹,嘩啦啦地響。
朱可可樂不可支,拍著地板哈哈大笑。
不過,她似乎太小看小孩子們的接受能力了。
俗話說——
教會徒弟,餓死師傅!
朱可可很快自食惡果。
小樹他們開始反攻!
而且,反攻的第一輪甚為凌厲!
朱可可摸了一把地主,手里的牌不錯,正得瑟呢,青兒甩了一個“****”——四條八。
朱可可一看,樂了,屁顛屁顛地甩了四條九,口中還得理不饒人地叫囂著,“哇卡卡,壓死你這個小八八!”
然后,小樹很淡定地甩出十張Q,然后,瑟縮著,靦腆的,非常小心地看著朱可可問,“這個……這個‘可由’,是不是比九大?”
朱可可無語了三秒,然后用鼻子里哼了一聲,很豪氣地抽出剩下五張牌中的四張。
四條二啊四條二!
小妖想造反,門兒都沒有,她還是贏家!
只剩下一張了,四條二,應該沒人能管得起了,朱可可算了算三個‘****’的賠率,笑得嘴巴都歪掉了——這一下,可以把他們兩個里里外外都貼上了。
想一想就壯觀了。
青兒則和小樹對望了一眼,然后,小樹低下頭,默默地嘆了口氣,朱可可見他小樣太可憐,都準確去安慰安慰了,哪知,青兒紅著臉,非常不好意思地抽出兩張大小鬼——
“小姐,你說過,這兩張是最大的,是不是……”
朱可可風中凌亂ing,當場秒殺!
典型的扮豬吃老虎啊!有那么好的牌,還裝出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她鄙視他們!
鄙視歸鄙視,說好的彩頭可不能省。
俗話又說了——
賭場無父子!
又慘輸幾回后,朱可可終于明白自己是養了兩頭白眼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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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馬恪終于找到了他們。
準確地說,在找到他們之前,他是先聽到朱可可的慘叫聲。
叫聲中的凄厲和憤怒,讓司馬恪心臟一縮,差點嚇得不能呼吸,那小身影兒,更如風如電,幾乎剎那間到了聲音傳出的地方。
那三個正玩牌玩得哈皮的人聽到聲響,不約而同地扭過身。
司馬恪只看到滿目的紙屑紛飛。
朱可可的臉上,胳膊上,頭發上,鼻尖上,都貼著飄飄蕩蕩的草紙。
貼在鼻子上的那張,更是隨著她的呼吸起起伏伏,煞是好笑。
青兒和小樹也差不離,凡是能貼上的地方都貼上了。
像三個盔甲人。
司馬恪的嘴角抽了抽,忍了半天,才開口問,“你們……在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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