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可可的大方很快贏得了滿場喝彩。婉兒也非常應景地紅了臉,偷抬著眼,害羞帶俏地瞧著司馬恪。
朱可可看著她的模樣,心中微嘆:這些年來他們不知上過多少次了,現在還能裝出這樣嬌羞的樣子,果然是……極品啊。
婉兒的有些本領,她朱可可真的是拍馬難及,不得不服。
司馬恪倒沒有多么高興,合著大家笑了一通,一雙桃花美目,近乎幽怨地掃向了她。
“王妃果真賢惠。”等大家的注意力不在自己這邊了,司馬恪扭過頭,在她耳邊,壓低聲音低低耳語道,有點咬牙切齒的味道。
朱可可好奇地望著他,很不理解地反駁道,“咦,這不是王爺的心愿嗎?臣妾一向敬重王爺,哪能不替王爺完成呢?”
否則,他何必睜著眼睛說瞎話,硬是說婉兒的那首破詩比**同志的好。
司馬恪抬頭望天,做無語狀。
為什么呢?
他也捫心自問。
大概是,看著朱可可那混不在意的樣子,他就來氣,就想打擊她。
不過,這個理由肯定是不能訴之于口的。
朱可可也懶得再理他,丟下興高采烈的婉兒和惺惺作態的司馬恪,一晃幾搖地走了到劉溫面前。
劉溫已經坐下,正端著一杯金盞兒酒杯淺啜慢飲,突然眼前一黑,像什么龐然大物擋住了光似的,他抬起頭,便見到朱可可笑容滿面的臉。
“劉大人嗎?”朱可可彎腰,柔聲問。
“劉溫見過王妃。”劉溫淡淡然地放下酒杯,不卑不亢行了行禮。
這個態度,顯然也很中朱可可的意。
骨氣啊,這就是文人骨氣啊。
比起此刻圍繞著司馬恪身邊溜須拍馬的那些公子大人們,劉溫顯得那么難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