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的天氣,高爽怡人。
院子里燈火兒幾盞,高朋滿座,墻角的菊花開得更盛,卻是重陽將近。
朱可可張口了,用當年朗誦地勁頭,吐字清晰道:
“人生易老天難老
歲歲重陽
今又重陽
戰地黃花分外香
一年一度秋風勁
不似光
勝似光
寥廓江天萬里霜”
這首詩,朱可可是可以拍著膛保證,就算歷史有重疊,它也不可能在這個時代出現的。
只因為——那是我們敬愛的毛同志的詩。
朱可可的父母當年也是經過知青下鄉的高級知識分子,雖然是工科生,詩詞歌賦不多,但是毛-澤-東詩選還是不少,朱可可耳濡目染之下,他的詞句,倒能背上八**九。
現在況緊急,姑且拿來借用了。
——也算為人民服務……希望主席不要介意。
此文一出,全場嘩然。
這首詩的韻律確實及不上學八股詞韻長大的諸位,但勝在意境,那氣勢,那憂國憂民的襟,豈是尋常女子所有的?
“雖在富貴溫柔鄉里,卻還不忘為留國守衛疆土的戰士們。特別是那句人生易老天難老,更是氣概非凡,在下佩服、佩服。”御書房修撰劉溫率先做出了點評。
朱可可矜持地笑笑,朝他點了點頭。
心里卻不免感慨:這一群敗家子雖然人品不咋地,但也不偏頗,而且,個個長得都是人中龍鳳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