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訓斥道:“若因你的喧嘩,讓跟蹤的人發現,搞砸了主子的事,我回去就把你的乳溝給踩平,乳溝這等穢亂之詞誰教你的?”
少年撇嘴,“咱們主子。”
男子:“......”
末了道:“主子能教,你不能學,乖。”
少年:“......”
一道聲音悠悠插進來,“四大,美人,都別吵了,事兒已經砸了。”
四大美人。
雖被主子賜這兩個古怪的名字多年,但每當二人的名字被主子一道喚起,少年和男子仍忍不住唇角微抽。兩人轉身看去,卻見背后的綠衣青年身旁不知什么時候竟多出一名蓄著落腮胡子的大漢,青年腰側分明被一枚利匕抵著。
兩人大驚,男子怒道:“都瑪,主子是你的徒弟,虎毒不食兒。”
少年冷笑,壓低聲音道,“美人,他有當過咱們主子是徒弟么?往日授課,他教給翹眉翹容的是最上乘的東西,教給咱們主子的不過是皮毛。”
“都瑪,你明明知道和太子定下白首之約的是咱們翹楚主子,不是那翹眉!現下主子娘親有難,領主不肯救,咱們才來朝歌求一個卑微的機會,咱們主子只有做了睿王的妻子,睿王插手,夫人才有救。”
“領主五個女兒,大女二女已經出閣,五女年幼,那皇帝老兒御筆批下,說是翹家待字閨中的女兒皆可參賽。四公主翹容能來,為何咱們三公主翹楚不能來?可恨領主只送翹容到朝歌,現在他們竟還派你來阻撓嗎?”
那被喚作都瑪的大漢笑道:“丫頭,這埋伏早在你們主子預料之中吧,你又何必故作驚訝?不然,為何你們都做男裝打扮,更不徑自到那儀禮官面前報上名諱,好進王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