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言情
其實不光很多親討厭這本書。我也討厭。因為家庭糾紛,婚姻問題,我確實越寫越陰暗。但已經開了頭,我也不想爛尾或者太監,所以只能按照靈感寫完本,很多沒交代處理的事情也只能順著情節寫下去。如果讓大家不舒服了,說聲抱歉。十五號去深圳的飛機就要起航,也許我一個人單身寫作,會更好吧,只能下本書努力了。再次抱歉,鞠躬。
翌日,房內傳來‘啊’的一聲尖叫,內情的下人都躲得遠遠的,當然也是侯爺交代的。
秦漫看著這間既熟悉又陌生的屋子,驚慌的將光裸的身子用被褥給緊緊裹住了。她、她跟尤子君……
腦中迅速的將所有事情理清,她逐漸冷靜下來。很明顯,夢里的一切都是真的,她只不過是因為喝醉了才被尤子君帶回到這里來。再看這屋子的布置,應該是皇上賜給他的新府邸沒了。
不一會兒,羞惱涌上她的心頭,這個男人……
之所以羞惱。是因為她看遍了四周,也沒的衣裳。而她試探著叫外頭的下人,卻無一人應答。堂堂侯爺府會沒有下人?又會連她的衣裳都不見了?這不是尤子君吩咐的,還能有誰?
她放棄了尋找衣裳的念頭,而此時不停傳來酸痛感的身子告訴她:昨夜他們很瘋狂。
子君啊子君,我該辦……秦漫微微嘆了口氣,不可否認地被他的執著所感動。但她依舊有些猶豫,她真的要成為他的包袱,拖累他一輩子么?盡管他不在意,可是她一旦聽見風言風語,她一定會忍不住抓狂的!
門開了,進來的是大肚子孕婦月成。
月成笑吟吟的端著飯菜進來了,徑直走向秦漫,將飯菜毫不講究的放在了床上。她自然被褥下的是沒有穿衣的,而她的肚子有些不方便,也就只能這樣就近伺候了。
“月成,我、我的衣裳呢?快給我拿來。”秦漫抱著最后一絲希望,央求月成道。其實從月成一進來開始,她就月成偏向尤子君那邊去了,可她還得試一試。如果月成也不答應她,那么看來她是真的出不了這個房門了。
月成在心中偷笑,侯爺這一招可真狠,總不可能光著身子逃跑的。隨即她心里又有點難受,堂堂侯爺啊,若不是對實在沒有辦法了,會出此下策?她朝床上的飯菜努了努嘴,說道侯爺怕餓了。所以吩咐我準備了飯菜,先吃點吧。空腹飲酒本來就傷身,昨個兒又折騰了一整天,聽侯爺說半夜才睡去呢。不餓嗎?”無錯不跳字。
聽出月成故意的調笑,秦漫漲紅了臉月成,你叛變!”月成的避而不答,很明顯就是在告訴她:她是不會給她衣裳的。
“,我也是沒有辦法啊。”月成故意擦了擦眼睛,聲音低了下去我就快生了,所以維元他不肯讓我離開,說一定要看著我平安生下孩子。而侯爺又說了,他不阻止我拿衣裳給,可是去哪兒,我也得跟著去哪兒。算我求了,就忍一段好么?等我生完孩子……”
“月成,對不起,我光想著了。你安心養胎等待臨盆吧,我呆在這里哪兒也不去。”秦漫心底有些愧疚,雖然很清楚月成是幫著尤子君說服她留下的,可他們的確抓住了她的軟肋——她實在沒辦法讓就快臨盆的月成再跟著她受苦了。
尤子君貴為忠伯候,月成只有聽命的份兒。他要月成跟著她,月成就不敢不跟。而從月成懷孕開始,就一直跟著她在東石村過著清貧的日子,還得為她和皇甫正的事情擔心。所以她能再置月成不顧,讓月成在快要臨盆的時候還跟著她東奔西走呢?
“謝謝,那先吃點吧。”月成暗暗心喜,侯爺教的方法果然有用。雖然說她也算是利用了對她的一片愛護之心,可是她她這么做是對的,因為幸福比都重要。
秦漫多次被月成服侍著沐浴,自然在月成面前沒有好害羞的,便從被褥中伸出雙手來,端起了飯碗,拿起了筷子。她也的確是餓了,也可能跟體力透支有關系。
突然,她想到一件重要的事情,不由得渾身打了個激靈。她急忙停止了夾菜的動作,抬頭問道月成,我只記得在這件屋子里的事情,可是之前……我是到這兒的?之前還發生了事情?”她擔心的,是她殺了皇甫正的事情。不管說那也是一條性命,她不怕以命償命,她怕的是給尤子君帶來麻煩。
月成想起侯爺的吩咐,便輕描淡寫的將過程給敘述了一遍。
秦漫半晌沒有,許久之后她才回過神來,喃喃地道他竟然……如此善待皇甫正……”
原來,尤子君在離開之前便命守衛在東石村三條道上的侍衛去撲滅了大火,順利的移出了皇甫正的尸首。而尤子君更是以林阿正之名,將皇甫正厚葬在東石村的山頂。也許他是佩服了皇甫正后來為秦漫所做的一切,也許他是猜到了洞房那晚發生了。也許他是想死在秦漫手下的魂靈能夠不要找她麻煩——也許三者都有。
關于那場大火,東石村的村民們都以為是樂極生悲的緣故,除了嘆惋之外也沒有更好的辦法了。林小蘭和謝大牛被接到了侯爺府做事,更是對此事守口如瓶。
“他對壞過,也對好過,而親手殺了他,也教他懂得了他以前不曾懂得的道理,應該……兩不相欠了吧。”月成像是明白似的,安慰道。
秦漫一怔,她手上沾染的鮮血,可以這么抵消嗎?
“上面的話是侯爺說的,而侯爺認為皇甫正可能比較想做林阿正而不是皇甫正,所以才以林阿正之名將其厚葬。”月成又說道侯爺還說,如果無法原諒,那么就想想慘死在蹂躪之后的許姑娘,慘死在皇上箭陣下的呂大將軍和那批陪葬的無辜百姓,還有慘死在京城大戰的無數將士吧。”
說到此,她微微嘆了嘆,的事情都了,無論想,也不會改變一絲一毫,所以何不勇敢接受,坦然面對將來呢?”
秦漫有一種感覺。在這些令人痛不欲生的磨難中,她脆弱了,其他人卻堅強了。是她的思想覺悟不夠深嗎?為何每個人都能說出令她震驚的道理來,甚至連東石村的林小蘭也是?
開始埋頭吃飯,她要壓住那咕咕叫的肚子。但思緒已經飛出了很遠,她有些想見尤子君了,她很擔心他的傷。月成說的……好像有點嚴重。
終于,她吃完了一碗飯,感覺身體也有了些力氣。她又縮回了被褥中,看著月成心中有話想問,卻有些難以啟齒。
“侯爺一大早就進宮見皇上去了。好像是有很重要的事情。不過不必擔心,侯爺很自覺,皇上沒有吩咐的事情,侯爺是從來不會擅自去管朝中大事的。所以,皇上一直對侯爺都很尊敬,并沒有像那些說書口中的皇帝一樣,打壓功臣的。”月成一邊收拾著碗筷,一邊說道。
秦漫的情緒依舊非常復雜,她完全想不到會因為醉酒的關系引發一場大火,更使得尤子君暴怒。然后,她也完全想不到她會被尤子君帶回侯爺府來,而且還是她當著那么多人親口答應跟他回家的。最后,她實在想不到她會跟尤子君見面就干柴烈火做了這么一整天的房事。
所以她既想見他,又不敢見他。不敢見他,是因為她不該面對他;想見他,是因為她已經來到了侯爺府,她跟他之間必須說清楚。但說清楚?連她也不清楚。
既然他的行動這么明顯,是因為他想留住她,甚至不惜拿走她的衣裳,再用月成這個孕婦來使她不得不留下來。那么,她還能說要走的話嗎?一味的躲避她會,可要她當著他的面說出絕情的話來,她十分清楚她做不到。
也許……他只需要用一個眼神,就已經讓她敗下陣了吧……她重重的嘆了口氣,對目前的情況完全不知該采取法子。
“確定,在有了衣裳之后不會逃走嗎?”無錯不跳字。月成站了起來,想起侯爺的吩咐,便問道。
秦漫急忙點頭當然不會。”最起碼,現在不會。一方面因為她的思緒很混亂,一方面因為月成要生了。隱隱地,她也產生了幾分對新生命的期待。
月成便笑那好吧,我去給拿貼身衣物來,侯爺說怕著涼了。”說完,她抿唇端著盤子出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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