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拿下她的手,望著她的美眸眉峰輕揚,左手溫柔地抬起她的下頜,溫然淺笑:“冰冰,猜猜看,我送你什么生辰禮物?”
“是什么?快讓我瞧瞧?”
薛冰這才發現,從他進來那刻,他的右手可都是藏在身后,想了想,還是想不出是什么好東西,便偷偷的擰過頭去看,誰知,慕容隆澤早就洞穿了她的心思,她向左探頭過去,他也跟著向右躲去,她向右伸長脖子去看,他偏向左邊躲藏,害她急得直跺腳。\
見她急得跳腳,可急壞了他,又是一陣的抽氣聲:“冰冰,怎么我剛說的話你就忘了?說了不讓你在這樣奔奔跳跳的,你怎么就是不聽呢?”
爵驀然想起自己此刻身子不方便,她調皮的向他吐了吐舌頭。見他額頭升起的黑線,她隨即向她裂唇悻悻的燦笑,呵呵,還真是管用,每次只要他們兩鬧了別扭,她只要向他露出迷死人不償命的微笑,他便會釋然,這次也不例外。
“你呀!淘氣!”寵溺的輕刮了下她的小巧的鼻尖。隨即從身后拿出一籠子來。
“呀,是鸚鵡,真可愛!”
滕薛冰驚喜的在瞅見他的右手里赫然提著一只小鸚鵡時,樂得合不攏嘴。
“啾啾——”薛冰逗弄著小鸚鵡。
“冰冰,喜歡這個禮物嗎?”瞧見她樂不可支的可愛模樣,他也想要獎賞。
“嗯,喜歡——啾啾——”
薛冰看都沒看他一眼,繼續逗弄著小鸚鵡,嘴里依然發出“啾啾”聲。````
“冰冰,我是問你喜歡這個禮物嗎?嗯?”沒有從她那里討來獎賞,他似乎有些不甘心,復又問了一句。
薛冰有些不耐煩了,她正忙著逗弄小鸚鵡呢,他卻一個勁的在身邊聒噪個沒完。
“喜歡,當然喜歡,澤送的東西我都喜歡,你不就是想要獎賞嗎?瞧著”
“小鸚鵡啊,你會說話嗎?我說一句你就學一句,記住了嗎?我-喜-歡-你!”
誰料薛冰話剛落,小鸚鵡便學著薛冰的樣子開口連說了兩遍:“我喜歡你,我喜歡你!”
“呀,原來你會說話呀!”薛冰摸著鸚鵡的頭,高興的稱贊著她。
“冰冰,我送你這么好的禮物,那我呢?你獎賞我什么?”
慕容隆澤此刻像個孩子般雙手勾住她的纖腰,將自己的臉頰湊了過去。
“別,別這樣,還有人在呢?剛還在這里呢!咦,人呢?”薛冰側轉了臉頰去,哪里還有溫綺玉的影子,她吶吶地瞅著矮幾上的那壇西域葡萄酒發呆。
她怎么走了?她什么時候走的呢?為什么她都不知道?
呀,糟糕,他們剛才的樣子定是被她看到了,這下可出丑了。
“冰冰,你在找什么呢?”慕容隆澤攬著她的纖腰,臉頰在她的耳鬢處輕噌著,她全身又是一陣酥癢。
“當然是玉妹妹了?”
“哦?玉妃她方才可有來嗎?”
玉妃?溫綺玉,她來了?可是他進來只留意到薛冰了,并未見到玉妃在,突然提起玉妃不覺有些掃興。
“好了,冰冰,我們該用晚膳了。”
。
晚膳早已備好,瞧見這些菜,薛冰就沒什么胃口了,她捂著胸口頭彎向一側干嘔著,臉Se蠟Huang,慕容隆澤不覺皺了皺眉,擔憂的瞅向她:“冰冰,怎么了,這些可都是你平時里愛吃的,怎么,你還是沒胃口?”
“我也不知道,可是看見這些就——”又是一陣的干嘔,她最近可真的是很少吃東西,已經清瘦了不少。
“傳太醫鄭思琮!”慕容隆澤向外面吩咐。
“不用,不用,我自己就是大夫,不用麻煩鄭太醫,今天是中秋夜,人家也是要全家團圓的。”薛冰忙阻止了他。
“可是我看見你這個樣子,我真的好心疼,恨不得替你承受一切的苦,冰冰,我真的好心疼,你可知道。”
“澤,我當然知道,對了,茗妍,把那個酸梅湯拿來,我就是想喝那個,其他都沒什么胃口。”
茗妍依命拿來了酸梅湯,薛冰一下子就給喝的碗見了底,慕容隆澤擔憂的瞅著她。
“冰冰,你每天就是喝這個?難怪你近Ri來清瘦不少,來,乖,必須吃了這一口!”他夾過一塊魚丸向她伸去,聲音中帶有些許命令式的口吻。
“就一口啊!”張口吃下,他又夾了塊鴨肝給她,復命令著她:“乖,最后一口!”
就這樣老是最后一口,吃得她實在是吃不下了,委屈的看向他:“你說過是最后一口的,為什么老是最后一口啊!”
目的達成,故作思慮片刻,方緩緩開口:“嗯,我方才有如此說過嗎?我怎么不記得了?”
“啊,你是皇帝,君無戲言的,你怎么可以將自己說過的話給忘掉?”薛冰調侃著他,發覺自己被她給耍了,原來他是故意裝作不知道,瞧他那強忍的笑意,不覺嬌嗔:“你壞,你又逗我!”
“冰冰,今晚的月亮可真圓呢!怎么,你不是想我陪你賞月,我來了,你又不想看了嗎?”
“看,當然看。走吧。”
兩人正待向外走去,慕容隆澤瞅見矮幾上的酒壇,不覺好奇,就拎了過來,打開,一股異香撲鼻而來,他此刻正值情意正濃,心情大好,嘴對著酒壇,就喝了一口:“好酒!冰冰,為什么這種酒好像和咱們中原的酒不太像。似乎又和西域的葡萄酒不同,總覺的這個味道怪怪的……”
“澤,你怎么了?”
感覺到他似乎有些站立不穩,薛冰忙出聲喚他,并及時扶住他。
“冰冰——”慕容隆澤晃了晃有些沉重的腦袋,他瞅著面前越來越迷糊的薛冰,向他伸出手,想摸摸她的臉,可是總是感覺夠不到,驀然,他倒了下去。
“澤,你怎么了,快醒醒!”
薛冰蹲在地上搖晃著他。聞聲而來的辛玥和茗妍忙上前扶起慕容隆澤。
“娘娘,陛下,這是怎么了,方才還好好的,怎么才一會兒功夫就成了這樣?”
他的臉Se酡紅,薛冰伸出左手探了探他的脈息,無事,方放心。
“澤怕是今Ri喝醉了!”
“喝醉了?這怎么可能?陛下的酒量可不是這一口酒就能醉倒的。那年,太上皇賞了二殿下還有咱們陛下一大壇的西域葡萄酒,也沒見喝醉啊?就連逢酒必醉的二殿下都沒醉!今Ri倒是奇怪了?怎么就醉了呢?”
茗妍一臉的不解,回想著三年前太上皇賞給兩位皇子的酒,都喝干了壇子,也未見醉倒,今Ri才剛喝一口酒就醉的不醒人事,真的是很奇怪。
幫忙將他扶上床榻,薛冰擔憂的守在他的身邊。他究竟是怎么了,為何她探他脈息倒很正常,才喝一口怎么就醉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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