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數日之后,舞兒開始為米米治療,初步診斷后認定她復原的機會還是很大,但這似乎是一個漫長而艱巨的過程,除了要以銀針穿刺疏通筋脈,而且還需要一種罕見的藥草——冰寒花。
冰寒花,生于西北極寒之地,在零下四十度的地方方可生存,它每五十年開花一次,花期卻只有三天,因此極為罕見!
舞兒也從未見過,僅僅從醫書上得知它長約三寸,花瓣呈弓形,將那花瓣中的水分榨成汁涂抹于患處,九九八十一天后就可窺見疤痕退去,皮膚恍若新生!
聽了舞兒的講述,眾人面面相覷,有了一個共同疑問,“怎么才能找到冰寒花?!”
“據我所知,冰寒花曾經在三十年前開花過一次,那朵花被一個叫做葉連城的人采走,江湖傳聞他是為了醫治自己所愛之人親自去那嚴寒之地守候了多年才得到了冰寒花,可是很不幸,等他拿回冰寒花之時他所愛之人已經過世了……那朵冰寒花由此便被保存了下來,如今,我們只有找到葉連城并說服他肯相贈冰寒花才能治好米米的臉,否則……我們只能再等二十年,等下一朵冰寒花開放!”
聞言,米米幾近絕望,蘇莫離卻將眼神瞥向了一側正在優哉游哉啃雞爪子的千手神偷楚朝歌……
后者吧唧吧唧啃著雞爪子,啃完一個又一個,待一盤雞爪都被吃光光之后他才擦擦嘴,咳咳兩聲后宣布,“這個交給我好了,不就是一朵破花嗎?!我去偷來便是!”
彩兒也在一旁附和,“嗯嗯,外公,我跟你一起去!”
“切,才不要你陪我去!你快快跟那個冰山小子拜堂成親,生個胖娃娃給我玩玩就好!”
“外公!你胡說什么哇?!”
“我哪有胡說?!彩兒,你的嫁妝外公可早就準備好了,你要加油啊!喏,我明天去偷花,偷回來之后喝你的喜酒!如何?!”
“啥?!”
彩兒目瞪口呆,余光瞄向蘇哲離,他倒是一臉躍躍欲試,哼,誰要嫁給大-色-狼啦?!偷看她換衣服,強親她,還故意上青樓設計她,大壞蛋!
蘇哲離和彩兒之間的互動被其他人看在眼里,笑在心上,這對冤家啊!
蘇莫離邪邪一笑,走到楚朝歌跟前,小聲嘀咕,“爺爺,你放心,要是你能幫米米把那朵冰寒花偷來,我就幫你達成心愿!我三哥和彩兒的婚事包在我身上!”
“當真?!”
“絕對當真!”
“你要是完不成任務咋辦?!”
“完不成我就把我家兩個小娃娃送你玩一個月!”
“好!一言為定!”
楚朝歌拍拍胸脯打包票,丟下手里的雞爪骨頭便要離去,飛身就要沒影卻忽然被舞兒給喚了住,“前輩,請等等……”
“啥事?!”
“是關于冰寒花的,此花通靈性,不是偷來就能用的,每一個采集到冰寒花的人就是它的主人,倘若轉增他人治療傷痕便需要主人的眼淚,眼淚是純暇之物,有了這份祝福,接受一方才能得到冰寒花的全部藥力。”
“那就是說得讓那個那個葉連城哭一哭唄?!”
“也差不多是這個意思……”
“那我先去把他揪出來,然后你們感化他!或者打哭他!”
話音一落,楚朝歌便飛身一躍消失于房檐處去打探葉連城的行蹤,幾天后便傳回了消息……
蘇莫離和米米按照楚朝歌給的消息,輾轉幾處到了城北一處小巷,黑漆漆的一個小破院,靠東一間一半磚一半草的小屋,院子里雜草叢生,一條黑瘦的小狗正在刨墻根,見到生人叫都沒叫一下!
見狀,蘇莫離嘴角一抽,這人家得是窮成什么樣,那小狗連個骨頭都沒得啃!看,連叫的力氣都沒有了!
米米用胳膊拐了下蘇莫離,低聲詢問,“神偷爺爺是不是把這兒給順手牽羊了?!咋這么窮?!”
“咳……我想是的,他偷得夠干凈的!”
兩個人對視一眼,同時額頭冒黑線,奓著膽子往前走,敲了敲小破屋的門,“請問有人在嗎?!”
“有……有一個快窮死的人!”
里面的聲音凄凄慘慘,語調悶悶的,不像是直接從房中傳出來的,中間好像是隔著什么東西……
蘇莫離皺了皺眉,伸手輕推開了門,門框上噼里啪啦掉下一堆土,落得蘇莫離和米米一臉,還嗆得眼淚直流!
米米腦中頓然飚出兩個字——危房!
蘇莫離揮揮袖,掃去灰塵,凝神一看,更驚訝,房內是家徒四壁,啥也沒有!唯一的“家具”是地中央一口棺材!里面躺著一個大活人!
見狀,蘇莫離隱隱頭疼,想讓這么一個隨時等死的人哭好像比登天還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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