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月,這里是二夫人的飛花院,哪個--蹄-子-敢來聽墻角?”被清月數落了一頓的攬月,自然是有些不服氣的,頓時就反駁了一聲。
“一般人自然是不敢的,不過西邊的就不一定了,二夫人關照了多少回了,你這子就不會改改?”清月倒也不惱,對于攬月的反駁,反而很是包容和寵溺一般。
這形看在江暮煙眼里就越發覺得古怪了,西邊的?西邊的說的是誰?
而之前還嘴巴有些兇的攬月,一聽了這句話,倒也當真一聲不吭的閉了嘴。
江暮煙此時也知道,再不說話可是要惹人生疑了,便輕輕地拍了拍她們兩人的手,“好了,好了,我們走吧,再不走,不知道的人,還當我把你們倆給欺負了呢!”
兩人一聽她這話,都笑了,“少說笑了,誰不知道少子看著清冷,人卻是極好的,哪里會欺負人?走吧,走吧,再不走二夫人可當真要剝奴婢們的皮了!”
又是攬月輕快的笑了,兩人于是就這么扶著江暮煙一起往前走去了。
這飛花院說是‘院’,其實在江暮煙走來,覺得這根本就是‘宅中之宅’了,光院內的院子就不知道走了幾許,直到她腳都有些酸了,才總算是走到了正房正宅門口。
現在江暮煙知道,為什么會有丫鬟來扶了,這么遠的路,沒人扶,真叫一個弱質纖纖的古代小姐們一路走過來,不累的走不動,也會滿頭大汗了,至少現在江暮煙就覺得她熱的很。
不由心中叫苦不迭,這得多大的人家,才會把宅子造的這么大?
這不純粹有些吃飽了撐著沒事干,窮顯擺嗎?
然后不免讓她再想起,以前的大戶人家,和皇宮里面的規矩差不多都是一樣的,那就是隔三差五的就得去給長輩請安之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