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歌背對著他,急促的控訴著,聲音沙啞得還夾著輕微的抽泣聲,慕冷巖聽著她的話,身體變得僵硬,他唇角動了動,卻發不出一個字音,只能定定的看著她顫抖著的背影。
她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身后的他薄唇緊抿,似乎下了很大的決心一般,終于將她擁住了懷里,他的下顎抵在她的頭頂,他幾乎是嘶啞著低吼道,“不知道你受了那么多的苦,現在我們都是成年人了,都應該為自己的行為負責了,你給我一個機會,讓我對你負責,好不好?也給皓皓一個機會,讓他享受到完整的父愛和母愛,他真的是世界上最乖的孩子,你一定會喜歡上他的,一定會的!”累
她需要他現在負責嗎?不需要,這些年,她早就練得刀槍不入,不管多大的風雨,她都會屹立不倒,在男人稱雄的商界里,她一樣強悍得不亞于任何一個男人。
云歌微微抽了一口氣,然后將眼里還沒落下的淚狠狠的逼了回去,她轉過身來,身體就這么貼著他的胸膛,小木屋暈黃的燈光下,他深深的望著她的眼睛,她的臉龐,還有淚花,還有淚痕。
他的心微微抽動著,眼前的她就是一株在雜草中肆意生長的野薔薇,那么清醒美麗而又自由犀利,他忍不住為她傾心,忍不住想要俘虜和守候。
經過一番折騰,云歌濕漉漉的發已經風干了,海藻般的烏黑卷發在夜里悄然盛開著,蓬松的散在肩上,垂在腰間,只是,她的臉卻更小了,她眼眶很深,上面還隱隱看見那些可愛的小雀斑,慕冷巖抬起手,溫熱的手指輕輕擦著她臉上的淚痕。悶
云歌急速別過頭去,這樣曖昧的姿勢她極度不習慣,她喃喃道,“我要讓你負責,就不會發生今天的一切了,你放過我吧,讓我過我自己想要過的生活,皓皓,我自然會去看他,但是不是現在!”
慕冷巖聽著她冰冷的話,心都揪成了一團,這么多年來,從來沒有女人拒絕過他,他的事業也從來沒有受到過挫折,所以他不甘心,這個女人,從過去到現在一直揪著他的心,挑起了他的征服欲,現在她想跑,已經晚了。
他還是有些慌亂,執起她的手,緊緊捏著她長長的四指,布滿胡渣的下顎就在她掌心磨蹭著,然后順勢軟軟的吻了上去,柔軟的氣息撲上來,是一團溫熱。
可是她像是嚇壞了,急促的想要抽回自己的手,慕冷巖不放,兩人就這樣拉扯著,慕冷巖眼睛的余光瞟到旁邊的床,忽然壞壞的笑了起來,云歌意識到,臉莫名其妙就紅了起來。
“喂……慕冷巖,我明天還有事情,你放開我,我要回去了……”
“我不放,你上次對我下藥,這次又潑我茶水,還抽了我一巴掌,你說現在你要怎么還我?”他壞壞的打量著她的身體,她急促的呼吸著,他清晰的看到她胸前都在顫抖著。
云歌咬了咬牙,竭盡全力從牙縫里蹦出一句話,“慕冷巖,你要對我用強,我死給你看!”
聽到她的話,慕冷巖忽然笑出聲,很輕佻的笑,然后他淡淡的揚眉,帶著某種暗示的反問,“怎么用強,我現在不是也強行把你扛到了這里嗎?你可以說得具體一點,這樣我就可以找到界限了,譬如,用強是指,強行吻你,還是強行抱你,或者是……”
他曖昧的氣息全部噴在她臉頰上,云歌臉一陣通紅,他依舊將她懷在腰間,然后唇湊了過去,在她光潔的頸子處細密的啄著,癢癢的感覺讓她特別不自在,她身體像是被電擊到了般瞬間變得僵硬,“慕冷巖,你不能這樣?你難道想我更恨你嗎?你知道我脾氣的,如果你再這樣,我會離你們遠遠的,包括皓皓,我會因為你一輩子不見他,我說道做到。”
慕冷巖狠狠的咬了她一口,云歌吃痛的叫出聲,她煩躁的罵道,“慕冷巖,你變態……”
“我就是變態,我一看到你就變態,成吧?你知道你說的這些話,多么幼稚嗎?這是一個做母親的女人應該說出的話嗎?我今天就要對你用強,你能把我怎么樣?”他幾乎是嘶啞的低吼,這個女人總是挑戰著他的耐心,他不想等了。
他猛地將她扔在了床上,小木屋的床只鋪著一層薄被,下面便是桃木木板,寂靜的夜里,她都聽到了自己身體破碎了的聲音,痛得她身體不得不蜷成了一團。
他三兩下就脫下了自己的衣服,只著貼身短褲強行扳過她的身子,然后壓了上去。
“慕冷巖,你是個瘋子!”她吶吶的反抗。
他像是一頭被激怒了的野獸,他咬著她微揚的下巴,手繞了過去,托著她的后腦勺,一邊放肆的深吻著她,一邊開始在她身上胡亂的揉捏著。
她急切的躲避,他瘋狂的追。
當他略帶冰涼的手指觸到她胸前挺立的敏感時,他幾乎是興奮的嘶吼出聲,天啦,她居然是真空上陣來見他,光腦海里有這個念頭,他就覺得無比的刺激和興奮。
“不要……”她躬起身子,想要躲掉他的觸碰。
慕冷巖從她頸項處抬眸,性感的雙唇微啟,“你不穿內衣就出門,犯罪,是不是?”
她聽到,羞愧難當,卻不知道如何解釋,一直尷尬得不知如何是好!
早上好,下午還有兩更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