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少的婚事_聽潮閣
夜晚的風沁涼的,比起宴會上的氣氛,似乎更加深得云歌的心,涼涼的微風吹起她的裙擺,絲質的裸色長裙漸漸顯露著她玲瓏的曲線,這個位置剛剛好,似乎可以模糊的眺望到云歌曾經大學的輪廓,不知為何,她的心像是被針扎過,刺刺的有些痛。累
低頭飲下杯中的酒液,云歌微微嘆了一口氣。
“怎么?不借這個機會去勾搭一下你想接近的目標?”譏諷的聲音伴著濃烈的男性氣息,緩緩的爬進云歌的耳內,她拿著杯子的手一怔。
纖柔的身子旋轉過來,見到慕冷樣輕諷的表情,她不由自主的直了背,“慕少今日來,是來羞辱我的嗎?”
慕冷巖定定的望著她,眸色比月下的湖泊還要幽深,他彎唇低語,“我說的沒錯嗎?你居然想要用皓皓的命來交換那塊地。”
云歌無所謂的聳了聳肩,“隨便你怎么想,總之,我要得到的東西不管付出什么代價都要得到。”
“這就是你經商的理念?為了金錢,為了利益,你可以放棄你兒子的生命!”慕冷巖嫌惡的望著她,她的表情還裝得那么無辜,她早就知道,她遲遲不肯出手,就是在等待機會,等待著交換時機的到來,他一直看錯了她,徹徹底底的看錯了他,而該死的是,他還固執的沉浸在對她們母子的愧疚中,真是天下第一大傻瓜。悶
云歌并沒有因慕冷巖的話表情有所變化,相反她淡淡的笑了,“慕少如何看我,我一點都不介意,你說我是狠心也好,你說我無情也罷,總之,我就是我,不會因任何人而改變!”
“也包括你兒子?那塊你身上掉下來的肉?”慕冷巖逼近她,凌厲的氣場還是讓云歌微生怯意。
云歌轉過身去,回避著他咄咄逼人的目光,“你既然知道是交易,我也不用再隱瞞了,若是想要我救皓皓,我就必須得到那塊地!”
一句話,聽得慕冷巖心臟猛縮,他居然會用普通女人的標準來衡量他,他真的是徹底的錯了,他凝視著她胸前微露的春光,嘖嘖稱贊,“真是士別三日,刮目相看,想必你為了爬到現在的位置也付出了不少吧,包括你這具骯臟卻又貌似純情的身體?”
“慕冷巖……夠了!”云歌被激怒了,豎起食指,呼吸都有些停滯,一雙烏沉沉的大眼睛,頓時變得一大片空曠的廢墟,遍地是寂寥與落寞。
慕冷巖輕蔑的壞笑,修長的手指扣住她伸出來的手指,曖昧的含在嘴里,用牙齒輕輕的啃噬起來,“無恥……”云歌掙扎著,慕冷巖一用力,指間傳來的疼痛讓云歌吃痛的叫出了聲。
“你說,你是怎么爬上現在的位置的,要被多少男人睡過才有今天的地位,你開個價,我慕冷巖倒也想再看看你在床上的表現。”撒旦的面具一旦戴上,就會讓人痛不欲生,他的手已經摟在她腰間,陽臺外人聲鼎沸,攪得他的心有了刺激的禁忌感。
他冷不防拉過她,將她帶到了陽臺的角落處,她柔嫩的背脊蹭在堅硬的墻壁上,傳來一陣陣像是被火灼過的刺痛感,“慕冷巖,這么多人,你想坐什么?”
“我能怎么樣?我就是想再看一次你下賤的樣子,怎么?你陪別人不是睡過么?這會兒在我面前就裝清純玉女來了?”他手指緊緊拽住她微揚起的下巴,強行的吻上她,太急躁,太激烈,他甚至咬破了她的唇,她的味道還是那么美好,慕冷巖想將這種該死的想法隱去,可是現實的觸碰卻讓他越來越想要淪陷,淪陷在她的身體里。
她的唇舌被他霸道的封住,唇角只能溢出無望的嗚嗚聲,她想掙扎,手卻被他扣住,禁錮在墻壁上,他近乎瘋狂的吻著她,狠狠的吸著她柔嫩的舌根,恨不得將她整個人都吃了進去。
云歌驚恐的望著他,眼角流出了滾燙的淚,延著發際線,落進墨黑的長發里,
他的唇放開了她,她有了喘息的機會,像是獲得了重生般,她大口大口的呼吸著,可是他還是不放過他,隔著厚厚的西裝,他將他炙熱的身體貼向她,卻發現她的身體異常的冰冷,不停的在顫抖著,像是只受傷的小獸,無助的抵抗著獵人的屠殺。
有一瞬間想要放開他,可是慕冷巖被自己這個憐憫的想法駭住了,他將擾亂他心緒的情緒狠狠壓至心底,更加肆意的啃噬著她裸露在空氣中的肌膚,一下又一下,留下了他殘酷的齒印。
他的手已經撩起了她的裙擺,在她光潔修長的腿上摩挲著,他還不忘譏諷她,“你叫啊,你叫啊,外面這么多人,你可以叫大聲一點,就像你是在別人的床上一樣!”
“慕冷巖,我恨你……”云歌凄厲的望著他,慕冷巖煩躁的再次吻上她,手從裙擺里抽出來,不停的揉捏著她的臉。
云歌木然的站得筆直,忽然,前面一空,有人一拳揮來,正沉浸在滔天欲火里的慕冷巖身子一歪,撞到了堅硬的雕花陽臺上。
傲天看了一眼驚魂未定的云歌,她的肩膀上的齒印和她茫然的神情頓時刺痛了他的心,慕冷巖掙扎著站了起來,兩人扭打在一起,原本就瞧見慕冷巖和云歌在陽臺上激烈糾纏的黃秘書長火速的沖了進來,將陽臺的門關得嚴嚴實實,然后死死的抱住了暴怒中的傲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