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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自己的母親也不用說了,一直都是養尊處優,哪里受得了這樣的待遇,真想不到,那女人的心腸如此蛇蝎,竟然連待她如親生女兒一般的人也會下如此的毒手,他真是太低估她的能耐了。
沒有任何的憂郁,司徒袁帶上了一些人手,身上也配上了很久沒有碰過的槍支,瞬間消失在醫院。
“人在哪兒”狹長幽暗的地下甬道內,方恩劫語氣森冷地問著前方牽著嗅覺極為靈命獵犬的男子。
“就在前方。”
方恩劫發現自己來晚了一步,因為來這兒之前,安雅和她的人已經撤離了此處,而一間破舊的屋子內搭著一些簡陋的手術設施,一旁還放著看似剛剛用過的手術工具。
方恩劫一看到此狀況,就感覺到了一陣頭暈,極度的暈眩感襲來,心里不禁泛起了一絲極度的恐慌,仿佛要掏空整個心房一般。
另一方面,他又希望這只不過是一場誤會,這些是別人留下的痕跡,床上那斑駁的血印,也是屬于別人的,千萬千萬別是他的小雨。
留下一行人,整理著這間屋子內的東西,方恩劫則是繼續尋找著小雨和他母親的身影。[東^方小說&網]
終于,在前方,方恩劫看到了那扇長滿了鐵銹幽暗的鐵門,那泛著黃色和金色的鐵銹,爬滿了整個鐵門,還未靠近,就已經可以聞到一股濃烈的腐臭味道。
而不遠處,他似乎能聽到自己母親哭訴的聲音。
“小雨,你沒事吧,孩子,醒醒啊?”
雙手被牢牢地綁縛著,也無法看到小雨的狀況,只是看著幾個男人將小雨拖進來的時候,她已然沒了半點的氣息。
而她此時,也只能焦急地喊著,而聲音確越來越低沉,近乎連自己都聽不清楚了。
前方狗聲開始吠騰,有人要伸手將那鐵門推開。
就在這時,方恩劫一個箭步上前,率先一步將那鐵門踢開,數十把警用電筒,一瞬間將那幽暗的地下室照的通亮。
方恩劫的眼神四處搜尋著丁小雨的身影,目光卻在注視到躺在一堆生銹的廢鐵鏈中,倒在血泊中的人兒之時,忍不住單手撐住自己的額頭,踉蹌著往后退了兩步。東!方小說!網
“這不可能,這絕不可能是小雨。”
方恩劫不敢相信,那個倒在血泊之中的人是他的小雨,也不愿意去相信她就是小雨,只是,一道熟悉的聲音卻打破了他所有的否定。
“恩劫,你終于來了,小雨她,你快去看看小雨。”
方恩劫母親的聲音,從那對血泊的方向傳來,打破了所有的沉默。
方母留著眼淚看著自己的兒子終于來著人來了,她倒是沒受什么委屈,倒是小雨,那孩子被人架出去之后,是被人抬著回來的。
而且現在,連她的周邊都暈染上了血跡,任憑她怎么喊,小雨都已經沒了半點的聲音,回應她的,只有空寂的回聲。
方恩劫不再猶豫,強忍住內心猛烈躥進的心痛和想要殺人的*****,直直走到小雨的身前。
蹲下身,兩行淚水再也抑制不住地流竄了出來。
“怎么會這樣,怎么會是這樣。”
看著倒在血泊中,下面還有被陣線很粗俗地縫合著的傷口,浸泡在有著鐵銹和血跡的污水之中,他簡直不敢相信這還是一個完整的人。
什么樣的場面沒見過,什么樣的苦難沒有提前預知過,唯有這一次,他徹底崩潰了。
眼淚在張口之際,就已經混進了嘴里,卻渾然不覺,那淚水越發濃烈地低落著,彎下腰,方恩劫抱起了丁小雨。
這是第幾次了,第幾次用這樣絕望和傷痛地心情抱住他的小雨了,為什么,為什么多災多難的總是小雨,而不是他這個該死千萬次的人。
眼淚滴落到小雨的面頰上,方恩劫伸手將她輕輕拭去,腳下也不自覺地生了風一般,將她快速送上門外等候著的救護車上。
方母看著此刻的兒子和小雨,也是生平第一次,不顧眾人在場,眼淚再也抑制不住地滑落著,為著經歷著這一劫難的孩子們痛心著。
無論如何,她都不能有事。
“醫生,我不管擬用什么代價,都要醫好她,如果見不到活人,我要你們都陪葬。”
已經失去了理智的方恩劫,目光已經不敢去觸及手術車上的丁小雨。
看著醫生們手忙腳亂地為小雨擦拭著身體,各種各樣冰冷的器械又再一次在她的身上重新使用著。
他害怕了,徹底地害怕了,也不管是威脅還是恐嚇,他已經全然顧不得這些,只求她的小雨能回到他的身邊。
緊緊地抓住丁小雨那冰冷的手,之間傳來的除了冷意,再也沒有任何的溫度。、
從來沒有過的害怕和擔心,極度的恐懼感侵襲著方恩劫的內心。
上一次離開,已經死過一回,一次車禍,他已經絕望過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