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帝九年十二月三十。
當天,也就是所謂的除夕之夜,蘇瞳懶洋洋的躺在自己的宮里不愛動彈,昨夜她又研究了醫書一整晚,將這個架空世界的醫學典籍看了許多,一些她曾沒有太了解的草藥也又了解了許多。
還有一些古代的研究血液與毒性等等等等總之是可利用的一切相關聯的東西。
雖然疲憊,但是蘇瞳很精神。
她知道了一件事,若想用鳳凰血解血毒,差不多需要1200多毫升的血,多也多不到哪里去,總之是到不了1500毫升。
一個正常成年人的體內,再算算她的體重,她血液應該有5000到6000毫升,二十一世紀科學研究過,一個人最多不能失去1500毫升的血,若是超過1500毫升那確實有生命危險,但若一個人平時非常健康,失去1200毫升血的話,頂多頭暈目眩幾日不能操勞,雖然對生命還是有點危險,因為在醫學上說的就是1200到1500毫升是危險的,但是好歹蘇瞳自己就是個大夫,她現在對這副身體很了解,這身體已經被她收拾的向著健康狀態邁進。
只是,她現在雖然研究出了鳳凰血的解毒配方,那是90%可以解得了凌司煬的毒的解藥,可是她一直在想。
她在想理由。
一個她為什么要替凌司煬失去1200毫升血的理由,就算她十拿九穩的覺得應該沒太大危險,可是她需要一個理由,告訴她一個能說服自己真的肯去為了他冒險的理由。
她不愛他,他也不愛她。
她和他加起來算一算其實認識不久,第一次相見不過就是一夜.情罷了,那是不得己,因為拓跋落雪中了媚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