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瞳抬起眼正想直接叫他把宮女遣散進入正題,卻見他忽然咳了起來看起來似乎真的很虛弱的樣子,便連忙自己起了身,快步走了過去:“怎么回事?還是像以前一樣的那種毒又發作了嗎?”
說著,蘇瞳習慣性的伸出手就要去探凌司煬的脈向,順便露出一副很樂意關心他,很親昵又很心疼的表情:“來,我看看……”
凌司煬瞟了她一眼,在蘇瞳的手差一點就搭到他手腕上時,他卻忽然反手握住蘇瞳的手,蘇瞳一愣,不解的看了他一眼,卻只見他對著自己溫柔的含著一絲淡笑:“朕沒事,落雪不必擔心。”
“沒事更好啊,我就是探探脈,看看你怎么樣了……”蘇瞳想把手從他手中抽出來,卻是怎么也抽不出來,只見他一臉虛弱蒼白的表情,看起來怎么那么像是失血過多。
再又瞟了一眼旁邊地上的幾塊沾著血的白布,想必都是他咳出來的吧?
蘇瞳不由得覺得那子母蠱的毒性超出了她所能想像和理解的范圍,不由得在心里嘖嘖出聲的說這小白兔還真是可憐,便也不再將手抽出來,任由他握著,隨即轉眼看向四周的宮女。
“皇上,可方便與臣妾單獨說些話?”蘇瞳又轉回眼看向凌司煬。
凌司煬勾唇笑了笑:“都出去。”聲音很輕,軟軟的,綿綿的,手下也溫柔的握著她的手,仿佛跟她真的很相愛很親密似的。
直到宮女離開,蘇瞳才垂下眼,目光里滿是笑意,依然保持著一個非常喜愛皇帝的皇后形象:“陛下可愿相信臣妾可以替你解毒?”
凌司煬眉宇微挑:“解毒?”他勾唇微微一笑:“你怎知我中的是何毒?”
蘇瞳無所謂的聳了聳肩,手下從腰間的荷包中拿出幾對藥丸:“你看,我知道你中的是子母蠱,這東西只有鳳凰血才能煉制得出來,所以我就做了幾個子母蠱的毒藥小樣和相對的解藥,我想找個小動物試試這子母蠱能不能起到作用,然后再用解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