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拓跋落雪。”蘇瞳這樣回答。
然后,她便在小白兔那雙依然笑得柔情蜜意的眼中看到一絲不信。
“我是被一個絕情的利用過我的男人傷害過,死了,卻又重生的拓跋落雪。”她補充,眼中是一片清明。
因為,她本來就沒有說謊。
凌司煬先是頓了頓,再又聽到她口中所說的那個絕情的利用過她的男人時,眼中的笑意更濃,輕輕放開她的發絲,卻是依然保持其他不變的仔細笑看著她的面色:“浴火重生么?”他笑。
“也許算是。”
看著她眼中再無曾經的依賴和期盼,更也再無對他的情感,只是一片疏離防備和淡淡的憎惡,凌司煬不禁笑了。
“幫朕一個忙如何?”
蘇瞳感覺到他在說話時,修長的手指輕輕掃過她的胳膊,溫柔的握住。
她沒說話,等著他說。
“今日白常在所說過的話,你聽到了多少?”
蘇瞳眼中瞳孔微微一陣緊縮,隨即尷尬的清了清嗓子:“沒多少……”
凌司煬挑眉,擺明了在用眼神說:我不信。
蘇瞳不由皺了皺秀眉:“全聽到了。”
“別說出去。”他笑了笑,只輕輕的笑著說了這樣四個字,便松開了她。
蘇瞳連忙將一直被他輕輕按住的手抬了起來甩了甩,只感覺那只手一片冰涼,也不知道他究竟用的是什么方式能讓她的手變的這么涼。
“就只是這樣?”蘇瞳又甩了甩手,隨即將頭上的帽子給固定好。
他與自己**了這么半天,最后竟然只是告訴她,不要把今天她所聽到和知道的事情說出去。